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卡壞給他說:「我自己有錢。」
他不溫不火的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面對自己:「我從來不會讓我的女人花自己的錢,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養不起你呢!沒好好招呼過你的朋友,今天就算我請客吧。」看著她成天悶在屋子裡不出來,他實在是沒轍,氣也不是恨也不是,明明說了不要再被她影響的,可是她一哭,他的心就跟著亂了。懶
姚沫沫一把奪過何以琳手裡的金卡:「那就多謝了,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心疼。」她才不想便宜了這個男人,把何以琳欺負成這樣,何必還要替他省錢?
「沫沫。」
姚沫沫不容分說,拉起何以琳便走。
出了別墅,何以琳掙開姚沫沫的手,蹙眉說:「沫沫,我不想用他的錢。」如果用他的錢那就等於默認自己是被他包yang的了,可事實上她是被他軟禁的,即使別人不會理解,但她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
姚沫沫敲了敲她的腦袋:「死腦筋,他那麼傷害你,這點錢還不夠補償的,你不花那才是對不起自己,我們不但要花,還要大花特花,然後再捐他個幾十萬的給慈善機構,也算是幫他積德了。」
接下來,姚沫沫便帶著她去瘋狂購物,好像花蕭弈的錢也是一種報復,可是蕭弈最不缺的就是錢。
到了化妝品專區,姚沫沫對那些瓶瓶罐罐更是愛不釋手,正好有人請客,她也不用客氣,把平時想買捨不得買的東西統統打包。蟲
「何-以-琳!」
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循聲望去,但見不遠處站著一個女人,正橫眉怒目的瞪著她。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蕭弈趕走的花瑩,沒想到她會是這裡的專賣負責人。
姚沫沫好奇的斜睨花瑩,問:「你們認識?」
何以琳輕描淡寫的說:「見過一面而已。」
花瑩盛氣凌人的靠近,繞著她轉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瞧你,氣色不大好,該不會是被弈少拋棄了吧?」
姚沫沫一聽花瑩的挑釁頓時來了火:「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花瑩也不甘示弱:「呵,靠女人幫你出頭,嘖嘖,真是悲哀,下一任金主還沒找到啊?需要我幫你介紹一個麼?」
何以琳拉住姚沫沫,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後不溫不火的對花瑩笑了笑:「你的眼光,我有點懷疑,你的現任金主也太虧待你了,居然還讓你這麼辛苦的在這裡給別人打工。」
姚沫沫痛快的拍拍手:「就是啊,不過也難怪,畢竟像蕭弈那麼大方是金主已經不多了,不是誰都有那福氣的。」
花瑩氣得呼吸急促,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你不照樣在royal替弈少打工麼,還好意思說別人。」
姚沫沫得瑟的拿出金卡在花瑩眼前晃了晃說:「看見沒有?這是無限透支卡,你的金主有這麼大方麼?」
花瑩自然是好面子的,不甘示弱的說:「誰說我沒有的?」
姚沫沫不以為意的切了一聲:「你要是有,還會跑來這種地方打工?下次找金主的時候,千萬記得把眼鏡戴上!」本來打算買的化妝品,結果被花瑩這麼一攪和,姚沫沫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看著她們離開,花瑩只能氣得直跺腳,憑她惹火的身材,哪個男人看了不是血脈噴張的,可是蕭弈卻從沒正眼看過她。
不過姚沫沫她們說得也沒錯,像蕭弈那麼大方的金主確實不多了,而花瑩又十分的愛慕虛榮,總喜歡跟名牌搭邊的東西,偏偏又找不到慷慨的金主。
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壞笑的撥通了元菁的電話。
元菁不耐煩的開口:「我現在在工作,有什麼事回頭說。」
花瑩添油加醋的說:「哎呀,我是替你不值呢。你都不知道,弈少對那個何以琳,嘖嘖,真是寵上天了。」
「你說什麼呢?」元菁不悅的蹙眉質問。
花瑩悠然自得的說:「我真的很同情你,你在公司忙得要死要活的,人家卻拿著男人的錢出來四處揮霍,好不逍遙啊!」
元菁體內的嫉妒因子瞬間被激發了出來,漂亮的眼睛裡有著一股和她柔美的外表完全不相稱的戾氣,握著手機的手攥得死緊。
「你究竟想說什麼?」
花瑩思忖道:「你上次要我打電話給她爸媽,可是又不讓我說何以琳被蕭弈包養的事情,結果不是做了無用功嘛!」
元菁冷笑一聲:「你白癡嗎?做得太明顯,會被弈哥哥發現的,被查到了我們都完蛋。」
「難道就由她去了?你不想嫁入蕭家了?」花瑩對何以琳的芥蒂不是一般的深,她非得出口惡氣才行!
元菁很自負的說:「除了我,誰也不配做弈哥哥的新娘。何以琳我自會對付她,你以後記得乖乖的配合我就可以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弈少不肯放手,說明何以琳對他有一定的影響力。」花瑩很不滿元菁自以為是的態度,好像把她當奴隸一樣使喚,但是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目標,而她無權無勢,只能依仗元菁。
「何以琳的家人可是關鍵的籌碼,聽說,她父親心臟不好,如果他知道何以琳做了別人的小三,你覺得會怎麼樣呢?」元菁意味深長的笑著。
花瑩倒是有點膽小:「這樣,不會鬧出人命吧?」
「他要是真的被氣死了,那只能怪他的寶貝女兒不爭氣。」清甜的嗓音裡卻有著不協調的狠毒。
「我還有客人需要招呼,先這樣。」花瑩第一次發現,元菁居然如此的可怕,心裡簌簌發抖,她雖然討厭何以琳,但是牽扯到人命的事情,她可不敢做,畢竟她不能跟元菁比,沒家世背景,真要出了什麼事,誰能保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