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兩章,哎哎~俺發現這真的不是一個好習慣,是不是會把大傢伙教壞了啊——
嗯,個人感覺先不說,大家給俺說說這幾章的質量怎麼樣,記住了!這個很重要!關乎到大家以後的幸福生活……呃,好吧,是有點誇張了,那麼就說關係到本書的好壞,所以希望大家看了以後都給俺回復,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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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出手,那個看上去比較強壯的男子被蕭洛一記手刀砍暈過去。另一個男子面色一變,飛快的從後腰拔出了一柄短劍朝著蕭洛就刺了過來。
「姐姐!」
「師姐!」
趙靈和何茵茵同時驚呼一聲,蕭洛頓時回過神來倉惶躲避,而她再快也已經落入了下風,一時不慎之下竟還是給刺中了手臂!好在她沒有一絲的猶豫和慌亂,若是方纔她稍有遲疑,那麼這一劍就應該是落在她的心臟上!
她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居然帶著一柄短劍!
本以為這兩個是尋常人,可是眼前這個男子卻擁有不俗的武藝,雖然吃驚,但是這其中的疑點蕭洛也沒有時間來得及細想。
蕭洛蹭蹭的退了兩步,穩住了身子,她知道手臂上一定血流不止,但是她知道這不重要,因為那人已經朝前緊逼,再度揮出一劍橫劈而來。
身後就是趙靈和何茵茵,蕭洛不敢退讓,連忙向後仰直了身子飛快的向上踢出一腳,試圖踢落那柄凶器。
男子見狀腳步一收,劍尖倒轉而下,蕭洛吃驚的左腳一彈,猛的在空中翻了個身子,那一劍便只有捕風捉影般的在空中挑起,可是卻都落到了空處。
蕭洛的腳正要落地,男子已經快她一步矮身朝著那落腳點削去,她人還在半空,無法阻止這攻來的一劍,目光凜然的飛起一腳就朝著男子的頭顱踢去,她在賭,賭這個男子不會為了削斷自己的一隻腳而賠上自己的性命,賭他沒有兩敗俱傷的勇氣!
男子果然惶恐的選擇了退避,他手肘一抬,卸去了蕭洛這一腳的力度,身子一轉就退到了幾步開外。
「你是什麼人?!」蕭洛冷著臉,逼視著這個男子的眼睛,她忽然發現,那種眼神似乎在那裡見到過。
男子用手中的劍回答了蕭洛的問題,因為他看出了蕭洛的顧忌,她根本不敢走開,而這就是他最大的優勢!
劍如長虹,冰冷的劍意虛指著蕭洛的咽喉,她能感覺到那股從空氣中滲來的金屬寒意,而她,卻已經讓對方抓住了弱點,他進可攻,退可守,而反觀蕭洛就要束手束腳的多,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份,因為她無法狠下心腸對趙靈和何茵茵棄之不顧,憑藉著何茵茵的武功,根本就連這個男子的一招也抵擋不住,因為那層出不窮的殺招對於何茵茵來說無疑是遙遠而陌生的。
一劍逼來,蕭洛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而這個時機如果拿捏不準就會完全沒有翻身的餘地。
男子腳步飛快,朝著自己撲來,那劍與手臂連成筆直的一條線,五步的距離並不需要多少時間,可是這五步卻是制勝的關鍵!
四步。
男子沒有發覺蕭洛的異常,劍尖平穩,一抹刺眼的光芒劃過了劍身,蕭洛卻睜大了眼睛不敢鬆懈。
三步。
蕭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跳幾乎被壓制到了最慢,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她的精神都集中到了那一柄劍上!
兩步。
男子已經發覺了蕭洛的異常,可是他也在拼,拼自己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他不相信蕭洛能掀起什麼風浪,於是面色更沉,抓緊了短劍將手挺的更直。
一步!
男子已經將所有的真氣全部都聚集到了這一劍上,他知道,眼前的人必須死!
