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魂不成,蕭鳳遙開始命蒼軒和日月星辰著手調兵遣將之事,所有的軍事,一一半的兵權已經收回了軍機處,還有一小半還掌握在夜承寬的手中。舒殘顎副
他現在雖然被降職了,依舊是朝中的最大毒瘤,無法徹底罷他的職就是因為他手握兵權,得謹慎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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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冰,暗如潑墨。
「皇上,白天,奴才一路跟著那個小男孩,發現那個小男孩進了夜承寬的宅邸,經調查發現,此男孩是夜承寬八年前在雲州收養的義子,虛歲有九!濡」
小玄子躬身深深低著頭稟報白天主子所交代他辦的事的結果,目不斜視,雙耳不聞。
畢竟,他的主子此刻正與好不容易重歸於好的舒妃娘娘卿卿我我,他即使今生再難有七情六慾看著也會難為情的呀!
「唔……蚊蛋,你別搗我!諤」
「朕最喜歡搗你了!」某男邪肆的輕笑。
「蕭鳳遙,你很過分!給我!」
拿著那盤木偶動物在玩對戰的水瀲星屢次被身邊的男人***擾,她終於忍無可忍,霍然起身,一把跨坐在他身上,氣鼓鼓的奪他高舉的小老虎。
「小玄子,你可以下去了。」蕭鳳遙躲開手裡的爭奪的同時,不忘打發小玄子。
那個小男孩是夜承寬的義子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夜承寬那老賊只有夜妤一個女兒,他倒還真是會挑,挑上那麼個看似遠離塵埃的孩子。
小玄子等這句話如同等了上千年,這不,君王話音剛落,他已經躬身作揖,飛快的退出去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他再待在那裡,這張臉都要被燒沒了!
他比誰都清楚,皇上遇上舒妃娘娘就等於乾柴遇上熱火,一點即燃!跟在皇上身邊那麼久,他還從來沒見過皇上為哪個女人失去自制力過,這舒妃娘娘注定是皇上的剋星。
「蚊蛋,快給我!」水瀲星氣急了,她翹臀彈起奮力要將小老虎搶奪回來,因為沒了小老虎等於是一副牌裡沒了大王一樣,玩不下去。
她的翹臀這樣一起一落,完全忽略了自己會造成的效果。
「嗯……星兒,你這個小迷糊!」蕭鳳遙的聲音突然變沙啞嚇了水瀲星一大跳。
還是搶不回小老虎的她坐落在他腿上,這才有功夫對上他的眸,那雙深潭般的黑眸裡閃著炙熱高漲的火焰,翹臀下的小屁屁好像磕碰到了神馬玩意,熱乎乎的,好似她越挪越是鮮活過來!
唰……
她的臉爆紅!
尼瑪!她努力了半天,居然一直都在做著***的姿勢,被她那樣蹭來蹭去,他若不呻吟一聲,眼裡若無***,他不懷疑他自己,她都懷疑他那裡的功能是不是壞掉了!
還好,他知道她不是有意想要誘惑他,不然她真的可以去撞豆腐牆、拿麵條上吊了。
「都怪你,幹嘛一直搗亂!」
她撅著嘴埋怨,正打算悄悄的,悄悄的離開雷區,突然,蕭鳳遙的大掌猛地扣住他的纖腰將她按著坐了回去,正好坐在他撐起帳篷的『支架』上,那力度不大不小,正好讓他舒服的吟出聲。
隱忍了許久的***,幾度要在她面前潰不成軍,每一次卻都被他硬生生給壓了下去,今夜,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過她了。
「星兒,你忽略朕太久了,該接受點懲罰!」蕭鳳遙雙手握上纖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雙臂撐在桌子上,將她牢牢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桌子間。
兩人用過晚膳後,她倒是開始履行了承諾,無時無刻都陪在他身邊,開始嫌無聊的她命人從瑤安宮取來了他送給她的那座動物園,一個人津津有味的玩了起來。
他是受不了被她忽略才屢次鬧她,沒想到會意外得到這樣的效果,早知如此,他何必干坐在一旁浪費那麼多時間,一開始就把她拐到身下不就好了!
