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很亂,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麼,大家湊活著看看,如果以後發現了什麼毛病再回過頭來修改吧,我終於明白了tj的真諦。
tj=結束=解放。
啥時候我才能解放呢?還是先將這一卷寫完吧,看來進度要加快了,本來下面這個權謀的是後來的劇情,俺把他提前了……不要說我偷懶,俺不是怕大傢伙沒耐心看麼,大家說句公道話,是不是這麼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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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只有那一盞盞的燈籠在晚風之中搖曳閃爍,今天是個多雲的日子,所以也就沒有月光了。
洗衣苑究竟在哪裡呢?
蕭洛在若大的院子裡瞎轉悠,本來都記得好好的,可是這夜裡黑燈瞎火的她差點就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雖然西院是找到了,可是這裡每一條路的模樣都差不多,暈頭轉向的洗衣苑到底坐落在哪裡她也就分辨不出來了。
費了好大的勁,她終於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刻著洗衣苑三個字的院子,可是她本以為在院子裡會有掛曬的衣物,卻不想撲了個空,院子裡只有一隻隻空空的衣架子,而一應衣物早就被人收起來了,心中正生著悶氣,她將目光投向了那一間間寂靜黑暗的房間。
衣服放在哪個房間裡呢?
不管了!一間間看過去。
她小心的靠了過去,腳步無聲無息,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嘛,萬一有人守夜怎麼辦?
第一間,推了推,鎖著……
移動到下一間,都是搓衣板和洗衣盆……
再下一間!
全是髒衣服……
再換。
手掌輕輕的貼上了木門,微微的使力,門文絲未動。
她心中正失望,剛想要換到下一間,卻聽到屋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而且還有腳步聲,嚇得她一陣心慌,急忙躲了起來。
「吱嘎--」一聲,尖銳的摩擦聲在院子裡傳開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也變得格外的刺耳響亮。
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昏暗中從那體態衣著來看是一個男子,微弱的燈光照不到他的臉,輕輕的合上門,他整著衣袍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蕭洛躲在暗處,離得也比較遠,而男子的臉也一直沒有轉過來,而是背對著她,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倒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下人,因為下人的衣著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這人是誰?這麼晚了怎麼會來這個地方?
蕭洛心想著正覺得奇怪,但是她還是覺得親自看看的好,因為那人只是將門帶上,並沒有上鎖。
「吱嘎--」木門毫無徵兆的緩緩打開了。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讓蕭洛粹及不防的一陣驚慌失措,身子一側,她將自己藏在了暗處,一動也不敢動,不覺得她放緩了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門。
不久,只見一個女子鬼鬼祟祟的探出了半個腦袋朝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才邁了出來,做賊般的掩合上門,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她一邊低著頭拉直了衣裙,一邊慢慢的走近了燈籠,那昏暗的燭光照在她的身上有些朦朧。
女的?偷情?!
蕭洛的腦海裡立刻就劃過了這個大膽的揣測。
那女子終於走到了燈籠底下,她似乎是整理妥當了,直起了身子抬起頭來,而那一張秀美的面容卻讓蕭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她不是那個什麼表小姐麼?!
只見那少女步子有些虛浮,兩頰潮紅未退,臉上帶著一抹羞澀的嬌態嫣然含笑,混亂不均的呼吸有些急促和無力,那閃爍的目光就好似是一汪情意綿綿的水,讓她顯得格外盈盈動人,這顯然是剛剛交歡之後的表現!