蕭洛眸光一亮,腳尖飛快的一鏟,頓時稻稈朝著男子的面部撲去,男子心中一驚,很自然的抬手去遮擋眼睛而不覺中步子也慢了幾分,劍還是刺了過來,而一隻手掌已經飛快的抓住了劍身!
鋒利的劍刃輕易的割開血肉,男子感覺到劍上傳來的阻力,手臂一震奮起刺了出去,白亮的劍刃霎時被鮮血染紅,那鑽心刻骨的疼痛讓蕭洛憋足了力氣的一掌印了過去。
一聲沉悶的脆響,男子被蕭洛一掌打在了心口上,胸骨瞬間寸斷,他並沒有飛出去,而是口中噴湧出了一口鮮血,隨著稻稈落下而顯出了那瞪大了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睛。持劍的手掌鬆了幾分,蕭洛那血淋淋的手上青筋暴起,她咬緊了牙關忍痛猛力的一抽,奪過了短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短劍作了一道冷光割開了男子的脖子。
男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撞在了結實的牢門上然後滑到在地,他的胸膛完全凹陷下去,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趙靈和何茵茵已經被這一幕嚇呆了,而蕭洛的腦海裡也閃過了無數個揣測,最後她確定了,這是那群黑衣人!那群黑衣人居然到現在還意圖致人於死地!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喧嘩聲從外面傳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女牢頭驚駭的喊叫了一聲,然後就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蕭洛心中一顫,首先想到的是那群黑衣人。
蕭洛一聲不吭的掩在了牆邊,等待著那群人的接近。
「蕭洛!妹妹!你們在哪?!」是趙拓的聲音。
「師妹!師妹!」
「哥!我們在這!」趙靈首先回過神來。
「蕭師妹!你怎麼樣?!」馮坤見到蕭洛的模樣,焦急的問道。
「哇!師兄!」何茵茵見到來人,一頭就扎進了馮坤的懷裡痛哭流涕,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蕭洛看清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舒心一笑,頓時感到一股氣血直衝頭頂,接著眼前一暗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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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逃了?!」
下面的人不敢回話。
「真是一群廢物!莫非這麼些年你們全是吃屎的不成!」老者勃然大怒。
「屬下失職!請宗主降罪!」
「哼!長生青書令呢?!」老者稍稍平息怒火,但是目光卻銳利的猶如刀劍。
「已被日宗主交給教主!」那人不吭不卑的回應道。
「大膽!」老者一掌就打了過去,直把那人打的七葷八素,嘔血不止,「老子來教教你們這群狗崽子,誰才是影宗的宗主!」老者說著抬手就欲取了這人的性命,忽然一道紅影閃過,「啪啪啪!」飛快的與老者對了三掌,然後拉著那人便退開了。
「禿驢!老子的事情你少管!不要以為代管了我影宗幾年就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老者說著指著那個手下說道,「這群狗崽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今天我要是不殺一儆百他們還不翻了天了!」
「善哉善哉,你雖然對我心存不滿也不能拿我這昔日的手下撒火啊,這俗話還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好歹也是我挑選出來的,雖然不是萬中無一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啊。」一身紅色的僧袍因為雙方的比拚內力而無風自動,他慈眉善目的倒是有幾分得道高僧的味道。
「我呸!人才?!狗屁不通!老子當初怎麼也是教主手下第二宗,還輪不到你來說教!想當初哪一個手下不是獨當一面?」
「什麼第二啊?」一個甜膩的嬌聲從頭頂傳來,只見那是一個,美艷的女子,一襲白色的紗裙襯托出她的絕塵之姿,「莫非影宗主對小女子有什麼偏見不成?」她輕輕一跳,飄飄落地。
