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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莫名其妙 文 / 鳥不飛

    明天再度出發,眼角開了刀似乎有點毛病了,還得去看看,哎~我真是多災多難,今天剛被老媽罵呢,中午都到了3點才吃,悲哀,居然想逼我就範,讓我不碰電腦不寫小說只是捧著教科書看。做夢!俺就是叛逆,咋滴。

    牢騷完畢,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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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一虎!」

    一聲驚呼,接著便見一桿銀槍奪面朝老頭攻去,而緊隨其後也跑進來十幾個人,他們身著與那漢子相同,應該是同一夥人。

    使槍的是一個青年,看上去也只不過二十來歲,但是看他槍尖穩重顯然武功不差,老頭輕輕側身一避但是青年顯然不會就此放過,手臂一台槍尖猛壓,吞吐的槍芒連綿不絕教老頭險些難以招架。

    「真是糾纏不清。」老頭心知事不可為,在凳子上一個鯉魚翻身,一腳就將凳子飛踢過去,青年轉身收槍,接著「呼!」的一聲橫掃出去,「啪啦!」一聲凳子在他的身後摔成碎片,而他伸展的手臂加上銀槍就長達一丈餘,再加上吃足了力氣更是揮舞的虎虎生風,老頭不停的閃躲難以對其鋒芒。

    青年步子接連逼近,槍尖疾抖略為收力舒緩手臂,免得吃力過多使兇猛的攻勢僵硬了,老頭趁著此刻便大步前跨一步,手臂一彎將銀槍夾在了腋下,青年見了心下大驚,但是任他扭轉揮舞那槍卻脫不開老頭如靈蛇般糾纏上來的手臂,不知不覺間,老頭便已經逼近了過來,青年心中大急,步子已經有些慌亂了,雖然仍在堅持,但是卻顯然到了強弩之末支撐不了多久了。

    「王一虎,你的腳怎麼了?!」

    王一虎才被眾人七手八腳的扶起來,便看出了青年情況不妙,心下也是焦急起來,「先別管!快!快上去幫忙!」

    「留幾個在這裡照顧他。」一個看上去似乎有點威望的武師說著便拔刀領了人去。

    「少鏢頭!我們來助你!」

    「唰唰唰!」刀光閃爍,老頭被接二連三而來的刀逼了個措手不及,青年鬆了口氣,以牆拄地微微一休息便再一次迎了上去。

    「還不束手就擒!」

    「哈哈,光天化日說什麼夢話。」老頭豪氣沖天,一掌印在一個落單來攻的武師身上奪取了那柄刀來,一氣呵成的在空中挽了個大刀花,只見「叮叮叮叮!」幾聲,來攻的數柄單刀如數被彈開,接著又雷霆一般的制住了一人的雙手,提刀便要剁下去。

    那武師大驚失色,倉惶棄刀竟忘記了身後便有其他的武師相助,而這時後悔顯然已經來不及,老頭抬腳一勾,雙刀已經在手。

    「少鏢頭!且小心!此人不是韓孟淵!」先前被老頭廢了雙腿的王一虎見了心下也有些焦急,扯著喉嚨便提醒青年,但是除此之外卻也毫無辦法,想到那護鏢而慘死的兄弟們他的心便在泣血,無論如何都不能在人前低頭輸了氣勢,即便是自己有錯在先也不行,雖然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但是他們必須死撐著,否則金威鏢局的顏面何在?往後自己等人還怎麼在世上立足?誰還會將鏢托付給金威鏢局?這一個個問題就像是一根根刺,如鯁在喉。

    「別顧及我,你們快上去,若是這麼多人還拿不下他有失少鏢頭的威信!」王一虎推開了扶住自己的幾個武師,一時竟差點載了個跟頭,但是他卻無暇顧及了。

    幾個武師扶穩了他,然後就地讓他坐下,這才一股腦兒的衝了上去。

    青年心下是越打越心驚,老頭的武功怎麼會越打越高?越來越強?但是現在向這些都沒用了,他們已經騎虎難下,只有硬著頭皮為了自家的金字招牌找回面子。

    打敗他!否則就名譽掃地!

    他滿肚子的苦水無處可吐,現在他是巴不得有人出來圓一下場,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他早就看出來了,對方沒有殺人的打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卻很顯然,自己的鏢師很可能不是他殺的,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面子問題了。

    金威鏢局十餘人卻對一個乾瘦如柴的老頭久攻不下,這話如果傳出去已經是大損面子,若是還敗在對方手上……那金威鏢局上上下下百餘口人吃什麼?莫非要喝西北風不成?

    這老頭看似狼狽事實上狼狽的卻是自己手下的鏢師!

