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琳,今天陪我出去買些東西吧!」徐嬸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何以琳正拿著水管給草坪灑水,這幾天無所事事的很無聊,覺得每天都在重複著一樣的步調。
關了水閥,說:「可以啊,我去換件衣服。」
「好,我在門口等你。」說著,徐嬸便徑直走出院子,上了車。懶
約莫十分鐘不到的樣子,何以琳走了過來。
待她上車後,司機便開始發動引擎朝市中心奔去。
推著購物車走在偌大的賣場內,徐嬸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她隨意問了句:「家裡不是還有嗎?」
徐嬸笑著說:「少爺的朋友喬志先生你知道的吧?不久就要結婚了,正好少爺要去巴黎出差,這一去估計得一個月,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會照顧自己,我只好幫他準備一些常用的東西。」
「哦。」
最後去了阿瑪尼,徐嬸看了看何以琳說:「你幫著挑幾件適合少爺的吧,我怕我眼光不行。」
她隨便看了看,其實蕭弈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皮膚好、臉蛋好、身材更好,所以即使一件最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能顯出很獨特的品味來。()
看了一件樣式和顏色都不錯的,她便讓徐嬸買下了。
回去的路上徐嬸還不忘嘮叨:「你眼光真好,少爺一定會很喜歡的。」
她只是笑了笑,其實他喜歡不喜歡都不重要,想到他要離開,她的生活應該可以輕鬆一些了。蟲
「少爺,你的行李我已經給你準備得差不多了。」徐嬸一見蕭弈回來就迎了過去。
「辛苦了徐嬸。」他淡淡的說了一聲。
徐嬸搖搖頭,笑得很開心的樣子:「不辛苦,對了,以琳幫你挑了一件衣服,你去試試看合不合身。」
他眼底流露一抹詫異,下意識的看向倚在沙發上看雜誌的何以琳,嘴角微微勾起,心頭滑過一縷幸福的感覺。其實只要這樣就好,哪怕,她只是為了欺騙他的感情。
徑直來到沙發前,拿過她手裡的雜誌,旁她而坐:「你準備無視我到什麼時候?」
她扯了扯嘴角:「弈少回來啦?」
他咬了咬牙:「何以琳,你又欠調教了是不是?」
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已經很聽話了。」這陣子,她都沒有再違抗他,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會盡力做到,她只是在等,等自己在他心裡入駐得更深的時候,再狠狠地抽離。
「你這官腔是跟誰學的?」這個女人總是陰晴不定的叫人難以捉摸,一會很親密的叫他弈,一會兒又很疏遠的叫他蕭總裁,現在居然還學其他人一樣叫他弈少,他的情緒也跟著這些稱呼不停起伏。
「哦,這是官腔嗎?我怎麼沒聽出來?」她一副有待研究的模樣。
曾禾與徐嬸面面相覷,在兩個人好像天生犯沖似的,為此,他們也跟著感到很無奈。
他吁了口氣:「你誠心的是不是?」
她仍然波瀾不驚的看著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他:「我是很誠心的在跟你打招呼。」
他氣極反笑,很曖昧的摟過她,在她耳邊呢喃:「那我就幫你想一想,昨晚,你是怎麼叫我的!」
不待她反應過來,他便已經將她騰空抱起,大步朝旋轉式樓梯走去。
何以琳又羞又窘,踢著腿掙扎:「你放我下來,徐嬸她們還在呢!」
「那你剛剛給我難堪時怎麼沒想到徐嬸她們還在?」他不聽,旁若無人一般吻了吻她的唇。
「我哪有給你難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他也太愛計較了吧?
他嗤笑:「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你都不長記性,只有在床shang向我求饒的時候,你才知道怎麼叫我。」
她惱羞成怒:「你混蛋,放開我。」
「你覺得混蛋會聽你的話麼?」他也不生氣,反正被罵慣了。不可否認,他偶爾也會犯jian,她越罵他,他便越來勁。
「我錯了。」她委屈得好像一個拿不到玩具的小孩,低著腦袋努了努嘴。
他腳步一頓,抱著她站在房門外:「說什麼,聽不見。」
她咬了咬唇:「弈,我錯了。」
「哪裡錯了?」
「我不該叫你弈少。」
他這才放下她:「後天跟我去巴黎。」
她很意外,雖然一直很想去巴黎看看,但是跟他在一起,去哪裡都沒興趣。「你不是去出差麼?」
「是工作也是social,還有意見嗎?」他以高姿態斜睨著她。
她能有什麼意見?雖然在某方面蕭弈已經盡量的遷就她了,可是他強勢的性格還是不會有所改變的。
楊詩妍聽說他們要去巴黎,便囑咐蕭弈跟何以琳要彼此照顧,諸如此類的話。
上了飛機沒多久,何以琳便靠在蕭弈懷裡睡著了。他輕輕擁著她,其實他最喜歡她睡著的時候,那樣就不用因為無法面對而感到無措,也不用看見她怨恨的眼神。雖然他說過恨也無所謂,可是心裡總會不經意的那麼痛一下。
喬志來接機的時候大吃一驚,但見蕭弈抱著何以琳出現在他面前,不由調侃:「哇!這個包袱夠大!」
他不悅的低語:「少廢話,去幫我領取行禮。」他本想叫醒她,但想想她難得睡這麼沉,也就由她去了。
到了喬志的家,是一座規模不大不小的城堡,高貴典雅,蔥翠環抱。
客房早就讓僕人提前收拾好了,待他們都退出去之後,蕭弈才冷聲問:「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知不知道我兩隻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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