「陰仙子,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這副*子模樣,真是風情不減。」老者嗤之以鼻的冷笑道。
女子毫不在意的掩著嘴咯咯咯的嬌笑,「多謝影宗主誇獎,不過……」她頓了頓話頭,目中一抹寒光閃過,「這還得多謝你們影宗慷慨解囊,這才讓小女子青春永駐啊。」
影宗的人才凋零,老者自然是聽說了其中的緣由,而陰仙子練就的邪功就是取人的頭顱來返老還童,功力越是高的人用來練功那麼不但武功提升的更快,容顏也是會變的更加年輕。
「哼!既然如此陰仙子就更加不該多管我影宗的事情了!」
「哎——大家都是教主的左膀右臂,何必為了這點小事而傷了和氣。」那和尚皮笑肉不笑的勸道。
「呸!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別人不曉得老子還不清楚?!現在倒來我這裡說風涼話!不要以為老子怕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老者的話無疑激怒了對方。
「哼哼!影宗主,我們倆可是對你百般退讓了,不要咄咄逼人欺人太甚了!」女子雖然對一切都可以毫不在乎,但是惟獨這「狗男女」三個字一如既往的是她最大的忌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來影宗主是不見我等放在眼中了。」
「哼!」老者也知道自己無法以一敵二,乾脆也就偃旗息鼓。
「好了好了,現在想來也是小女子的不是,我看還是這樣吧,影宗主到我們這裡挑上幾個人去,否則這影宗名存實亡,我們誰也擔當不起,若是教主責問起來,小女子的罪過可不是大了?」女子輕笑著說著,但是其中能有幾分真假卻叫人難以辨別。
「如此甚好。」和尚行了個佛禮。
「多謝你們的好意,老子還不缺你們那幾個寶貝走狗!」老者怎麼會不清楚對方打得是什麼主意?若是真的讓那些人進了影宗,恐怕以後就要大難臨頭了。
「影宗主接法令!」含著內力的字句猶如天令,一下子就讓屋中的三人化作了三道人影。
「日宗見過法令使!」
「月宗見過法令使!」
「影宗見過法令使!」
「奉教主號令!將左護法麾下十二刀衛,右護法麾下七煞歸入影宗!其他人不得干涉影宗!如有違背者賜地令!」
陰仙子和那和尚心中一顫,頓時又羨又嫉,又驚又怕。
十二刀衛啊!那可是左護法的親隨!而七煞亦然是右護法最為出色的弟子!本以為以後可以將昔日風光無限的影子踩在腳下,現在倒好,反而是成全了這個老東西!這些人都歸了影宗!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教主還是如此信任影宗。為了影宗甚至將教中最嚴重的地令都搬了出來,看來那些埋下的人手必須要捨棄了,否則……
想到這裡,他們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謝教主!謝法令使!」老者的聲音頓時讓二人回過神來。
「怎麼?日宗主和月宗主不滿教主的安排?」法令使整個人都包在一件純白金色絲邊的袍子裡,臉上一個白銀的面具只路出兩隻深邃的眼睛,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沒有人會懷疑他的威嚴和所代表的力量。
見法令使如見教主!這就是教規!曾經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宗主趁著老教主病危之時對法令使動了手,雖然那次法令使不敵,可是結果這幾個宗主屍骨無存!恰巧,那幾個宗主就是他們的上一任宗主,而只有影宗除外,這也是為什麼教主如此信任影宗的原因。
那一次,教主的威信降到了史上最低點,也正是這個時候幾位各懷鬼胎的宗主試圖拂逆教主的號令。
「屬下不敢!謹遵教主號令!」二人異口同聲的抱拳行禮,大氣也不敢出。
「那就好!從此以後,各宗主以影宗為首!如有違背,可面見教主!」隨著話音一落,法令使已經不見。
而陰仙子和和尚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全是冷汗……
老者起身,得意的掃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二人,眼中滿是隱藏不住的笑意,「日宗月宗聽令!」
「屬下在!」他們惶恐的低下頭去,拜向老頭。
「將你們的人全給我帶走!老子不喜歡阿貓阿狗呆在影宗!」說罷,他哈哈大笑著回屋去了。
二人看著老者遠去的背影,恨的直咬牙,但是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