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外的名政冷眼看著裡面的情況,低吼一聲:「弈,別犯傻!」
然,蕭弈卻充耳未聞,很配合的將手槍丟了過去,接著瀟灑的轉身。()
所有人都跟著高度緊張起來,名政已經不著痕跡的摸向腰際的配槍,準備伺機而動。
那人動作敏捷的俯身撿起手槍,然後對準蕭弈堅挺的背脊:「讓他們即刻撤走,否則,我先斃了你!」
何以琳趁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時,側身避開他手裡的刀刃,猛的踩了他一腳。
他疼得慘嚎一聲,險些站不穩。
蕭弈正好趁機一個帥氣的迴旋踢,一腳踢中他的腦袋。
不過他踉蹌幾步便站穩了身形,可見也是有點身手的。
名政見他們兩人打成一片,一時也不能隨便動手,示意手下先將何以琳帶出來。
熟料那人眼疾手快,避開蕭弈,舉刀就向何以琳刺了過去。
「刺」銳器穿透骨肉的悶響,這一刀,刺的不是她,而是蕭弈。她直覺自己被緊緊地抱住,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達,是因為他替她擋下了。
名政冷峻的臉上滿是震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事實,也難怪,就連蕭弈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就在剛剛,知道她有危險的時候,他竟然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來不及想,就衝過去替她挨了這一刀。
鮮血汩汩而流,很快便在墨黑的風衣上暈染了大片深色。
那人似乎不過癮,拔刀準備再刺,名政對準那人的心口開了一槍,子彈呼嘯而過,正中目標。
何以琳第一次看見這樣血腥的場面,嚇得死死抱住蕭弈,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名政趕了過來,將他們分開,不滿的瞪了何以琳一眼:「你這個蠢女人,沒看見他正在流血嗎?」
由於失血過多,蕭弈的臉色有些蒼白,淡淡的瞥了名政一眼:「你嚇到她了。」
名政不以為意的晲向何以琳:「不就是死人嘛,有什麼好怕的,女人就是麻煩!」
醫院的病房內,名政打趣說:「這還要托那小妮子的福,我可是第一次看見你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
他無謂的聳聳肩:「好人壞人都做過了,偶爾體驗一下病人是什麼滋味也無妨。」
名政咧了咧嘴:「你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為了一個女人你連命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剛剛那一刀要是再偏一點點,你現在就沒心跳了!」
「就當是還她的好了,或許還不夠呢。」他傷她太多,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可以償還的範圍。
何以琳捧著水壺來到門口,碰巧聽見他們的談話。不喜歡她,卻可以替她擋下那險些致命的一刀,他究竟是怎樣的人?她一點也看不清,他的心,藏得太深,任誰也無法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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