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時間不夠用,大家看看,我覺得頭疼的厲害,憋了半天憋出這些來,謎團還是沒有揭示開來,忽然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當初埋下的暗線和懸念貌似有點多了,本鳥兒如今徹底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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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劍門如今已經亂做一團,眾所周知,當初青山劍門的掌門人已經傳言將掌門之位傳給蕭遠,只是後來蕭遠追殺洛銘而從此銷聲匿跡,這
才輪到方晨坐上了掌門之位,而且這其中還有重重疑點。
當日林秋奉自知大限將至,便召集了門下親傳弟子一一訓誡,可是輪到方晨的時候卻極為蹊蹺的斷氣了,而且先前看不出一點端倪,死的太
過突然,而以林秋奉的武功,鮮少有人能近他三步之內,雖然此時有些蹊蹺,卻找不到絲毫的疑點,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而如今便成了以王
明海和陳忠凌為首一派的人指責方晨欺師滅祖在先,而後因懼怕蕭遠爭奪掌門之位而將之殺害的惡根。
而蕭遠在失蹤之前與方晨的關係一直是非常好的,相比而言,當時蕭遠與對王明海的關係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甚至有時二人之間還有些
不快,所以方晨一派也指責王明海構陷同門,殺害蕭遠栽贓嫁禍意圖篡取掌門之位。
雙方各執一詞,最後同門之間拔劍相向,最後大打出手,血濺青山,一時間屍橫遍地,血流成河,好好的一方大派就此四分五裂,陳忠凌重
傷不治,王明海武功被廢,方晨重傷昏迷,當群龍無首之時更有不軌之徒意欲渾水摸魚,青山劍門一陣烏煙瘴氣,似乎有就此消亡的昭示。
好在青山劍門在江湖上廣交英雄,人緣口碑也是極好,最終得各大門派出手相助,這才平息了這場鬥爭,成百上千的青山弟子死於非命,更
有數不盡的內外弟子因心灰意冷而退出門派,青山劍門就此一戰元氣大傷,恐怕沒有個十七八年是恢復不過來的。
就在方晨昏迷之後,青山劍門一片狼藉,好在幾位頗有威信的弟子維持,這才撐到方晨甦醒。而各大門派也紛紛踏來,表示關切施以援手。
方晨此時正盤腿在褟上運功療傷,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將氣運轉了一個小周天然後睜開了一雙疲憊的眼睛。
「掌門!不好了,後山突然衝上來很多邪派中人,此時正與諸位武林同道惡鬥,馮坤師兄讓我來護送掌門速速上玄崖峰暫避!」一個弟子推
門而入,匆匆忙忙拜倒在方晨面前,聲淚俱下,顯然是見門中遭此大難而傷心黯然。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方晨閉上了眼,身後的那副大字卻突然墜落,他心中一抖,手指一翻一彈,瓦片破碎,幾個人便落了下來
,這聲響頓時驚動了門口望風的幾名弟子,他們拔劍衝了進來,只見幾個邪派中人在地上掙扎了一下就此斷氣。
「掌門!快走!我們在此抵擋片刻!」幾個弟子跪了下來苦苦哀求,卻見方晨文思未動。
「看來是天要亡我青山百年基業,天要亡我青山,天要亡我啊。幫我將身後這幅字收起來帶走。」他疲憊的聲音傳入弟子耳中,那弟子馬上
抹去眼中的淚水去收那副字,只見這幅字已經從中間破裂開來,就如上面的字,就此兩斷。
青山。
「掌門,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扶我起來!」
「是!」那弟子上前一步,卻見方晨忽然暴起,一掌便將他擊斃,緊接著他捂著腹部跌倒回去。
「掌門!掌門你!」
「掌門瘋了!掌門瘋了!」
一干弟子見狀一時手足無措,不知是誰大呼一聲,頓時做鳥獸狀逃散了。
「呃!」只見方晨露出一絲苦笑,按在腹中的手指裡流淌出絲絲殷紅,「想不到,想不到,真是禍不單行啊。師父,弟子……弟子愧對於師
父啊……呵……有毒……」眼前一暗,他便再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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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陳腐的氣息。
破敗的房屋裡漏進一束束陽光,混濁的空氣裡飄揚著的塵埃肉眼可見。
頭好沉……這是哪裡?