「抗議!」
水瀲星舉手,蕭鳳遙邪肆一笑,張嘴就含住了她豎起的柔荑。
「啊!」水瀲星像觸電似的縮回手,臉,紅彤彤的瞪他,「你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無一處不顯眼,想忽略你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幹嘛要懲罰我!」
這廝,敢情是為他的精蟲上腦而找借口!
「理由充足,那朕換個說法。這樣子,你該負責吧?」蕭鳳遙邪惡的勾唇,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他下腹撐起的地方放去。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讓我起來!」碰到那象徵男性驕傲的東東,即使透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滾燙的熱度幾乎能灼傷人,水瀲星使勁的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扣住壓在那個地方。
「星兒,朕不相信你會不知道咱們今夜不可能虛度***。」
蕭鳳遙逼她面對激他想要她的***,輕輕托起她的下頜,然後,修長的指尖在她粉嫩嫩的臉蛋上效仿滴答滴答的舞步遊走在上面,性感低沉爆好聽的聲音在她耳畔做低空飛行。
往往,他用上這種聲音的時候就是他勢在必得的時候,同時,水瀲星也會被這樣的聲音和語調酥了魂。
這男人,還真懂得挑她的弱點下手啊!
好吧,她知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所以她才會拿無聊當借口把這座木偶動物園搬來調節調節情緒。
他能等她到現在連她都驚訝,若不是她不小心觸碰了雷區,他估計還會繼續等下去,只不過途中會越來越多的小插曲罷了。
想通了就不會忸怩的水瀲星,一旦那手指輕輕刷過她的唇瓣,她張嘴,伸出粉紅的丁香小舌如蛇般靈活的繞了它一圈。
蕭鳳遙渾身血液頓時瘋狂的往上衝,她這動作既俏皮又極具誘惑,讓他的下腹加速疼痛著,盯著媚態漸生的她,雙眸更加炙熱。
他那一瞬間的怔忡滿足了水瀲星的驕傲,她就這麼個動作已經誘惑到他了,真好!
她將推拒在他胸膛前的雙手改而攀上了他的脖頸,與他交頸,張嘴輕咬他的耳垂,學他以前對她的那樣刻意往他的耳朵裡吹了口熱氣,吐氣如蘭的嗓音道,「蕭鳳遙,只要你給了我想要的,我也可以毫無保留!」
這絕對是一句爆炸性的暗示!
他學會了尊重她,給了她想要的自由,她也可以用所有的熱情來回應他。
放在細腰上的大手大力往上一托,將她抱在了圓桌上,茶具被他撥落了一地,應聲落地的破碎還不及他的粗喘大。
「小妖精,每次都玩火,這把火,朕不會讓它這麼快滅的!」
說罷,炙熱的唇狠狠封住了嬌艷的櫻唇,水瀲星媚笑,主動撐起身子,不需要任何指引,雙手就已經抱上他的脖頸,伸出小舌去勾纏他的火舌。
蕭鳳遙尤為喜歡她在情事方面的主動,他抓住她的右手放到他的腰帶上,暗示她幫他寬衣,兩人仍忙著唇齒相依,唇舌交纏。
「唔嗯……」
輾轉反側的吻,火辣的唇舌,一件件衣裳落地,鼻息交織,他粗喘,她輕吟,炙熱身軀偎貼彼此。
蕭鳳遙止住這個還未饜足的吻,放在肩上的雙手把她單薄的絲綢裡衣往兩邊分開,渾圓剔透的肩膀裸露在眼前,他的唇舌轉戰,一路往下,時輕時重的灑下熱吻,在她美麗的鎖骨上吮下一個個清晰可見的烙痕。
「嗯啊……蚊蛋,你輕點!」
胸兜突然被他像土匪一樣扯掉,胸兜的細帶正好鞭撻過她彈跳而出的兩團雪白丘陵上,細微的疼讓她嬌嗔怒罵。
「現在輕點,待會你就會要朕重點,快點了!」蕭鳳遙把她推倒在桌上,俯身,邪邪勾唇說著附帶顏色的話。他的目光觸及她胸前的兩團雪白,更加炯亮熾熱,雙掌分別握住兩方渾圓,那彈性,那柔軟,那尖.挺,那滑嫩,豐盈了他滿手。
「才不會!嗯啊……別……」
水瀲星的嘴強讓蕭鳳遙不悅,他俯首含住了朝他綻放的紅果,輕輕齒咬,酥麻的電波瞬間通達四肢百骸,讓她揮起的小手軟在了他的濃密的發間,輕吟出聲。
