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媛以她煩死人不償命的精神從蕭弈嘴裡套到了答案,隔天就迫不及待的嚷著要何以琳陪她去買。
蕭弈開始沒同意,但是蕭媛有一點跟他很像,那就是土匪定義,不管他同不同意,先把人拉走再說。
火急火燎的趕至蕭弈說的那家古玩店,蕭媛尋了店員問:「有那個隋朝的白胎陶俑賣麼?」懶
「不好意思,沒有了,您要不要考慮別的看看?」
蕭媛一臉沮喪的垮下雙肩。
何以琳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媛媛,你可以去學捏陶瓷,親手做的東西更有意義。」
「真的嗎?萬一旭哥哥不喜歡怎麼辦?」
何以琳微微搖首說:「不會的,其實他喜歡什麼並不重要,禮物貴在心意。」
「好,我去學,反正還有幾天時間,不過你得賠我。」她已經開始憧憬著齊旭收到禮物後驚喜的樣子。
何以琳面有難色:「可是你哥」
蕭媛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哎呀放心啦!對付我哥那種人,只要你夠厚臉皮。」
那是因為你是他妹妹,換作別人臉皮再厚他也能給你扒了。何以琳心裡這樣想著,這招確實只有蕭媛能用。
捏陶瓷的地方不在市裡,還在偏遠的郊區。
一輛公車駛了一段距離,其餘乘客已經紛紛下車,偌大的車內只剩下何以琳跟蕭媛二人。蟲
蕭媛很新奇的趴在車窗上看著通往城郊的這一路風景。愜意的歎了一聲:「哎,我小時候就一直很想知道做公車是什麼感覺,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可是托你的福啊!感覺真的蠻不錯的。」
豪門之家自然是不會接觸到大眾的生活,但是上流社會也有上流社會的悲哀,他們通常體會不到人世間最美妙的感覺,或許,那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吧!
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達陶藝基地,在中心報告廳上了一節豐富多彩的陶瓷理論課,講述了中國陶瓷的發展歷史、傳統陶瓷的製作方法。
理論課結束了,大家就跟隨著老師來到了製作樓,進行拉坯體驗了。看著老師示範拉坯,個個都讚不絕口,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自己親手體驗一下。
在制瓷的樂趣中感受著瓷韻的魅力,在轟隆隆的機器聲中,那一雙雙巧手之下,是一件件神奇作品的誕生。
蕭媛看見小朋友做得不亦樂乎,再看看自己的成績,不禁開始自卑起來:「為什麼我做的這麼難看?」
何以琳笑了笑:「別急,你還是第一次,慢慢學,多做幾個就會好的。」
為了齊旭,蕭媛只好耐著性子繼續研究。
接下來要體驗的就是釉下青花,還好蕭媛有繪畫功底,做起來便得心應手了許多。
待考出成品來,天色已經很晚了,不過蕭媛這一天倒是過得很充實,自己親手做的東西感覺就是不一樣,哪怕是有瑕疵的。
「以琳,謝謝你,我今天過得很快樂。」她已經就覺得捏陶瓷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沒想到親身體驗過後,感覺好極了。
何以琳微微揚唇:「我也謝謝你。」出來一天,她心裡總算舒坦了許多,但是很快又要回到那個壓抑的空間裡,不免一陣悵然若失。
由於時間晚了,她們沒趕上最後一班公車,兩人乘著月光徒步而行,希望能夠攔到車。
好不容易等到一輛車經過,蕭媛也不管那是不是的士了,招手便攔了下來。
意外的發現,車內的不是別人,而是夏洛特。
蕭媛又驚又喜的樣子說:「洛特哥哥?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夏洛特的一家十年前便移民拉斯維加斯,期間一直跟他們有著聯繫,不過難得回國一次。
「上車吧!」夏洛特本來是來城郊辦點事,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們。
這款跑車只能做兩個人,何以琳只好跟蕭媛擠在一個位置上,兩人比較瘦,勉強可以坐下。
夏洛特睨了何以琳一眼:「你就是何小姐?」
她禮貌的笑了笑,微微頷首默認,她並沒有見過夏洛特。
她的笑容真如齊旭所說的那樣,給人一種安詳唯美的柔感,夏洛特一時有些怔忡,隨即瞭然的笑了笑,難怪連蕭弈也被她弄得一反常態。
「連天空都在笑著我太天真,是誰說過我們都不要改變,你曾寫下的諾言,我深深刻在心裡面,等待你會出現,海枯石爛那天」一曲感傷的旋律自她手機的揚聲器傳出。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來電,除了蕭弈,不會有別人。
「在哪裡?」
剛一接通,那邊便傳來蕭弈不悅的質問,他今天事情特別也,也忘記讓保鏢跟著她們了,反正有蕭媛在,他倒是不怎麼擔心,只是忙碌了一天,回來卻沒見她的身影,除了悻然之外更多的是空落,曾幾何時,他竟然會因為看不見她而感到惶然。
「在回來的路上。」相較他的浮躁,她倒顯得安定許多。
他語氣仍舊不滿:「去買個東西怎麼這麼久?」
她抿了抿嘴:「我們在城郊。」
蕭媛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哥,你別欺負以琳了,是我要她陪著我的,我們現在跟洛特哥哥在一起,你放心好了。」
剛剛到達市裡,路口處迎面來了一輛跑車,這是市區與郊外的必經之路。
夏洛特一眼便看出了這輛車子的主人是誰了,這是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o市不出第二輛。
雙方踩了剎車,好像險些要撞在一起似的。
夏洛特打趣的探出頭:「怎麼?由我護送你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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