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要開始準備東西了,所以我可能更新會不那麼穩定,但是去學校之前我會告訴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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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燕悶悶不樂的走著,心中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委屈。
頂撞了長輩,這在慕容家裡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原本以為這一次可以好好的出上一口惡氣,可是正當她幸災樂禍的時候卻被雲淡風輕的帶了過去,而這次就連平日裡對自己倍加疼愛的舅母也讓她忍氣吞聲,委曲求全!可是只要想想蕭洛那在她面前目中無人的模樣,她就覺得窩了一肚子的火,這讓平日裡驕橫慣了的她怎麼能夠咽的下這口怨氣!
小姐和表小姐都是小姐,可是這相差一字難道就有這種天壤之別?連舅母都向著她!
她恨恨的想著,一腳就踢開了擋在路上的一片枯葉。
「憑什麼你是小姐舅母表哥們就都向著你,要不是我爹娘,你們早就死光了!哼!」她氣急敗壞的坐在了倚欄上,氣喘呼呼的噴著粗氣。
一直是戰戰兢兢緊隨其後的丫鬟一聽,立即就被嚇的魂不附體,「小姐,這話可說不得,要是給家主聽了可就糟糕了。」她忙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其他人聽去,這才微微鬆懈下來。
「別叫我小姐!」慕容九燕眉頭一豎,呵斥道,「我是表小姐!那個賤人才是小姐!」抽了抽小鼻子,頓時眼眶一熱,聲音也帶著一點哭腔,「我哪裡比得上她,她是家主的孫女,人人都護著她,怕她,最好的東西都是她的,哪裡輪得到我這個沒爹疼沒娘愛的外人。」
「誰說的!我們家小姐比八小姐好多了!」丫鬟忙討好的勸慰道,「我們家小姐比八小姐漂亮多了,招人喜歡還來不及呢……」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慕容九燕氣惱的打斷了。
「什麼八小姐!是小賤人!」她憤恨的糾正道,心中卻也好受了些,然後想到慕容風又有些後怕起來,嘴上沒完沒了的咕噥著,「我可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也沒見他們待我怎麼好,她才來幾天啊……哼!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撿來的野種,哪裡有我嬌貴!」
「小姐,若是四下無人說說也就罷了,這話可千萬不要叫愛嚼舌的人聽了去,然後告到了家主哪去可就說什麼都遲了。」丫鬟跟在慕容九燕身邊,彷彿如臨深淵,隨時都會粉身碎骨,但是嘴上卻還要撿著說著好聽的。
「哼!就算給那個人知道了又怎麼樣?!他可是……」這個時候,一個下人經過,慕容九燕頓時嚇的閉了嘴,而那個丫鬟也是心驚膽顫,好在那下人只是見這邊有人看了一眼,而見到是這位人盡皆知的表小姐時也忙收回眼,低著頭快步的走了過去。
這個下人剛走過去,還沒等慕容九燕來得及發火,卻見一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蕭洛現在可是開始後悔了,手上提的東西雖然不重,但是因為太多了就變得極為束手束腳,時常會磕磕碰碰,再加上那細繩把手勒的緊了,這時間一長,自然也是又酸又累。
早知道就交個丫鬟來幫忙提東西了。
她不止一次這麼想,心中也是不停的埋怨著……
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本來呢,她也不至於弄得這麼狼狽,但是那天用手抓劍傷到的手還沒有好利索,她也不敢用那隻手拿太多東西,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左邊只有幾個東西,而右手就滿滿的一大摞,總給人一種左輕右重的模樣……
再加上那些東西隨著步子與腿腳碰撞,要麼就是一晃一晃的,讓她萬分吃力,要麼就是打著轉,將那細繩捲成了麻花繩,在手上勒出一條白白的線痕。
眼看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就要到了,她也打起了精神加快了速度,可是一抬眼,就壞了她原本就不好的心情。
慕容九燕正拿著毒怨的眼神看過來,那模樣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給生撕了。
蕭洛也不落下風的用眼角的餘光看人,擺明了是一副不屑的模樣,而那目光中還有著濃濃的厭惡。
「小姐,您可千萬不要……」慕容九燕那眼睛一橫,那吃人的目光讓她吞了一口唾沫,當下不敢再多說。
「你去。」慕容九燕朝蕭洛那邊打了一個眼色。
「啊?我?」丫鬟拿手指著自己,一副惦惦不安的模樣,但是卻不是很確定。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聽著自家小姐的口氣,見到慕容九燕不耐煩的翹起了眉毛,丫鬟頓時明白過來。
那是要自己去生事啊!
