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睡不著,最後還是爬起來寫了這些,好不好大家就不要計較了,我現在確定我是真的生病了,寫出這個樣子也已經不容易,希望大家給我放幾天的假,好好休養。申請三天假期,現在是真的不行了,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夢遊一樣,晚安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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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濛濛亮,雖然離入冬還有不短的日子,不過天氣還是在慢慢轉冷,趕路的人們也都搓著身子,哈著熱氣,顯然是感覺到冷了。
公雞鳴曉的聲音已經可以聽到,這也預示著距離小鎮已經不遠。
小鎮裡的行腳商人早就搶佔了路邊的位置,一個個小攤挨個的擺過去,也是別有一番風土人情,雖說不上繁華,卻也顯得格外熱鬧。
石子路四通八達,到處都是清晨的霧靄,小巷的深處隱隱約約的傳來狗吠打破了晨曦的寂靜。牛車慢慢的在一個早點攤前停了下來,一個少女急不可耐的跳下車,朝那夥計伸出幾根手指,「店家,給我來六個肉包!」
「好勒!姑娘,十二文。」店家包好包子遞過去。
「喏,給你。」少女付了錢,急不可耐的拿出一個包子就往嘴裡送,然後叼著雪白的豹子重新跳上了牛車,那前頭的趕車老漢哈哈一笑,這才讓牛走起來。
「嗯嗯嗯,真好吃,早知道這麼好吃就多買幾個了。」
看見何茵茵拚命的咬著包子,蕭洛也是笑了。
「不用急,又沒人和你搶,來,給我一個。」她說著就伸手去拿,可是何茵茵卻猛的將身子一扭,護住那些包子,口中更是含糊不清的說道。
「不給不給。」
蕭洛苦笑兩聲,然後伸出一根指頭,好聲求道,「茵茵,我就拿一個,一個就好。」心中卻暗暗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那麼懶,如果自己當時也買了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那……那誰讓你騙我的。」何茵茵顯然還在生氣,也怪蕭洛自己沒有把饅頭藏好,在就快要進鎮子的時候被何茵茵發現了,結果自然是何茵茵發起了脾氣和她鬧彆扭了,所以現在的蕭洛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呵呵,其實……那也不能怪我啊,你想,那個時候我們在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除了這幾個饅頭就沒有其他東西吃了,而且你那個時候要是發起脾氣要丟掉這些饅頭,那我們還吃什麼?昨天晚上你不就喊餓了麼?如果沒有騙你說沒饅頭了恐怕昨天晚上那半個也早就被你丟了,你說是不是。」蕭洛看著何茵茵好言好聲的說著,不等何茵茵說話她又接著說道。
「茵茵,你說這饅頭是不是糧食?」
「當然是了。」何茵茵想也不想。
「那我們什麼也不說,我就問你,浪費糧食是不是對的。」蕭洛盯著何茵茵的眼睛看。
「錯的。」何茵茵躲開蕭洛的目光,語氣也是一下子弱了下來。
「那……你說我那個時候那樣做是對還是錯?」蕭洛逐步言誘道。
「可是……可是……」何茵茵可是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這個時候那老漢開口了。
「姑娘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像許多窮人家,每天只吃兩頓,一頓也就不過是一碗稀的不能再稀的米粥,如果頓頓有饅頭吃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囉。」說罷,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用手上的竹枝趕了趕前頭的牛。
何茵茵也是沉默了,許久,她才將那包子遞給蕭洛,蕭洛接過來,總覺得還是心中有愧,於是湊了上去,「茵茵,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麼樣?」
「真的?」何茵茵微微板著帶笑的臉,顯然是對蕭洛的允諾很有興趣。
「當然啦。」她本想說自己怎麼會騙人呢?可是一想,自己不是剛剛騙了人麼?所以只好把半截話吞回肚子裡。
蕭洛這話一出口,何茵茵就笑了,然後興奮的指著蕭洛,「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許反悔!」接著就開心的吃起了包子,彷彿現在就已經坐不住了,對蕭洛也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不過……蕭洛反而開始後悔了。
人家都說小孩子脾氣小孩子脾氣,不過是賭氣而已,又豈會較真?恐怕過不了一天,這何茵茵又會和以前一樣粘人了。
哎?我是不是自作自受啊。
蕭洛想著,連然後在熱乎乎的包子上咬了一口。
越來越多的人從宅子客棧走了出來,其中也有不少江湖人士,他們三三兩兩,也不知道是要去什麼地方。
蕭洛環顧四周,無意中聽到一個小道童問他的師兄。
「師兄,近日青山劍門的方掌門好像被人打成重傷了,今日師父喚我等前去,是何用意?」
方晨受傷了?
