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靜啊,我求你了,你一定不要離開我呀!」王達哀求的聲音。
「好了,我正在忙,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有事以後再說吧。」田曉靜的身子被我衝撞得前後晃動,聲音也跟著發顫了。
「曉靜啊,我現在非常孤獨你知道嗎?我發現,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王達的的聲音頹廢至極。
「以後再說吧,我還有事。再見。」田曉靜說著就掛斷了手機並關上。
楊光趕緊中止監聽,更加用力地衝刺著田曉靜。
田曉靜呻吟著回頭,媚笑如花:「好壞的亮哥在人家打電話的時候還偷襲」
楊光也不說話,想著王達的落魄樣兒,更加用力起來
這一夜的纏綿,兩個人都累壞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相擁著沉沉睡去。
即將入睡之際,楊光沒忘了笑一下:哥哥的,田曉靜以後就是自己的了,又贏了王達一次不過,從此以後,自己要盡量疏遠她,他需要的只是一種勝利的象徵,而不是需要太多的女人不好意思,只能讓田曉靜做一回犧牲品了怪誰呢?只怕她太物質太多情了這就叫蚊子專叮皮兒薄人
天亮之後,楊光才和田曉靜從賓館分手。之後駕車去了陳思民家,裝作剛從省城回來的樣子,向陳奶奶訴苦了一番。
早飯後,陳奶奶馬上催著楊光給雷婷聯繫,讓他們一起去準備婚禮用品。
楊光只好給雷婷打通了電話,交給了陳奶奶——
「雷妞兒啊,在哪裡呀?答應奶奶地話你沒忘吧?」
「沒有沒有啊奶奶。我正說給小剛哥聯繫呢。」雷婷甜甜地說。
「那就好那就好。小剛,你和雷妞說吧——」陳奶奶又把手機遞給楊光。
楊光只好裝模作樣兒地接過手機:「喂。親愛的,我們今天就去商場看看吧?」
雷婷壓低聲音:「該打的淫羊兒那你來接我吧?」
楊光一聲ok,掛斷了電話,真就開車去找雷婷了。
楊光進了雷婷的家,雷婷擦著頭髮給他開了門。
「喲,這麼香啊未婚妻。」楊光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滾蛋,淨佔我便宜!」雷婷輕捶了楊光一下。甜笑了一下。
楊光在沙發上坐下來:「好日子真的是越來越近了,雷叔到底怎麼說的啊?」
「他說,他配合我們演戲就是了。」
「怎麼配合啊?同意我當著陳奶奶的面兒叫他爸爸是嗎?」
「滾,厚臉皮!」雷婷在楊光旁邊坐下來,拿眼白他,忽又奇怪地問,「看你臉色不太好啊,沒休息好吧?」
「是啊。連夜從省城回來地,干生意真是事兒多啊。」楊光想著自己和田曉靜的一幕幕風流事兒,心跳加速。
「那以後就不要再干了嘛,好歹你是個公務員,要是傳出去好像也不符合有關規定吧?」
「好吧。等我地父母,也就是你的公公婆婆從廣州回來之後。我就啥也不問了別打別打嘛!」楊光說著冷不防抱住了雷婷,先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接著就是脖子。
雷婷的身子軟了半邊,半推半就地就由著楊光了。
但楊光並沒有再深入進行,畢竟,激情有限啊,雖然面對的是不同的女人。在這一瞬間,楊光甚至有點兒後悔昨夜的風流戲了。
雷婷捏了捏楊光的臉,有點兒失望地站了起來:「要不,咱們也多少去買點兒東西吧。對了。結婚都需要買什麼呀?」
「我哪知道啊,我又沒結過。」楊光也站起來。「不過,像新郎新娘身上帶地花兒牌兒恐怕要買一下吧?要不陳奶奶用手一摸麼也沒有,恐怕她就得懷疑嘍。」
「嗯,也是,走,看看去。」雷婷笑了一下,說不出是幸福還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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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8日,星期三。楊光全家人都從廣州回來了。可把楊光樂壞了,用車把他們送回清河鎮,又幫著裡裡外外打掃了一下前後兩個老院,一家人和和美美,真是太高興了。
左鄰右舍也有不少人走進了楊家的大院,問寒問暖的,親熱得不得了。
楊光這個感慨啊:現在的人真是扶竹竿不扶井繩啊,一看王家敗勢了,馬上就磨臉給楊家笑了。