少女踮起腳尖,伸出手去就取下了一盞燈籠,然後一邊理著有些凌亂的頭髮,然後用手背貼了貼發燙的臉頰,含著那滿足的笑邁著碎步漸漸走遠了。
那燈籠上大大的慕容二字在黑暗中前行,直至消失在盡頭的拐角。
蕭洛震驚未平,卻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連忙進了那間房,果然見到了滿屋掛著的衣物,而空氣中也還瀰漫著一股淫穢的氣味。
她覺得臉頰有些發燙起來,不由的用冰涼的手背貼了貼,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連忙趕走一些奇怪的念頭,隨便抽了幾件顯眼的衣物就逃也似地離開了這間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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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帝都繁華,人人都說朝廷如何如何,可是在這風平浪靜之下卻是暗濤激流。
大燕的皇帝陛下日漸衰老,身子也是明顯的一日不如一日了,皇子們的爭權也是日益激烈起來,大臣們也分成了幾派,有的比較激進,有的也比較老成,可是這黨爭卻早已經是實實在在的拉開了序幕。
太子仁德,但是卻太過優柔寡斷,成事不足,可是他貴為長子,又未曾犯錯,自然的這位置還算坐的穩當,老一輩的擁皇派自然是跟隨其後,正統嘛,那些認死理的老夫子們自然是擁護的。因為只要長此以往,太子必然榮登大寶,成就帝王。
四皇子年輕卻是才華橫溢,為人處事十分的老道,而且頗有權術,派下官員起了爭執卻也游刃有餘,所以最是優秀,可惜卻有著一個睚眥必報的個性,雖然人前還是和和氣氣恭恭敬敬,也許時候就會暗中下了殺手,而且為人好色,連自己父皇的妃子也是垂涎,如果不是有一個謀士死諫,也許還指不定會幹出什麼糊塗事來。官員們雖然不滿,頗有微詞,但是上位者自然是眼中揉不進沙子的,這叫什麼?這叫王者之氣!至於好色嘛,男人都知道,好在皇子也知道收斂,英雄本色嘛。
接下來就是三皇子,謙遜好學,彬彬有禮,氣度非凡,這是禮部尚書對三皇子的評價,可惜三皇子中了賊人的毒手,身子日漸衰弱,否則的話他的勝算就有五成以上。
中州看似平靜,實際上激湧暗流,再加上一月前陛下在宮中忽然暈厥,這更加的激化了黨派的爭奪,陛下自然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都是自己的兒子,傳給誰不是傳?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們手足相殘他卻毫無辦法,他沒有經歷過爭權的風浪,他是安安穩穩的登上的皇位的。可眼下自己還沒死呢,自己的就兒子們日日夜夜惦記著自己的位置,這還了得?都翻了天了!
於是乎,龍顏大怒!一時間大臣們算是消停了一會兒。而其中就屬六皇子的人最為安靜,只因為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這撫逆鱗的事情,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自然是暗地裡偷笑,可是人家另外兩派卻鬥得不亦樂乎,只因為自從六皇子自從病傷之後,他的人馬已經日漸弱了下去,要麼就令投別派,要麼就兩不相幫,潛伏下來,還有寥寥幾人是堅定不移,可是卻也難堪大用了。
自然的,也就沒有多大的為威脅了,人家既然沒能力湊熱鬧,看看熱鬧解解饞總還是可以的吧。
可是卻有另外一股不為人知的勢力正在暗中萌芽了。雖然說三皇子機會渺小,但是他的胞弟六皇子卻與兄長不逞多讓,毫不遜色。六皇子年輕氣盛,為人正直卻不失圓滑,雖然處事生澀,但是年紀畢竟還小,所以可堪大用,更何況還有一個同胞兄長三皇子在一旁指點,卻也日漸成熟起來。
六皇子的人馬自然是擁護的,一個爹娘生出來的,本質上時沒有區別的,更何況是一股極有潛力的力量了。
表面上看,三皇子是遊山玩水,教養胞弟,而手下的人馬也是散的散,走的走,實際上他真正的力量依舊完好,根本就傷不了筋骨。而且也在暗中一點一點的往手心聚攏,然後等待時機,交託給六皇子。
皇城內的景色一片大好,而那披甲帶劍的禁軍卻是讓皇城更加威武雄壯。