蕭洛頓時有些好奇起來。
他的師兄也是一身道服,背負三尺青鋒,只見他微微一笑,然後兩手一攤,「我也不知,不過師父只讓我等將這丹藥送到,沒有提別的。」
「師兄,你說方掌門是被何人所傷?不是說方掌門武功高強,就連師父也不是其對手麼?怎會被人所傷?」那小道童正奇怪,卻見他師兄哈哈一笑。
「師弟,這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揣測的,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那小道童哦了一聲,又問,「師兄,如今方掌門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前日聽說方掌門與人發生了爭吵,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此等大事,我又如何知道。」那師兄瀟灑的走在前面,卻見那小道童快步追了上去,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句,那師兄先前還是溫文爾雅,含笑自若,聞言間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摀住了道童的嘴巴。他四下一看,發現了蕭洛正看著他二人,他頓時愣了一愣,而蕭洛也已經回過頭去,他回過神來一把就將小道童拉倒了路邊,似乎在訓斥著什麼。
牛車漸漸走遠,逐漸消失在道士的視線之中,他微微側頭,看著那牛車消失的方向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
我與她們隔得這麼遠,師弟又說的小聲,她們應該不會聽到吧。
他心中想到,接著又回過頭來,卻見道童雙手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巴,兩顆眼珠也是骨碌碌的順著自己的視線望去。
他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往道童頭上重重的敲了一記,呵斥道,「瞎看什麼?!」
「嗯嗯嗯嗯嗯。」道童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是卻就是不開口。
「捂著嘴做什麼?說話!」他頓時氣急,一把就拉開了道童的手。
「不是師兄你說不許說話的麼?」那道童委屈道。
他聞言一愣,頓時哈哈大笑,點著頭走了起來,「對對對,你啊,從現在起,除了吃飯和師兄問話,都不許說話,聽到沒有。」
「嗯嗯,師兄,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說。」他心情似乎很好。
「你現在是不是不會把我剛才的話告訴師父了?」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哼!我才不怕你,你要是在師父面前告我的狀,我就告訴師父你剛才看見人家漂亮姐姐都看的呆了!」
他頓時被小道童一語嗆到,險些就要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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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大喜,大喜啊!」
楊毅正在書房和楊昊說這話,這個時候卻聽到屋外傳來了祝安卓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朱允等人面帶喜色推門而入。
「恭喜殿下,賀喜殿下,可喜可賀,慕容家出事啦!」張宇也是忍不住恭賀。
「出事了?喜從何來?」楊毅問道。
「起稟殿下,喜從天降。」朱允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老樣子,用手指著天,然後緩緩落下,似乎他空中所指便是那口中的喜。
「哎!還是我來說吧。殿下,慕容家今晨發現慕容九燕不在府中,而且其貼身侍女死於非命!這親事結不成啦!」徐伯文神情激動,但是卻洋溢著喜悅。
「當真?」楊毅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不但結不成親,還惹來了一身騷!」張宇打了個比喻,頓時引來眾人的笑聲。
「殿下,這回,他慕容家是不得不站到我們這邊來啦!如此機會,可謂千載難逢啊!」
「這麼說來,慕容家這回可是陰溝裡翻了船了?」楊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張宇朝眾人使了個顏色,眾人頓時會意,斂笑正容,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齊聲道。
「我等恭賀殿下!」
「我怎麼沒聽明白?」楊昊遲疑片刻,茫然的看向了自己的兄長。
「殿下稍安勿躁,我們現在來不及說什麼,還請兩位殿下速速依計行事。不然我等恐怕遲則生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