「別這樣,還是不要這樣?」蕭鳳遙惡劣的繼續那樣取悅她,輕咬一邊,食指和拇指又輕擰令一邊,兩邊可謂是雨露均沾。
「嗯唔……」水瀲星被他逗得嬌吟連連,媚眼嬌嗔的瞪化身邪惡的男人,雙手緊緊攀在他滾燙的肌膚上。
「星兒,你已經準備好了,你這個小妖精總是能讓朕難以自制,先滿足朕一次,嗯?」蕭鳳遙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潛入她褻褲裡,摸到柔軟的花谷以及為他分泌出的花露。
「嗯……啊!」
突然悍猛衝入的龐然大物讓水瀲星敏感的緊繃起來,「蚊蛋,我……嗯啊……還沒有答應!」
「你『嗯』了!」蕭鳳遙抓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深深的進入,淺淺的撤出,反反覆覆,如法炮製。
「那不……算!」那是他逼她出聲的吟哦啊,哪裡是答應了!
狡猾的男人!
「原來是朕誤解了,那朕重新來過。」知道她的***已經被他徹底勾起,蕭鳳遙刻意撤出深埋在絲絨裡的昂揚,一副很好說話的語氣。
「你……敢走試試!」瞬間被充實又瞬間虛空的水瀲星難受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挽留他,明知道他是故意捉弄她的。
就算求人也如此強勢,真是拿她沒辦法。
「可憐的小東西,你若服一下軟,也不至於這麼難受不是?」蕭鳳遙重新把她擺好姿勢,將自己疼痛的欲.望狠狠衝入了她體內,開始馳騁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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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鳳遙,不要了……好快……我吃不消……」
水瀲星無力的攀著紗質透明的繡花屏風,承受著身後的男人瘋狂強悍的掠奪,赤.裸的嬌軀緊貼在屏風上,胸前的柔軟隨著他的撞擊一下下的與屏風形成摩擦,他總是有辦法讓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感受到外力所造成的敏感。
從殿外做到內殿,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他的精力好強,讓她不敢想像何時是盡頭,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在他身下多少次高.潮了。
「星兒,你答應朕的,無時無刻都陪著朕……陪我……」
蕭鳳遙扳過她的臉,送上薄唇,窄臀如同不停的馬達聲,迅疾的衝刺在她緊致異常的花徑中……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還得不到充足的喘息,他的***又甦醒了,撫弄疲憊不已的她回應他。
直至天就要翻魚肚白,最後一次的濃稠精華才滿滿的深入她的花壺深處。而後,他側身抱她入懷,疲軟的火熱停歇在她的柔軟裡,不讓一滴精華外露。
他從背後抱著她與她十指緊扣,貼在她凌亂的髮絲上道,聲音帶著剛攀上情.欲巔峰的沙啞。
「星兒,為朕生一個孩子。」
有了孩子,也許可以讓她永遠留下。
天底下,沒有哪個母親願意與自己的骨肉分離,何況是各處異世。
「唔……你出來!」深知他非常人的精力,水瀲星疲憊到無力的要求。
「你還沒回答朕。」蕭鳳遙感覺埋在她體內的欲.望又甦醒了,他的吻落在她已經佈滿吻痕的背肌上。
「生孩子這事,得順其自然啊!」水瀲星拿開他又不安分的手,可是,她已經被折騰得全身沒力氣了,壓根挪不動。
這蚊蛋用一夜的時間讓她明白什麼叫做被搾乾的滋味了!
「既然是順其自然,朕再努力一次!!」蕭鳳遙勾唇,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技巧好到沒讓埋在溫軟裡的***滑出來。
「我好累,不要了好不好……」水瀲星可憐兮兮的懇求。
他的精力就算來個猛女也吃不消啊!
