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姐姐洗澡,俺費勁兩天的功夫終於完成了這一章節,感謝上天,我姐姐一個澡要一個小時左右。
明天老姐就要走了,可以恢復更新,只不過……俺是沒有存稿的,這個大家知道吧,所以我也許需要一兩天的醞釀,大家不要性急,作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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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手背的蕭洛心下正怒,卻見一道人影飛快的從花叢後面衝了出來,來不及多做反應,腳下一蹬,身子疾退!
「咚!」的一聲,蕭洛粹及不防之下竟然倒撞在了身後的樹幹上,她心下更是氣憤,那背上傳來的酸痛就好像是散了架一般,而因為慣性,她的後腦勺也隨之與厚實的樹幹來了個親密接觸。
「嗡——」的一聲尖銳而短暫的耳鳴打斷了正想看清來人的想法,眼前忽然暗了一下,頓時就好像是電視華平了一般漫天銀光飛舞……
她氣結,暗暗惱恨的再心中大罵著,埋怨起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種樹人來,並且將這一件事情也遷怒於……呃,不對,是歸罪於這個突然跑出來的人。
後腦傳來麻麻的感覺,隱隱作痛的讓她一陣恍惚,一瞬間的暈頭轉向讓她分不清東西南北,而那人便就趁著這一霎那逼到了她的眼前。
回過神來的蕭洛嚇的打了個顫,頓時看清了對方的樣貌。眼前的人就是那個所謂的哥哥慕容英,那個在用劍架在自己脖子上冷的和冰雕一樣的少年,蕭洛復仇的心頓時涼了半截,自己早就在對方手上吃過大虧現在又哪裡還敢和對方動手?
打?打不過。跑?不甘心。最起碼也得小小的報復一下才能平熄自己的怒氣。
氣頭上的蕭洛一把就抓過了手上的燒雞,不管三七二十一使上了吃奶的力氣,化悲憤為力量,她就像是洩憤一般的用力砸了過去,只看到那燒雞「嗖!」的一下,以快的令人乍舌的速度筆直的飛了過去。
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
慕容英現在正是赤手空拳,加上不知道那砸來的是什麼東西。謹慎的他心下正要閃躲,可是腦海裡才剛剛興起了這個念頭那包著紙的東西就已經到了眼前,他頓時大驚失色,雙臂一架便擋在了門面之前想要阻擋。
那脆弱的紙包根本就經受不住那運足了真氣和怒火的一砸,頓時慕容英就只感到手臂上一痛就見那紙包如西瓜般爆裂成碎片殘渣,飛濺了他一身……
滿手的油膩,袖口中揣著不少燒雞的碎末,頭頂的上倒掛著一隻散發著香味的雞爪,一身衣袍已經被難看的醬色點綴的斑斑點點,那一些稍大的碎末也從衣袍上片片剝落,只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油油的印子。一隻雞翅從衣領口向外探出來,已經沒有多少肉的雞骨架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只剩下滿地狼藉……
可憐的雞,死了以後還要被人這麼折騰……
一時間慕容英也被這一幕給弄的蒙了,呆呆的愣了一會兒,身子也還保持著那抵擋的姿勢,可惜蕭洛卻根本沒空欣賞自己的傑作了,為了避免給逮住她在砸出燒雞的下一刻就已經施展開輕功逃之夭夭了……
慕容英的臉抽搐了一下,滿臉的陰沉的用力甩了一下手臂咬牙切齒的就急火燎原一般的四下尋找起那早已經跑的沒了蹤影的蕭洛來。
他真的是被氣昏了頭,本以為那是什麼厲害的東西,可是不想卻一下子變得就如同惡作劇一般反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狽,他很肯定自己不認識那個少年,但是現在想要想卻根本毫無印象,但是他卻很有信心,只要讓他看上一眼,立馬就可以認出來!不過時不待我,必須要馬上追尋。
可是……現在他還哪裡會有再看上一眼的機會?而這一時之間他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再說蕭洛,此時的她可並不好受,蹲在一處隱秘的花圃裡,她的一張臉漲的通紅通紅,含著熱淚一邊呲牙咧嘴小口小口的往那青腫了好大一塊的手背上吹著氣,一邊愁眉苦臉呼吸緊促的身子死命揉著左胸。
那**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心亂如麻,隨著心跳一閃一閃的,可是任他再怎麼揉也無濟於事難以緩解。她嗚咽著,滿頭大汗,心中既是氣憤又是委屈,真的是……可憐……
真的是非常的不湊巧,那顆石子還是打中了她的身體,只不過當時太過突然了,傷也還沒來得及發作……
慕容英!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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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背上老大的一片淤青,蕭洛是越看心情就越糟糕,嘴上也嘀嘀咕咕的罵著,她用金針在上面扎刺這,雖說已經是消了腫,可是這俗話還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哪裡可能就這麼一會兒就好了去?