重重宮牆內宮裙飄飄,桃花源般的清雅小屋裡一個少年正在凝神作畫。
他身著金蟒藍袍,髮冠鑲金,兩條金黃的麻花細繩繞在那貫穿了髮冠的簪子上,從耳畔垂下。
「三哥!」六皇子將毫筆一收,抬頭便見到了兄長在案前俯看,不禁有些喜色,「三哥你看看,我畫的怎樣?」他將畫紙習慣性的撫平,用玉石鎮紙壓住,接著卻發現少了一點什麼,再一次提筆在畫上點了幾點,猶如畫龍點睛。
「嗯,不錯。六弟,朝中已經暫時安靜下來了,但是表面上雖是如此,但是暗裡的爭奪卻會更加激烈。」三皇子隨手端走了案上的上好茶尖,道,「昨日袁大人可是受了彈劾呢,父皇震怒,罷了他的官。」他優雅的啟杯,低唇淺飲,似乎極為享受。
「哦?」六皇子渾然不覺,依舊頭也不抬的點墨修飾著畫,「那個老匹夫不是有先帝的丹書麼?怎麼父皇一點面子也不給?」他舔了舔嘴唇,發覺有些乾渴,順勢的一伸手,卻在桌子上抓了個空,「哎?我說三哥,你不要老是拿我的茶啊,那不是有嘛,自己倒一下不成啊。」他不滿的放下了筆,走了過去,為自己斟滿了一杯茶。
「六弟啊,不過一杯茶而已,何必如此計較。」三皇子訕訕的笑了笑,「而且這也是和你學的,不是麼?」
六皇子一時語塞,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三哥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說吧,又有什麼事情了。」他再一次繞過了桌案,將目光落在了畫中。
「哈哈,六弟愈發的厲害了,這都被你給看出來了。」
「哎喲我的好三哥,你就快說吧,我這幅畫可是還沒有畫完呢。」
「嗯,慕容家要大擺筵席。」他已經收了一點風聲。
「慕容家?」六皇子抬起頭來,「就是那個慕容元背後那個慕容家?」
「廢話,這個世上還會有第二個慕容家麼?」
「出什麼事了?這父皇剛剛大發怒氣,他這就擺宴席,不該會有什麼關聯吧。」六皇子撇了撇腦袋,顯然是想不通。
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慕容家南宮家,這可是世家之首,南宮家是站在太子那邊的自然是拉不動,而慕容家卻是依舊搖擺不定,如果我們得了這慕容家的支持,必然就有足夠的力量與他們分庭抗衡,不必再如此遮遮掩掩。」三皇子說道,「眼下就是一個絕好的拉攏機會。這樣一來雖然不能夠隔岸觀火,但是卻也沒有什麼大礙,到時候,南宮家就未必會支持太子,因為太子除了一顆仁厚之心根本就一無是處,我想南宮家的人不會不明白這一點,而且……」他起身走了過去,然後用手輕掩在嘴旁忽然壓低了聲音,「父皇今早又病了。」
毫筆一頓,六皇子抬起頭來,「你怎麼知道?」顯然,這是問最後一句。
「方纔我見到有太醫神色凝重的從父皇寢宮出來,看來父皇的身子是真的是快要不行了。」他歎了一口氣,顯得很無力,也顯得有些擔心。「慕容家沒有站出來,那是因為沒有足夠把握,而且也不安心,只要趁此機會前去拉攏,那也未必就毫無可能。」他話鋒一轉,大有深意,「讓我們準備的時間也不多了,否則我們又何必去仰仗慕容家。」
「三哥,你又要我娶親吧。」六皇子笑說著,顯然是司空見慣了。
「不錯,只要娶了慕容家的女子,那麼慕容家就算是半隻腳進了我們這條船,只要他壓了寶,我就不愁他不不上來。」他說的胸有成竹,顯然是有張良計在心中。
「三哥,我不是……」六皇子張口欲言。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成與不成全看你。」三皇子拍了拍袍子不動聲色的打斷了六皇子的話,他顯然也是瞭解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他起身接著說道,「對了,慕容家的宴席,別忘了。」
六皇子怔怔的看著筆下的畫捲出神,接著眉頭越來越凝重起來,「哎~」他歎了一口氣,拋下了筆,那墨汁在畫捲上綻開了,一副好畫就此毀了……
他毫不在意的走到了書格前,從上面抽出一個畫盒,然後小心的放到了桌案上,打開。
畫卷緩緩展開,那畫中的人也漸漸的生動起來,那是他歷經了一個月,每一處都是畫了數十遍才做出來畫,畫中的少女柔群風動,髮髻脫俗,幾支金簪貫入烏黑的秀髮中,明眸皓齒,一拈一笑都宛如就在眼前,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