    他咬了咬牙,抓緊了手中的那桿銀槍,趁著老頭背向自己他腳下一蹬便衝了過去。

    「叮!」一柄三尺清風擋在了青年的身前,而這一聲響令那邊的老頭立即就轉了過來,他一聲歎息,也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

    背後偷襲,不是英雄所為。

    「以多欺少就罷了,居然還幹出這小人的勾當,難道你就沒有羞恥之心麼?!」趙拓突然的出手讓蕭洛很吃驚,她雖然也生出過出手的念頭,但是還是忍住了,因為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經歷。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血氣方剛,年少衝動的趙拓……

    這種事情雖然不算光明磊落,但是尋常也不會有人輕易揭開,這就好似是一層遮羞的紙張維持著人為數不多的自尊。

    趙拓不經大腦的捅破了這層脆弱的紙張使人惱羞成怒,青年臉上漲的通紅,剛剛興起就此作罷的念頭也泯滅在這慚愧羞憤之中。

    「你是什麼人!莫非與那邪魔外道是一夥的?!」

    「少鏢頭!就是此人提醒那廝,這才讓我落得這個下場!」雙腿已經毫無知覺,武師神色悲憤的嘶吼了一聲。

    「什麼?呃……」趙拓正又驚又怒,青年那無處發洩的火氣卻有處可發了,銀槍一揮便朝趙拓腳彎打去,他並不想傷人,只是想尋個台階下……呃……當然,也要撒撒火……

    「哥!」

    「傻蛋!」蕭洛罵了一聲,身子卻已經躥了出去,趙拓在黃牛山上的恩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兩道金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青年的膝窩處,青年正是邁步朝前沒有防範,兩點寒意讓他心中大駭,登時心中一顫,雙腳卻已經不聽使喚的軟了下去。此時他正是揮槍而出,連忙收招「叮!」的一聲及時用槍撐住了身子,否則免不了要摔個狗啃泥。

    「少鏢頭!」

    「少鏢頭!」

    「咦?」老頭不由的朝這邊看了一眼,也許是因為有人會「仗義出手」而感到驚奇。

    「你傻愣著做什麼?!想死麼?!」蕭洛氣急。

    「我……我……」趙拓很窘迫,但是卻無言以對。

    「真是氣死我了!你!」蕭洛拿手指著趙拓,眉毛倒立,可是卻誰不出什麼別的話來。

    「真是多管閒事!」

    那邊的眾人差點就栽了個冤枉跟頭,沒有人想到蕭洛會蹦出這麼幾個字。就算真的是這樣,也不應該說的這麼直白啊……

    「……」

    「……」

    這話雖然是事實,但是卻顯然讓人難以反應過來……

    他們不是一夥的麼?

    青年迷惑不解……

    這個台階……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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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鏢師在五日前遇上了劫鏢之人,護鏢的十六位武師全死了。」

    「那你們怎麼肯定是韓孟淵殺的。」

    「我們趕到的時候有一個武師是裝死,他告訴我們是韓孟淵劫了鏢,但是卻因為中了毒最後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金瑞說到這顯得很黯然。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事栽贓嫁禍。」誤會已經消除,老頭似乎對趙拓很有好感,居然就……賴上不走了……據他自己說是順路,鬼知道是真是假。

    金瑞身子一震,抬眼看去,「還請前輩指點。」他抱拳一禮,鄭重其事,很明智的對於老頭的事情沒有多加詢問。

    「若說劫鏢……」老頭頓了頓道,「怎麼可能會留下活口而不知道?」他攤開雙手,說的倒也一板一眼。

    「如果是我,必然會檢查這些武師是真死了還是假死。」

    「會不會是大意了?」趙拓插嘴道。

    「如果是你劫鏢讓人看清了相貌會如此大意麼?」老頭不厭其煩道。

    金瑞似乎是在思考著其中的可能性,「這麼說……」

    「我敢說,此時十有**是栽贓。」老頭笑瞇瞇的。

    「……」沉默了。

    「喂,你們說完了?」蕭洛很不耐煩的問了一句,天大地大沒有自己的事情大。

    「多謝前輩指點。」金瑞淡淡的撇了蕭洛一眼,卻讓蕭洛忽然有一種很慚愧的感覺。

    「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如此沒有俠義心腸。」老頭到現在還是不肯說明身份,蕭洛被一語點破身份心下不悅。

    難怪都說人老成精!

    蕭洛忽略了那些武師和金瑞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奇異目光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我是學乖了。哼!」

    老頭微微一愣,忽然呵呵呵的笑了,這讓蕭洛很不舒服。

    金威鏢局就在安定城西邊的立元城,那是個僅次於中州的大城,於是便順路了,對於老頭的死皮賴臉蕭洛也無計可施,因為他總是能找出無數的理由借口,臉皮厚到這種地步大概已經到達了某種傳說的境界。

    反正也就幾天,總不會什麼都是陰謀。

    蕭洛這麼想著,也就作罷了,倒是趙拓,整天被老頭子神神秘秘的拉過去,好像是在傳授某種功法。

    那個被廢雙腿的武師其實只是被點了穴道,自然也是醫治妥當了,隔閡要說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卻也和睦,一路下來金瑞也說了很多,大概的瞭解到金瑞父親早逝,現在金威鏢局是獨木難支。而在蕭洛的旁敲側擊之下也打聽到了不少洛銘的傳聞,但是卻都沒什麼大用處,除了讓她心安。

    一路風調雨順,很快的就進了安定地界。

    澄澈的流水靜靜淌著,耳邊都似乎是欸乃的舟楫起伏的聲音。划船少女明亮的眸子一點如漆,開口便是吳儂軟語的呢喃,那似乎是一種農家的歌謠。

    蕭洛的心豁然開朗,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那堅固的古城高牆,安定到了。

    師父,我來了。

    蕭洛看著那城門口上大大的安定二字,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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