淤血還是沒有散,蕭洛也只好悻悻作罷,而這幾天裡左手也需要多加注意了,大多時候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要小心一些不要牽動傷勢也沒有多少大礙,畢竟她也不是左撇子。
洛銘的消息已經傳了回來,原本她是想立即動身前往的,可惜……
據說今天是個極好的日子,然而卻並不是屬於蕭洛的幸運日,而這麼一個黃歷上說的好日子自然的也就成了宴席的日子。
作為這場宴席的其中一個主角,蕭洛的穿著打扮自然是頭等大事,而且一些禮儀也要現學現賣。什麼?你說為什麼是其中一個主角?拜託,大哥,這宴席是為了那些在外遊歷的少爺小姐們接風洗塵的,還有一個慕容風在,你說究竟誰才是主角?要不是因為慕容風要引見蕭洛給一大堆的親戚,恐怕這宴席也未必就有她的份。
不過話說回來,她倒是非常的樂意自己不用參加,可惜這事沒的商量……
依依羅裡囉嗦的交代這交代那得,聽的蕭洛是一個頭兩個大。她也只是隨便說了句穿的清淡點,打扮的簡單點就給依依一頓好說歹說。
依依居然說喜慶的日子不能素裝,那樣不吉利,非得要大紅大紫不可,蕭洛只不過是嘀咕了句規矩真多,卻被耳尖的依依聽了去,自然又是免不了一陣嘮叨了,少了一個囉嗦的鄭伯,又換了一個囉嗦的依依,真是……妙不可言……不過好歹這些小丫鬟們終於不會太怕她了,只不過依舊恭恭敬敬,不敢作出一點逾越身份的事情來。
俗氣的大紅大紫自然是不會穿的,最後也只好退而求其次,選了鵝黃色的裙子,然後裝扮也稍微簡單點,畢竟那些髮飾都不是什麼輕的東西,一大堆帶上去那還不給壓死?
苦著臉被迫的船上了及地長裙,頭上的髮髻倒也不算太麻煩,烏黑的秀髮之中插著步搖,總會隨著步子一顫一顫的。
三支用鑲嵌著的金絲繪出花紋的白玉釵呈扇形從側面貫入發中,而這一切組合起來的時候就給蕭洛的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加上了極大的束縛和限制。
她強烈要求依依把裙子改短了或者換條短的,可惜被依依非常「委婉」的拒絕了,雖然依依一再的說明裙子是剛好合身的,但是蕭洛卻撇著嘴巴根本就不以為然。
切!如果拖到了地上都還不算長那要怎樣才能算長?這裙子又不是地拖。
可惜這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聽話的依依難得的不聽話了一次,理由是,「小姐,若是平日那還沒什麼,可是今日如果還是那般樣子給家主瞧見了……」她的話沒有說完,卻給人無限額遐想。
蕭洛頓時想到了那天的面具,那種六親不認的態度……頓時遍體生寒,嘴巴裡嘀咕著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步子要小咬平要穩,動作要輕要柔要慢,總之這一切都必須慢條斯理,不驕不躁,不急不緩,一旦動作大了就要小心頭頂和腳下了,步搖那薄薄的金屬片相撞起來,那種聲音可是讓人不好受。
可是為什麼自己聽到別人頭上發出那種聲音會覺得好聽呢?真是奇怪。
活受罪!
這些所有的一切都被蕭洛用這三個字給概括了,實在是難以想像,那些女人因為愛美而堅韌的耐性……女為悅己者容,男為知己者死,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容還要排在死的前面了……
一段路走下來她那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挺背直腰目不斜視,這對於逍遙日子過慣了的蕭洛來講無異於是一種折磨。
好在這路也並不算短倒也不算太長,起碼比起以前要好的多了,因為有一條平日裡都是禁止通行的近路開放了,沒辦法,從後院走到前院,要是再來個七彎八拐的這怎麼得了?
進了大堂,見過了一大堆的親戚,蕭洛終於如願以償的坐穩了屁股。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話雖如此,但是她也攝於慕容風的「陰威」之下不敢太過「無禮」,而暗中也打消了許多不切實際的想法,乖乖的約束著自己的一言一行。
如果說離慕容風稍遠一些的話倒還好說些,可是十分的可惜也十分的不幸,她坐在慕容風的右手邊……至於什麼原因就不用多說了吧。
桌子很大,坐了不少的人,而主桌上自然是慕容風這一條血脈,慕容英就坐在蕭洛的正對面,他也聽說了自己有個妹妹但是那個時候只知道失散了,所以有等於無,現在這個妹妹卻突然又回來了,如果說他不好奇那是假的。
他正上下的打量著蕭洛,雖然有些驚訝於蕭洛的相貌,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親切之感。
蕭洛坐穩了屁股,這才得空掃了一眼大堂,那些年輕子弟還真不少,可是……他們的眼光很讓人不舒服。如坐針氈,她忙收回了眼光卻忽然她看到了那個表小姐,羅裙錦帶,頭戴珠釵,臉上撲著一層細細的胭脂倒也顯得盈盈動人,可是……她怎麼會坐在這張桌子上?
心中雖然奇怪,但蕭洛卻也不是好多事的人。那表小姐早就盯住了蕭洛,見到蕭洛看過來也充滿挑釁意味的微揚下巴,目中滿是怨氣……還是與那一天一樣的惹人討厭。
原本就對這個表小姐沒什麼好印象的蕭洛根本就不想理會她,而自從經過那一夜的事情之後更是對她說不出的排斥,自認清高,做了*子還想立牌坊,恐怕也只有她自己還會以為自己是塊寶。
眼不見為淨,蕭洛翻起個白眼轉而看向了別處,而這也讓慕容九燕恨得直咬牙。她還真就懶得去和這個表小姐慪氣,最好是從來沒有見過,免得瞧見後壞了她的好心情。
什麼?你說她現在本來就沒有好心情?呃,也對,那麼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自稱是二哥的慕容白朝蕭洛善意的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蕭洛沒有回應,畢竟自己和他也不熟,倒是慕容白,自嘲的笑了笑卻也沒有在意,不得不說他的脾氣還真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