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冷情總裁:老公是我的

《》正文 名分 文 / 塵菲煙

    姚沫沫買了一堆玩具來看景炎,不得不說,她逗小孩子開心的本領一流,沒多會兒就把最令人頭疼的景炎弄得服服帖帖的,到底是一物降一物。

    「你別給他買那麼多玩具了。」何以琳指了指一邊的紙箱:「你看,文澤給他買了一堆,結果他每個玩一下就不要了。」懶

    「文澤買的是文澤的心意,我買的是我的心意,意義不一樣知道麼?」姚沫沫只覺得景炎長得特別可愛,一見他就喜歡捏他白嫩嫩的臉蛋。

    「媽咪,我沒有浪費啦!我們可以把那些玩具送給孤兒院的小朋友玩吶!」

    姚沫沫贊同的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炎炎真好,那些小朋友一定會很感激你的。」

    景炎嘟著嘴,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爹地,不禁難過了起來:「因為他們好可憐哦!都沒有爹地媽咪,更加不會有叔叔阿姨給他們買玩具了!」

    何以琳心臟驀地一陣收縮,她知道景炎一直很期望見到自己的父親,可是她真的不能讓他們父子相認,否則,她怕會失去景炎。

    姚沫沫感覺到了何以琳的無奈,於是抱起景炎說:「炎炎,我們這就去孤兒院看看那些小朋友好不好?」

    「好啊!」到底是小孩子,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

    何以琳拿起包準備離開。

    姚沫沫騰出一隻手拍了倚在沙發上嗑瓜子的紀旻幻的頭:「還吃,出發了,把玩具搬到車上。」蟲

    何以琳對於姚沫沫的彪悍還是很震驚的,居然可以把性格乖張的紀旻幻調教成這樣,這真的是一件很大的工程。

    紀旻幻似怒非怒的說:「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居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就打他的頭,那他多沒面子啊!

    「那你找個溫柔的去。」

    「好好好!我錯了,姚大小姐,您要是不解氣就再打一下。」說著他還把腦袋伸了過來。

    姚沫沫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景炎稚嫩的嗓音笑道:「哈哈叔叔有妻管嚴。」

    紀旻幻皺了皺眉,沒想到這麼小的小鬼居然還懂這些,睨著他說:「你知道什麼叫妻管嚴不?」

    「知道啊!就是被妻子管理得很嚴啊!」

    姚沫沫冷哼:「叔叔家門檻太高了,阿姨跨不進去,所以還不是叔叔的妻子。」

    「那就把門檻砍掉啊!」

    眾人相視而笑。

    紀旻幻老老實實的跑去搬玩具,然後送他們去了孤兒院。

    坐在後座,何以琳小聲問了姚沫沫一句:「你跟紀旻幻怎麼說?為什麼這麼久了還不結婚?」

    姚沫沫倒也不避諱,放大聲音說:「切,他爸爸眼光高,看不起我這種沒有家世的人唄!」

    紀旻幻嘴角多出一絲無奈,他已經很盡力的去說服自己的父母了,可是他父親太有門戶之見,說什麼也不肯改變態度。

    何以琳看向紀旻幻說:「旻幻,你到底怎麼說?沫沫是女孩子,經不起這樣耗著的。」在鄭琪身上姚沫沫就消耗了三年的青春,女人是沒有多少個三年的。

    紀旻幻抿了抿嘴說:「我已經很努力的跟他們溝通了,你們放心好了,不管最後他們同意不同意,我都會跟沫沫在一起。」

    「不是在一起,我說的是名分,你不能讓她一輩子都這樣以女朋友的身份跟在你身邊吧?」

    姚沫沫拍了拍何以琳說:「算了,這樣也挺好的,什麼也不用愁。」

    何以琳不以為意的說:「可你們不能一直這樣啊!」

    「不要緊,我都習慣了。」其實對紀旻幻她用的感情比鄭琪還要深,說離開他,還真是非常不捨的,但是身份地位卻在他們之間硬生生開鑿了一條銀河。

    紀旻幻沉思著,心裡似乎下了一個決定。

    到達孤兒院時,紀旻幻便拉著姚沫沫說:「沫沫,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為你不會介意,但是今天聽以琳這麼一說,我才知道,是我一直都委屈了你。」

    姚沫沫有點緊張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她真怕紀旻幻會提出分手,她可以不要名分,就這樣在一起,也很快樂,但是離開他,她真的做不到。

    「我們明天去民政局吧!」他豁出去了,他的妻子便由他自己選擇,不需要父母來做決定。

    姚沫沫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好像飄在雲裡一般:「你說什麼?」

    「我想清楚了,我要給你一個名分,但是婚禮得欠著,我希望得到我父母的同意之後,我會給你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有他們祝福的婚禮,好嗎?」

    姚沫沫激動的抱住他,她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我太高興了,謝謝你,旻幻。」

    「傻瓜。」

    何以琳看著他們倆微笑著,心裡很替他們高興。

    景炎鬧騰著拍拍小手跳了跳:「哦,我有喜糖吃嘍!」

    姚沫沫尷尬的推開紀旻幻,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她第一次相信高興也是可以流眼淚的。

    費文澤得知他們來了孤兒院,於是開車趕了過來,見景炎跟那幫小朋友玩得不亦樂乎,於是走到何以琳身邊說:「我還要回國處理一些事情,明早出發,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儘管找我助理就好了,知道嗎?」

    「你是因為我才選擇把工作搬來o市的嗎?」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只不過想聽他親口確認一下而已!

    「你說呢?其實我在那邊工作都一樣的,你不必為此感到負擔,因為我只是不想離你太遠而已。」他一直努力著靠近她,可是卻只能保持不變的距離。

    「文澤,我真的不值得你這樣。」

    他卻霸道的否定:「值不值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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