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屑的冷笑:「切,誰信吶?」
他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然後不輕不重的放下酒杯,起身帥氣的攏了攏衣襟,移步走向舞台中央。
隨便找了個舞女便和她跳了起來,他的舞蹈如同他的人一般,霸氣中透著不可忽視的魅『惑,讓人一眼便失了魂。
兩人配合得很好,女孩面對他這樣俊逸非凡的男人,顯然已經春心萌動,臉上洋溢著一抹春情。
其他人被他們炫麗的舞姿比了下去,自卑得不敢獻醜,紛紛走下台去。
很快,台上只有一對男女,動作十分契合,女人含情脈脈,男人剛毅冷峻,典型的剛柔並濟,羨煞旁人。
隨著音樂的節拍,到了**部分,蕭弈忽然伸手摟住那個女孩,骨節分明的手指自她眉心緩慢向下,越過高挺的鼻樑,滑至柔軟的雙唇,拇指在唇邊摩挲幾下,忽然滑入她濕熱的唇內,女孩媚眼如絲,仰著脖子,欲拒還迎,看得旁人兩眼發指,口乾舌燥。
然而蕭弈卻心如止水,換了個位置,手指順著她的唇角蜿蜒而下,指尖沾著她的口水,在肌膚上留下一條曲折的晶瑩水澤。
俯首咬住她露臍裝的拉鏈,往下一扯,豹紋的內衣若隱若現,他的手掌順勢滑入衣襟,技巧的挑起女孩的熱情,她從未體驗過如此蝕骨的快感,弓著身子想要更加貼近他,嘴裡已經譜寫出一曲消』魂的樂章。
他並沒有吻她,因為這裡的女人都不配,他只是喜歡玩而已,只有在這裡,他才覺得自己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主導者。
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復又咬住拉鏈往上一扯,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他得以全身而退,而那女孩卻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看著他,眸中情潮湧動,將她的意識完全吞噬。
再回首,之前搭訕他的那個女人已經心癢難耐,幾乎忍不住自wei。
其他人自是不用多說,跟吃了藥一般,有的已經迫不及待拉著女伴跑去包間。
酒保面面相覷,估計蕭弈每天來跳一支舞,這裡的藥就賣不出去了。
他面無表情的整了整衣裝,已經是凌晨三點,不知道何以琳醒了沒有,他甚至第一次因為心虛得無法面對一個人而選擇逃避,這可不是他的作風。沒想到短短的兩個月,她已經將他恨入骨髓。
回到別墅,客廳的燈依舊亮著,徐嬸她們很少這麼晚還不睡的,進了客廳,只見徐嬸滿臉憂容的坐在沙發上。
一見他回來,徐嬸忍不住上前問:「少爺,以琳怎麼樣了?還好嗎?」
他眸光一沉,這個問題是他現在最不想面對的。
徐嬸繼續說:「少爺,不管你跟齊少爺之間有怎樣的恩怨,都不該拿以琳來出氣,她是好女孩,你不懂得珍惜,將來肯定會後悔的!」
「很晚了,回房休息吧。」他徑直走向樓梯。
徐嬸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