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竊聽的嗜好。」透過門縫,他已經看見正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的她。
推開虛掩的門,她慢吞吞的走了進來,其實她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這些日子以來,她不是不恨的,可她畢竟不如他心狠,經歷了今天的事,說不動容,那是假的,她也沒辦法忘記他之前給的傷害,所以心裡非常矛盾。
名政來回打量了他們倆一眼,拍了拍蕭弈的右肩:「兄弟,自求多福吧。」繞過何以琳身邊,走出了病房。
「不要用一副很感動的樣子看著我。」即使是在病中,他依舊是那樣高貴的不可一世。
她放下水壺,轉眼看向他:「我已經通知了伯母,她應該很快就到,我先回別墅去了。」
「站住。」他沉聲命令。她就那麼不待見他?也不看看他是因為誰才躺在這個鬼地方的,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他心裡暗自氣悶著。
「蕭總裁還有什麼吩咐嗎?」她面無表情的詢問。
他隱忍的嚥了口氣:「何以琳,你存心的是不是?」她總是有本事讓他肝火旺盛。
她不解的問:「我怎麼了?」
「不准叫我蕭總裁。」這個疏離的稱呼聽得他渾身不爽。
「那我叫你什麼?」
「名字。」
她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他確實有點孩子氣。看著他為她受傷的份上,她乖巧的點頭:「知道了。」
「叫一聲給我聽。」
「蕭弈。」
他簡直快被她氣炸了,開口強調:「沒讓你連名帶姓。」
「弈。」
他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坐我身邊。」
她表情一滯,下意識的看向他的左肩,心裡有些警惕。
他將她的心理活動讀了個通透,邪魅一笑:「你放心,我現在是真的沒辦法,吃不了你的。」
她赧然垂首,也不能怪她,那也是被這個邪惑的男人逼出來的。
熟料她才剛坐下,他便伸出右手撩起她的衣擺。
她下意識的按住他的手,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再次翻騰了起來。
他知道她受了驚嚇,也怪自己太大意,派了一個什麼經驗的保鏢跟著她,否則,那件事也不會發生。
「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即便他們已經熟知彼此的身體,但她依舊是放不開。
「聽話,放手。」
「我很好。」其實現在渾身都疼,剛剛在掙扎的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估計身上有好幾處擦傷。
她的話自然是騙不了他的,強行撩起她的衣擺,腰腹部的青紫淤痕清晰可見,再捋起她的衣袖,關節處嚴重擦傷。看著這些傷痕,他氣得暗暗咬牙,真恨不得將那人五馬分屍,一槍斃命,實在是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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