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王法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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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與趙宜荻均是一愣,但旋即又想起這是陳營長的家,自覺有了靠山,林紓微微擺正身體,粉臉淡然的看向來人,肅容道:「你們是誰?」
中年人冷眼打量了林紓一眼,聲音陰冷道:「你就是林紓?」
林紓秀媚微蹙:「這是陳營長的家,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到這裡?」
中年人自然就是那個萬副,萬副局長冷哼一聲「陳營長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既然你是林紓,那就跟我走吧。()說不得錢少爺已經等不及了。」
林紓一聽『錢少爺』,粉臉一白,驚聲道:「你說的是錢貴?」
趙宜荻在邊上聽的雲裡霧裡,俏臉疑惑道:「姐姐,你們說什麼呢?」
林紓還沒有回話,萬副卻又陰陰一笑:「哎呦,還有一個,不錯,不錯,這個陳營長還真是艷福不淺哪。可惜了,二十歲,還是太嫩,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自古紅顏多薄命,亂世紅顏是禍水啊……」
趙宜荻也聽出了這裡面的不對,當即就是柳眉一豎,美眸一瞪:「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闖入軍官的家裡,還想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
小丫頭也扔掉了線頭,縮進了林紓的懷裡,小臉滿是怒容的瞪著進來的五人。
萬副嘴角翹起一絲冷笑「王法?王法?哈哈,你告訴我什麼是王法?自古以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可你見過哪個王子有與民同罪了?王法?真正的王法就是權利,只有權利才是王法!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爺,那些妻妾成群的軍閥老總,哪個不是呼風喚雨,一手遮天之輩!他們憑什麼,憑的是王法?錯!他們憑的是權利!權利!在權利面前,王法只是他們的一個玩具,隨時隨地可以踩踏的玩具!王法?可笑!」
似乎『王法』挑起了萬副的心理隱藏的傷痛,他臉色猙獰,陰沉沉的近似瘋狂的說道。
趙宜荻與林紓俱是是目瞪口呆,看著滔滔不盡的萬副,對視一眼,雙方都見到了對付眼裡的詫異與凝重。
「你究竟想幹什麼?」摟著小王琰顫抖的小身體,林紓沉著臉說道。
萬副也許也現了自己的失態,微微定了定神,臉色陰寒,以不容置疑的口氣道「嫁給錢少爺!」
他說著,身上很不自覺的散出陣陣煞氣,充斥著整個屋子。這完全是多年積累的煞氣,隱隱的與他陰鶩的神色相合。
林紓軟軟的身體輕輕一顫,她緊咬紅唇,美眸直直的瞪向萬副,微帶著哭腔,低聲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萬副冷冷一笑,雙目閃爍著灼灼的冷光:「你會答應的。」
林紓粉臉一白,嬌軀一晃,一把摟住小王琰,俯身急聲道:「你要幹什麼!」
趙宜荻皺著眉頭,看著萬副的陰鶩的臉色,心裡焦急異常。她本想找個機會出現找陳禹,可是萬副後面那四人死死的堵住了門口,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看著越來越咄咄逼人的萬副,趙宜荻皺著秀眉,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你們是縣裡警察局的吧?」趙宜荻忽然眼睛一亮,美眸圓瞪的盯著萬副,大聲說道。
萬副陰鶩的臉龐微微一變,雙目露出陰冷之芒:「小姑娘很聰明。」
趙宜荻俏臉寒霜,林紓被那錢二少糾纏的事情她也知道。看著為虎作倀的萬副,她俏臉一冷:「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強搶良家婦女,就不怕上面的人現嗎?」
趙宜荻憤憤的說道,心裡卻一個勁的祈禱:『陳營長,陳營長,你可要早點回來啊……』
萬副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冷眼看著趙宜荻,陰森道:「哼,現又這麼樣,你以為柳崧就是一個簡單的警察局局長嗎!幼稚!告訴你們,柳崧本來也是個軍人,而且還是大派系派來這裡的。那個派系,不能通天,因為,他們就在天上!」
林紓早已經被嚇粉臉煞白,她一直都是個良家婦女,她不關心軍國大事,她也不問家國興亡,一心的只是想著相夫教子,過著中國千萬婦女過著的日子。摟著懷裡的小女孩,那是她的心頭肉,那是她的心裡活著的支柱。
萬副的話,已經嚇住她了。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普通女人,說的好聽一點就是有點姿色的普通女人。可這不是她的倚仗,相反,這是她的禍根。他們母女的禍根。
她的男人現在生死不明,而這個府裡的男人,她知道是個好人。但是她心裡對他沒有一點信心,她找不到陳禹能夠幫助她的理由。在她看來,陳禹是個英雄,一個年輕英雄,他不會缺少女人,雖然她還算漂亮,但是卻不是那種傾城傾國之色。她不認為陳禹會為了她得罪人,得罪那些她不敢想像的大人物。
她絕望了,雖然心裡還存有那麼一點可憐的希冀,但是那道微小的希望之光,卻被整個黑暗包圍。她渾身戰慄,粉臉煞白,美眸中淚光點點,空洞無神。
聰慧麼?她聰慧,可是在絕對的強力面前,任何東西都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
命運,總是和她過不去。
趙宜荻雖然有個當團長的哥哥,但是對於這些上層的結構派系,她完全不瞭解,儘管聽著萬副的話她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焦急異常,震驚無比。看著姐姐那已經絕望的神情,她俏臉也一陣紅一陣白,急的差點要哭出來。
她心裡急劇轉動,思索著如何應付萬副。
趙宜荻俏臉冷寒,有些無賴般的冷哼一聲「哼,難道你就不怕這裡的主人嗎?這裡可是385團的駐地,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引起188師的不滿嗎?」
萬副冷冷一笑,陰鶩的臉龐閃過一絲陰邪「385團?188師?那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軍政部為了安撫新歸順軍隊,188師早就被打散取消了番號!如今的188師?恐怕沒有一個完整的團吧?你說的這個385團,我估計最多不過五百人,連一個營的兵力都沒有!」
屋內交鋒熱烈,外面卻也沒閒著。
馮德柱擋著張德宏,嘰裡咕嚕的說著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張德宏看著馮德柱一本正經的講著,甚至連話說的都不完整,但是他依然認真的聽著,聽的津津有味。
馮德柱有他的想法,張德宏同樣也有想法。看著平靜的內院,張德宏心裡隱隱的有些期待。陳禹的訓練他也去看過,那些不懂兵的老油子會認為陳禹是在耍弄他們,可是上過軍校他看來,那才是真正的軍事訓練!
本來對於這位年輕的營長,他心裡是沒有多大感覺的,甚至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但是,經過兩天的觀察,他覺得,陳禹並不像表面上那樣簡單。
馮德柱嘴唇開開合合,嘴裡的話滔滔不盡。張德宏神色平靜,面容沉肅。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相互應付著,配合著。
在馮德柱看來,一個日薄西山的小營長,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與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爺相抗衡的。或許,他能借這個機會搭上條大船。那樣,將來可就是前途無量了。
張德宏心裡卻在隱隱的期待著,或許,他能夠藉著陳禹的光,重新穿上軍裝,回到那久違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