可是,要不要去呢?去了,那不是成了替罪羊?如果真的追究起來,受罰的可是自己啊。不去?那她實在是無法預測到自家這個「有口皆碑」的小姐往後會怎麼對待她了。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蕭洛已經走近過來,她可以看到自家小姐眼中漸漸興起一抹威脅的厲色。
咬緊了牙,她身子一斜,便裝作絆了一腳的模樣朝著蕭洛撞了過去,在那即將撞上的一霎那,她似乎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一絲嘲弄。接著也不等她回過神來,就見到眼前人影一閃,竟是蕭洛在千鈞一髮之時側身躲了過去,她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走廊,頓時心慌意亂的揮舞著手臂想要穩住身形,不料這回腳下卻真的一絆,自作自受的摔了一跤。
「真是傻蛋!」慕容九燕已經氣憤從倚欄上跳了起來。
「哼!都是蠢貨。」蕭洛白了地上的丫鬟一眼,明嘲暗諷不屑一顧,腳下沒有絲毫的停頓。
「小姐……我……我……」慕容九燕用眼角狠狠的一瞪,頓時嚇的她面如土色,心中是即覺得委屈又感到惶恐,而那膝蓋上的傷也格外的疼痛起來,讓她不禁軒然淚下不知所措。
慕容九燕惱羞成怒,見蕭洛與自己擦身而過,頓時惡毒的將腳伸了出去,可惜,她這點小伎倆怎麼可能瞞的過早有準備的蕭洛?只見她腳下灌滿了真氣,狠狠的勾了過來。
慕容九燕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她尖叫一聲,接著只聽到「啪!」的一聲就已經極為不雅的趴在了地上,面上滿是羞憤和餘悸。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原來還以為是絆到了什麼豬腿狗腿呢。噢!我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會武功的。」蕭洛先是故作吃驚的叫了一聲,然後裝腔作勢的道了一聲歉,眼中卻滿滿的都是笑意,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是故意的。
「你!你這個小賤人給本小姐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嗚——」慕容九燕坐正了身子,然後捂著手就委屈的哭了起來,真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可惜蕭洛是絕對不會同情她的。
「隨時奉陪。」蕭洛倒整了慕容九燕一通,心情非常之好,丟下了一句話便哼著曲子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拐角,而她就好像是故意似地,那曲調遠遠的也能聽到,這無疑是在慕容九燕身上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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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
「說。」
「那群殺手行蹤很隱秘,但是卻不是天聞的。」
上一次在安定的刺殺自然是瞞不住慕容風的,原本以為是當年那群賊心不死的人,他真想要順籐摸瓜,卻不料得出了這個結果。
「不是天聞?」慕容風抬了眼一掃,目中有些疑惑。
「是。」
「哦……說下去。」銳利的光芒一閃即逝,似乎是在做著某種計較。
「是!據說這群殺手來去如風,而且訓練有素……」
「這些不必多說。我只要結果。」慕容風打斷了屬下的匯報。
「是!據屬下查探,他們應該是魔門的人,所屬影宗,但是由於這幾十年來都不曾見到過,故而江湖上曾有傳聞影宗已經不復存在。」
「這麼說來……事情就複雜了……」慕容風收回了目光,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情緒,彷彿即將面臨什麼難以預知的災難。
「那查出什麼原因了沒有?」
「屬下失職!請家主責罰!」
「算了,魔門行事向來詭秘,而且他們與武林也極少接觸,這事不怪你們。」
「謝家主!屬下告退!」
「噠!噠!噠!」慕容風坐在太師椅上,用手指敲著實心的桌案,腦海中開始思索起來。
忽然間,手指停了下來,「魔門,天聞,南宮家。」他瞇起眼睛,「這其中……會不會有些什麼呢?」
過了一會兒,「不對,魔門之人沒理由做這種事情。」他拿起了手中的卷宗,細細看了起來,幾個名字落入了他的眼中,「金瑞,馮坤,何茵茵還有……一個老頭?」讀到這裡他的眉毛忽然一動,接著瞇起眼,似有似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