「再陪朕一次,最後一次……」他俯首親吻被他疼愛了一整晚的艷唇,甦醒的欲.望已經退無可退,他輕輕的律動起來。
「嗯唔……你待會還要上早朝啊!」水瀲星抓著身下床被,還是被動的躬身回應他。
「足夠朕再要你一次的了!」蕭鳳遙開始又再大刀闊斧的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接下來,水瀲星又被他拖入下一波情潮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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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就是南梟國八皇子的弱冠大典。
水瀲星因為被某人啃了整整一夜,睡到正午才起來,蕭鳳遙特地命青兒來盛華宮等她醒來伺候她沐浴更衣。
等她趕到典禮現場的時候,所有人正神聖威嚴的祭祀天地,不知道是別人太過神聖還是神馬的,她悄悄溜到自己的指定位置上也沒人察覺。
祭祀過天地和祖先後,加冠之禮才正式開始,分別由三個人依次為蕭鳳臨加冠三次。
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質做的緇布冠,表示從有參政的資格,能擔負起社會責任;接著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軍帽表示從要服兵役以保衛社稷疆土;最後加上紅中帶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禮帽,表示從可以參加祭祀大典。三次加冠完成後人必須設酒宴招賓贊人(贊是賓的助手叫「禮賓」。「禮賓」後受冠者入內拜見母親然後由賓取「字」代表今後自己社會上有其尊嚴。古人認為成年後只有長輩才可稱其「名」一般人或平輩只可稱其「字」因要取「字」便於別人稱呼。
蕭鳳臨的字取為『永樂』,是蕭鳳遙給取的,而後,他脫下最後一次加冠時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金絲禮服拜見高位上的帝王。
蕭鳳遙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以蕭鳳臨剛取的字冊封為永樂王,賜王府一座,婢女五十,家僕五十,護衛三百,還有黃金、綾羅綢緞等的賞賜。
弱冠之後的蕭鳳臨冊封為王后,蕭鳳遙還給他參與朝政的權利,無官職,在朝野中其尊貴和地位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臣,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鳳臨撩袍下跪以臣子的身份謝恩,在座的水瀲星不禁心裡咋呼,怎麼才剛行過弱冠之禮,這娃好像穩重深沉了不少?
她還是喜歡那個純淨如水,毫無心機的蕭鳳臨。
難道,那天他從那堆藏書閣的廢墟回去後發生了什麼事?
水瀲星再看向坐在蕭鳳遙稍後一點點的燕太妃,那女人從頭到尾都是笑吟吟的,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免禮,賜座!」蕭鳳遙揚手道,表示宴會即將開始。
「皇上,臣還有話要說!」即已為臣子,在君王面前他就得以臣子自稱了,他並不喜歡這樣。
蕭鳳遙對上那雙閃過愧疚的眼,心裡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允了,「准!」
「不知皇上可記得去年在臣的十九歲生辰上答應過臣的事?」蕭鳳臨問道。
「朕,記得!你想到要什麼了嗎?」蕭鳳遙只是頓了下,鎮定自若的道。
去年,他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允諾的,君無戲言,鳳臨會選擇現在提出,恐怕是也想要在場的每一位替他見證吧。
「臣已經想到了!」說罷,蕭鳳臨的目光迅速掃過妃子席,第一時間定格在了那個外套金絲薄紗的女人身上,目光柔和還有滿滿的期待。
被他盯上的水瀲星心裡忐忑不已,這娃該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跟蕭鳳遙開口要她吧?若真是這樣不被蕭鳳遙撕了才怪!
千萬不要!
她對他示意性的微微搖頭,就算蕭鳳遙成親口答應他允他一個願望,但是如果涉及到她,她不敢想像,結果會如何。
蕭鳳遙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怕鳳臨真的跟他開口要她!
蕭鳳臨的視線落在舒妃身上,眾人的視線自然也跟著行走,看永樂王看舒妃的眼神好像是想要舒妃啊!
他是傻子嗎?才剛被冊封為王就想要跟皇上搶女人了!
就在大家拭目以待時,蕭鳳臨依依不捨的收回了視線,重新面對蕭鳳遙,「回皇上,臣已經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