楊明一會兒也沒捨得閒著,吃過午飯就讓楊光帶著自己就去了造紙廠親自察看了一番,他對設備的現狀非常滿意,說等南方的那套除污新設備一到位,再調試一下,幾天之內就可以投產了。不過,至少還需要投資30萬元的啟動資金。楊光說沒問題,他可以借來。
楊明拍著楊光地肩膀,感慨地說,兄弟,你真行,哥我外出這麼多年,也沒有你這麼大的辦事能力啊。
楊光指著牆頭上的一株青草說,環境越惡劣,生命力越強,這都是逼出來的啊。
等兩人從廠子裡出來走到廠大門口時,楊光忽然發現王佑全臉色很不自然地從旁邊走了過去。
他明白,現在王家一定聽說這造紙廠是賣給他們楊家的了。嗯,得監聽一下,看他們會不會採取什麼手段從中搗亂。
回到家後。楊光借口休息一會兒,就去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開始監聽王氏父子——
「錯不了錯不了,大保啊,我嚥不下這口氣呀!這好端端地一個造紙廠竟然讓他們楊家買了!」王佑全痛苦的聲音。
「就算他們家買了又能咋的?我看他們家買了更好,反正他只要一生產我馬上就去舉報。上邊馬上就會查。」王大保一點兒也不在乎。
「不是不是,這會兒全鎮都傳遍了。說楊明有一種新的排污方法,投資不多,效果很好。唉,完了完了,咱王家算是完啦」
「總不能吧?」王大保的聲音猛一高,惡狠狠地說,「他小子有這本事啊?媽的。要真是這樣,他們只要一生產,我就下手!想點咱們家的便宜,門兒都沒有!」
「先別說這個啦,趕緊給你鎮江叔打個招呼,先叫上邊地人管著點兒吧。唉」王佑全毫無鬥志的爛腔兒。
「好。唉,這個王鎮江也不是啥好鳥兒啊爸。」王大保也歎起了氣,「你可能還不知道。上一回給陳經理設備款時,他一個人從中吞了我們三十萬啊!」
「真哩?我不信。」王佑全聲音都顫了。
「好了,說這個也沒啥用了。既然楊家人都風風光光地回來了,我就打算最近把這幢白樓給賣了,然後上城裡去混。」王大保喪氣地說。
聽到這裡,楊光冷笑了。沒想到這個王大保竟敢說來搗亂,真地假地還真得小心點兒呢。
星期四一上班,陳思民就把楊光叫到了自己地辦公室,問他拆遷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楊光笑笑,說正在辦,不用慌。
陳思民說,這就快月底了,要是還不能完成地話,王鎮江可就有話說了。
兩人剛說到這兒,王鎮江的電話就打到了陳思民的電話上。很得意地問楊光地手機號是多少。陳思民只好告訴了他。
沒停一分鐘。王鎮江就把電話打到了楊光的手機上:「楊大司機,今天已經29號了。離居民在同意拆遷合同書上簽字的時間可就一天的時間了,我到現在也沒見你有啥神招兒出手,你不會是忘了吧?」
「王縣長,多謝你的提醒,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楊光在意地笑了笑。
「天哪,你可不要拿全縣的重頭工作開玩笑!」王鎮江惱了,「你如果耽誤了整個工作的開展,你可就完了!」
「好的,我很快就著手辦這事兒,再見。」楊光主動掛斷了電話,給陳思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還沒到到老院呢,阮縣長又給他打來了個電話,也是催問拆遷合同地事兒的。楊光嘿嘿地笑著,說很快就可以搞定了,阮縣長根本不信,直歎氣。
楊光知道,現在,已經根本沒有人相信自己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這項比豬吃老虎還難的工作了。
楊光可不相信。一回到老院兒,他馬上給手機換卡,然後給王鎮江發了一條短信:尊敬的縣長大人,你不會忘了某人手裡還握著你收下田運力20萬元黑錢的光盤吧?現在,為了朋友,我想寄出去一張,你同意嗎?
收到楊光地這條短信時,王鎮江剛給王大保和王三保打完電話,他再次叮囑他們不准接受任何人的勸說而在同意拆遷合同書上簽字,以免讓楊光得逞,以免讓林氏集團得逞,而影響到以後他們在城裡的商品房開發。
等王鎮江不在意地打開信息一看,嚇得全身就是一麻,他知道,對方一定又是來找麻煩的,而他要做的只能是乖乖就範!
王鎮江只好回了一條短信:朋友,有話請直說,只是請不要
楊光笑著又回了一條:請協助楊光務必於明天上午8點之前完成拆遷合同書籤字事宜,不得有誤。
發出信息之後,楊光笑出聲來:這短信的口氣怎麼像聖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