蕭洛睜開疲憊的眼睛,想要知道自己在哪裡,後頸卻一陣酸痛,牽動全身卻無法動彈,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粗繩綁了個嚴嚴實實。
「咳咳咳!」她想要出聲,咳嗽聲卻不由自主的響了起來,喉嚨一陣火燒。
「醒了?」一聲低沉的關切,蕭洛終於看清了周圍的狀況。
一張張排列有序的椅子上都被綁著人,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都出奇的安靜,只是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沉重的呼吸,顯然有不少人在暗中調
息,試圖掙脫繩索。而與她說話的人雖然被中間的那道混沌的陽光隔開,卻還是依稀可以看出是青山劍門的人。
他穿著青山劍門的服飾。
這是一個廢棄多年的大殿,那大門雖然失修多年但看上去還是如此厚重,大殿裡的彩漆已經剝落的七七八八,斑駁的牆畫上各種只存在於神
話之中的神仙也顯得格外猙獰,早已不復當初的出塵仙靈。
「我……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她想要運功壓制卻發現自己根本運不動一絲內力,只是將內力攪的在五臟六腑裡亂竄,想要平息,
可是卻只是徒勞,反而使內力流竄的更加兇猛。
「不要運功!快用本門心法坐忘經!」
蕭洛不敢絲毫怠慢,只用呼吸運氣,忍住那胸中的壓迫,慢慢的終於平息了那些異常的內力,再度睜開眼睛卻只覺得全身乏力,虛弱的彷彿
那三天三夜滴水未進的人,一身虛汗更是讓她看上去更加憔悴。
「哎~」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絕望的歎息,很快的就傳染開來,不斷的有歎息響起。
「可惡!與其在這坐以待斃老子寧可拚一拚!」一聲怒吼,震得大殿嗡嗡作響,一個黑臉鬚髯的漢子臉上通紅,詭異可怖,顯然他是想強行
掙脫,「啊!!!——————」
「快住手!你不要命了嗎?!」一個白鬚老翁連忙出聲勸止,可那漢子卻沒有理會,一意孤行。
「師父!師父!快停下!師父!」他的弟子驚恐的想要制止,可是那椅子早已被釘死在地上,只是徒勞無功的掙扎著。
「混小子!若是師父死了,記得每年給師父上三炷香!啊!」漢子大吼一聲,臉色越來越紅,全身上下暴起一根根紫色的青筋,讓他變得格
外可怕。
可是除了幾聲好意的勸阻,其他人都保持了沉默。
「啪!啪!啪!」椅子被他連根拔起,但那繩索卻紋絲不動,可惜他已經用盡了氣力,全身一陣怪異的顫慄,又重重的跌坐回去,血紅的眼
睛迅速失去了光彩,口中湧出一道刺眼的血流,最後也還是沒有將那纏的如繭子一般的繩子震斷。
只是他的弟子口中發出一聲聲泣血般的嚎叫讓眾人面如死灰,一種兔死狐悲還參雜著詭異的氣息迅速的瀰漫開來,讓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添
了幾分壓迫。
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厚重的門被推開,霎那湧進的陽光刺的所有人都避開了眼,一個漆黑的身形出現在眾人眼前,而蕭洛這才看清自己對
面的人。
「掌門師叔?!」蕭洛驚訝的不知怎麼言語,腦子裡更是亂做一團。
方晨安撫的看了蕭洛一言,又回過頭去。
「妖人!還我師父命來!」那死去漢子的弟子發瘋般的掙扎起來,可惜只是讓繩索勒的更緊些。
「妖人?」那人突然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有些癲狂,令人悚然。
「閣下究竟是何人?」方晨冷靜的聲音響了起來。
「妖人,很多年前許多人也是這般叫我,不過你若是再不安靜些,就會變得和他一樣。」他沒有理會這聲質問。而是淡淡的將手指了指四下
的幾個人。
那都是些試圖強行沖關氣脈逆行而死的人,死相極為淒慘。
「邪魔外道!你不得好死!」一聲憤怒的唾罵後卻是安靜了下來。
「閣下難懂不怕與整個武林為敵嗎?」方晨又道。
「方晨,師兄,多年不見,可還記得我這個師弟?」那人慢慢的走出了陰暗,露出一張略顯風霜的臉來。
「馬奕!」
「馬師兄!」
「馬師弟!」
「是你!你沒死!」
「這怎麼可能!」
「哈哈哈哈,諸位是否覺得意想不到?不錯,我就是馬奕。那個二十多年前被你們逼死的馬奕!」他似乎非常滿意眾人的反應,含笑捻指,
「虛虛一算,師兄我們有二十二年未見了。」他將身子湊到方晨面前,笑的如此真實。
「馬奕!你我之間的仇怨不要牽連這些後輩們。」
「諸位同道莫非沒有聽過斬草除根嗎?」
「啊?是你!」在一聲聲驚叫聲中王明海隨之跨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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