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無心的話語,徹底激起了他體內的暴力因子,喘著粗氣,一字一頓的說:「很好,何以琳,看來是我對你太過放縱了。」
沒有人可以這麼對他,在商界,誰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的極盡諂媚,女人就更加不用多說了。可是何以琳卻偏偏不識好歹,屢次挑戰他的極限,要是換作別人,恐怕早就體無完膚了。
她笑得蒼然:「放縱?蕭弈,你有把我當人看嗎?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供你洩、欲的工具吧?你有尊重過我,有顧及過我的感受嗎?」
沒錯,他從來都不需要去顧及誰的感受,尤其是她,因為她只是一顆用來報復齊旭的棋子而已,可是漸漸的,一切彷彿脫離了軌道。
「知道什麼是洩慾的工具嗎?」他撤出她的體內,粗魯的翻過她的身子,再一次狠狠地貫穿,憤怒的懲罰,將她往死裡弄。
儘管痛得撕心裂肺,但她依舊倔強的不肯求饒,雙手在他身上留下嚴重的抓痕,幾乎摳下小塊肉來,汗水漫過傷處,與血珠混合,刺激得傷口越發疼痛,然而他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反而更加賣力的加快了速度。
最後,她只覺腹部一陣劇痛,好像一塊肉被硬生生割下來一般,雙手本能的死死扣住蕭弈的臂膀,細長的指甲有的陷進他的肉裡,有的被硬生生的折斷,指尖血肉模糊,不忍入目。
她以為自己快要死掉了,這樣也好,終於自由了,再也不必承受那些不該承受的,她就要擺脫他了。
須臾,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冷冷的吐出一句:「這才是洩、欲的工具。」
她就那樣躺著,一動不動,好像沒有靈魂的軀殼,死一般的沉寂。
他漸漸恢復了理智,見她虛汗涔涔,面色蒼白如紙,似乎哪裡不對勁,心臟猛的的收縮了一下,視線順著她的面龐一路往下,腿間那醒目的鮮紅刺疼了他的眼,再一次,他感到了害怕,那感覺,甚至比失去元欣時還要來得強烈。
很多血,染紅了身下的米色床單,宛如火紅的曼珠沙華,緩慢的盛開。
怎麼會流這麼多血?一向處變不驚的他,此刻已經亂了陣腳,無措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愣怔了好幾秒,他才通知家庭醫師趕過來,然後抱她去浴室清洗。
蕭弈的私人醫生其實是很輕鬆的,一年到頭也不見來幾次。徐嬸一見醫生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不禁有些忐忑不安,擔心何以琳出了什麼事,於是跟過去看看。
林醫生看見何以琳蒼白無血的臉色便嚇一跳,床上的凌亂,以及那殷紅的血跡已經洩露了方才發生的事情,他感歎的搖搖頭,沒想到蕭弈居然這麼暴力。檢查後,發現事態很嚴重,忙道:「快,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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