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何以琳本就準備辭職,碰巧聽見了辦公室裡的竊竊私語。()
「你看她,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事實上,還不是別人的小三?」
「不就仗著總裁的關係麼,薪水拿得比誰都高,做事卻不見怎麼積極,還動不動就缺勤,公司幾時有這樣懶散的員工了?」懶
徐蕾一臉嚴肅的說:「你們在說什麼?不想工作就給我去人事部領薪水走人。」
眾人頓時跟吃了啞藥似的鴉雀無聲,趕緊抓過手裡的文案開始工作。
何以琳無奈的垂首,凝立了好幾秒,才推門進去。
她們看見她進來,一個個都心虛的低著頭,生怕因此丟了這份高薪工作,因為在o市,royal裡就連一個掃廁所的都比普通公司的白領強。
徐蕾當然一笑,雖然對何以琳客氣,不過也不顯得過分諂媚:「你來啦?正好還有很多事情要等著你處理呢,趕緊工作吧!」
何以琳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時候開口辭職似乎不太好,於是便打算等下班再說。
給元菁送資料的時候,碰巧聽見她在講電話,一臉慌張的樣子,鬼鬼祟祟的站在角落裡對著話筒低語:「你怎麼又打來了?我不是叫你不要跟我聯繫的嗎?」
「」
「我不管你怎麼解決,總之,我當時已經給過你酬謝了,剩下了出什麼事你得自己擔著。」蟲
「」
「你有沒有搞錯?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取代他的地位,幫我也只是順便而已。」
「」
「不要再說了,以後不准再跟我聯繫!」吼完,她氣惱的將手機丟盡了辦公桌一邊的魚缸裡。
何以琳很少見元菁發這麼大的脾氣,不由嚇了一跳,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但是下一秒,元菁已經發現了她,清秀的臉上立刻多了一份森然:「你什麼時候來的?」
何以琳被她犀利的眼神看得怵目驚心,故作平靜的說:「剛來,這裡有你需要的資料。」不緊不慢的走到辦公桌前,將資料放下,準備轉身離開。
「你聽見了什麼?」元菁不確定的質問,衣袖下的手緊緊地握緊。
何以琳回眸與她對視:「有什麼是我不能聽見的嗎?」
元菁深思凝重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只不過,像你這樣一聲不響的出現在人背後,很嚇人的!」
「是嗎?你的膽量應該不只有這麼一點點吧?」她雖然不清楚她跟誰通話,但是從隱晦的話裡她已經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了。
元菁故作輕鬆的說:「不管你有沒有聽到,都無所謂,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我很好奇,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怎麼老是聽說你無故缺席呢?」
何以琳莞爾說:「徐秘書都沒有說我什麼,你未免也管得太寬了,別忘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下屬了,後會無期,元總監!」她真的很討厭元菁,從來沒有這樣反感一個人,可是元菁真的很可惡,處處都喜歡挑釁她,每次都拿別人的傷口來說事,叫人痛上加痛。
瞪著她遠去的背影,元菁氣得咬牙切齒,為了避免日後的麻煩,她確實是喜歡跟何以琳後會無期,而且是永無再見之日。
醫院專家會診處,齊旭進了一間外科專家門診,打開門,對著裡面一個中年男子笑了笑:「胡醫師,好久不見。」
胡醫師一見他出現,顯然很緊張,嚥了口口水笑了笑說:「呦!這不是齊主任嗎?」
「怎麼?看見我來覺得很意外嗎?」齊旭不急不緩的笑說。
胡醫師急忙起身上前:「怎麼會?我是太激動了,你回國也不通知一聲。」
齊旭別有深意的笑著:「是嗎?是激動,還是驚動啊?」
胡醫師怔了怔,憨笑著說:「瞧你說的,我是又激動又驚動啊!今晚來我家,陪我喝兩杯!」
「何必晚上呢?我正巧有話跟你說,現在就出來吧。」
胡醫師看了看再見的座位,面有難色的說:「你看,我外面還有很多病人呢?」
齊旭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胡醫師想要你的病人知道一年前的事情,我也不介意啊!」
胡醫師佯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你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通話錄音,交易證據,我可是都找齊了呢!別看那個護士傻呼呼的,不過關鍵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起碼,她還知道用你的罪狀來保護自己的安全。」齊旭似笑非笑的說著。
胡醫師聞言大驚失色,再也偽裝不下去:「有話好好說,我找人來代班,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兩人尋了一處四下無人的場地,胡醫師搓了搓手說:「齊旭啊,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我」
齊旭開門見山的說:「鐵證如山,容不得誤會存在,你心裡若是沒鬼,又怎麼會跟我出來?」
胡醫師抿了抿嘴說:「我那不是擔心你說錯話,毀了我的名聲麼!」
「你的名聲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他頓了頓繼續:「我承認,你醫術確實不錯,我也知道你很想得到醫院的重視,但是,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拿一條人命來作為你事業的墊腳石?你這樣子配做一個醫生嗎?」
「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拿人命開玩笑過?」胡醫師急得跺腳。
齊旭很篤定的看著暴跳如雷的他,說:「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但是你別指望我給你背黑鍋,咋們法庭見。」
「不需要了。」一個清冽的嗓音傳來。
「弈,你怎麼來了?」
蕭弈緩步向前:「把他交給名政就行,何必走那麼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