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題,本鳥發現自己時間很擁擠,一份兼職,六份考試,都要忙著應付,以及一些生活上的私事,可以這麼說,至少在六份考試沒有搞定之前,鳥沒有時間寫作了,我覺得這樣斷斷續續的根本無法寫出好作品,既然我不能完成,就交給大家來完成吧,雖然有些遺憾,但生活的壓力讓我不得不如此選擇,而我現在,只是希望將這部我的處女作完成。所以現在尋找有寫作興趣,文筆較好,志同道合的讀者來接筆,接下來怎麼寫本鳥不管,對情節也沒有特殊要求,因為一千個讀者一千個哈姆雷特嘛。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是兩個人或者更多人共同完成,我想這樣會完成一部很有意思的書,我的思路會和大家細說,只要是有這個意向的可以聯繫我扣扣,三六一八六八零五五,期待我們的合作。
下面是本鳥這幾天寫的,希望大家多多進群探討。群號五四八**三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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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王明海將整張臉皮撕去,露出下面那張老臉。
「我記得他,他是當年紫霄宮的護法,莊華天!」
「呵呵,想不到二十多年後還有人記得老夫,真是不勝榮幸。」卻見莊華天裝模作樣的抬手施禮,卻見方晨卻眉宇微鎖。
「看來我那師弟應該也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方掌門,你且放心,你師弟死的一點也不痛苦,哦對了,方掌門想必還不知道吧,你的師弟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死在老夫的掌下了,如此想來我們也作了十五年的師兄弟呢,哈哈哈。」
「魔頭,這件事情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吧,哼哼,當真是好心計,潛伏在青山劍門十多年一朝發難,不過你究竟有什麼圖謀?」
「不不不,在下也不過是主上手下的一顆小小的棋子罷了,以主上的睿智,莫說一個青山劍門,便是整個武林也……」
莊華天還沒將話說完,只見那馬奕反手一掌拍在他的腹下,將他震飛到牆上吐血不止。
「你的話未免太多了。」馬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莊華天頓時駭的滿頭大汗,連忙拜倒在地,嚇的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屬下知罪,請少主責罰!」
馬奕回過身來,莊華天如蒙大赦,趕緊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爬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方晨歎息一聲,閉上了眼睛。
「一別多年,我如今回到此地卻是感慨萬千啊。」沒有人插話,只是等著馬奕的下文。
「還記得當初我是如何下的山麼?諸位可還記得當日的情形?」馬奕笑瞇瞇的問。
「當日我們並非想要趕盡殺絕,只是希望你能回頭是岸,將魔教妖女交給我們處置,只要我們殺了那妖女,你自然就與魔教再無任何瓜葛,到時候你還是青山劍門的弟子,也不必東躲西藏逃避武林正道的追殺……呃……」
寒光一閃,不知何時,他手中已經多了一柄利劍,正是秋水無痕,滴血不沾。
此劍一出,頓時震驚四座。
「狡辯!歪理!」他將劍輕輕一擦,「你們這些所謂正道,滿口仁義道德卻盡做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休要含血噴人!我們是武林正道,就是與你們魔教多了一股浩然正氣!」
「浩然正氣?哈哈,哈哈哈哈……」
他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大笑不止,忽然笑聲噶然而止,他的眼中閃過無數殺意,「你也配?三十年前你因貪念奪取好友的刀譜,將之殺害,而後練的刀法名聲大噪,就此開宗立派,卻不料二十年後好友後人尋上門來尋訪他的行蹤,你因懼怕事情敗露,不惜痛下殺手,連尚有五歲未滿的幼子你也不放過,敢問,這是武林正道的作為嗎?」那人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浩然正氣存於天地之間,可不分正道與否,你們正道之中不乏小人,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麼?雖在正道之列,卻犯下著比野獸還可憎的行徑!」
「你,你還有你,可還記得八年前風雲閣的小蝶?」
「我……我……」
「你!可還記得十二年前的那場大雪,可還記得那五十萬兩朝廷賑災的銀兩?」
「你!」「還有你!」
他的手每指過一個人就說出一樁樁血案,在座眾人只要心中有鬼的都想躲開那控訴般的手指。
「該死!你們統統都該死!」他忽然揮起劍來,一個個或狡辯或懺悔的生命就死逝去。
「此劍二十年後又重歸與你手,不知是否會是一場武林的浩劫……天意,真是天意。」一個老道士搖頭一歎,卻見馬奕又是一劍,滴血如梅,在地上點點殷紅,妖艷詭異,「當年若不是你,她們母子又怎會重回魔教!該死的是你們!你們統統都該死!」他輕輕的將劍收回,臉卻變得有些扭曲駭人。
「方掌門,看來你那名弟子也是凶多吉少了,此等神劍居然落入一個邪魔歪道之手,恐怕真會是一場浩劫……」
馬奕突然隔空出掌,頓時一聲悶響,又多了一個死人。
「魔頭!若我等今日不死,誓要你不得好死!」
「邪魔歪道,只恨當年沒有趕盡殺絕才有此一劫,今日若是你不殺我,來日定當尋你報仇!哈哈!」
這次馬奕卻沒有出手殺人,只是呵呵一笑,「人若是想活恐怕還要天天吃飯喝水,想死?那不過是眨眼的事情,你放心,你們。」他將手指了一圈,「統統都得死!」
「方掌門!這是你們青山劍門的家務事,為何要牽連於我們?!今**若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誓不罷休!」
方晨微微搖頭,又化為一尊坐佛,二目垂簾,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彷彿超然物外,事不關己。
馬奕一聲冷哼,「方師兄,你還是與當年一個樣子。」
「五十年如一日,才是難能可貴,我雖不知你與我那故去的師弟是什麼關係,不過你精心策劃,恐怕也不止尋仇這麼簡單吧。」
方晨此言一出,頓時嘩然。
「方掌門!你說他是個假的?!」
「這是怎麼回事?」
「方掌門,此話當真?」
「你究竟是什麼人!既然已經出現,還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
「哼!莫非你也是那見不得光的鼠輩?若是有本事就以真面目示人,好讓我看清你的狗頭,待化作厲鬼找你尋仇!」
「當日馬奕師弟被逐出師門之後並沒有聽從師父的勸誡遠離中原,而是當場自縊在師父面前,師父本想阻止卻還是慢了一步,這些諸位都應該知道吧。」方晨說的極慢,而馬奕也沒有打斷的意思,只是掛著一抹冷笑看著方晨,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決。
「這我們如何知曉,當日是你們青山劍門的人驗的屍,又不許其他人動屍體,指不定你們當初就是詐屍!如今馬奕便是為報當日之仇而來的!」此人一說頓時一呼百應,方晨心中微怒冷眼看去。
「哼!敢問我馬奕師弟武功如何?」
「武林屈指可數。」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他當年可曾殺過一位武林同道?」
「未曾,可……」
「那在坐諸位有誰能夠放言如我馬奕師弟那般割喉之後還能活的下來?!」
「這……」
「既然他們有此念頭,便讓他們親自試試吧。」馬奕話音一落,頓時一個個邪道小卒將刀口貼在那些人的咽喉上,頓時一張張驚恐的嘴臉變得慘白,一時間血濺橫飛,一聲聲駭人的的聲音從斷喉裡傳出來,甚至可以聽到斷斷續續的言語。
「喪心病狂!」看著那一個個掙扎在死亡中的昔日好友同門,不少人已經面如土色,只有幾個不怕死的在破口大罵。
「你是師弟的子女吧。」方晨說出這句話,眼睛死死的看著馬奕。
馬奕冷冷一笑,慢慢將手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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