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靜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捂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事已至此,楊光把她的手輕輕挪開,再把內褲輕輕往下扯了一些,露出了肚臍。
楊光嚥了一下唾沫:「阿靜,我要推拿了?」
田曉靜微折了一下身子,像是呻吟又像是答應地嗯了一聲。
楊光這繼續把內褲向下拉了拉,看到的是一片更為白嫩的肌膚,呼吸都有點兒不勻了,他分明看到數根不安分的「草葉」已經向上斜逸出來。如果他使壞再把內褲向下拉一點點兒楊光想到這裡,就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不亂,只看著取穴的位置,然後伸出右手,輕輕地點在了滑而熱的皮膚上——
「啊亮哥」田曉靜羞羞地笑了一下,再次折了一下身子,用又求愛又求寵的眼神望了楊光一下。
「別怕,一點兒都不疼。」楊光說著,伸出食指和中指,量了量,在臍下三寸的位置停了手,接著,用拇指按在了穴道的位置,先輕後重,先緩後疼地推拿起來。田曉靜的身子隨著楊光的用力而微微地前後晃動著,而那一對女兒峰自然也隨之微顫,誘人之態可想而知。
田曉靜緊緊地閉著雙眼,喉嚨裡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雖然有時那一根手指點按得她十分舒服,讓整個下腹部都發暖發熱直至異樣的感覺重重襲來——畢竟,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更主動地示愛呀。
但她覺得自己並不十分嚴重地腹疼真的就一點兒一點兒輕了。當按到不知幾分鐘時,居然完全消失了,而一種舒適的感覺倒是越來越濃了。不,不是舒適,是某種渴望隨著按摩的節奏從身心最深處一點一點兒向上躍出,而讓她的身體全面軟化了。到後來,她甚至分明感覺到身體的某個地方有不該出現的潤澤澤地現象發生了
田曉靜不敢再享受。她怕被這雙男人的眼睛捕捉到自己地**看到什麼,那就太羞人太難堪了。
想到這裡。她伸出一隻手輕輕地象徵性地碰了碰楊光的手指指:「好了亮哥,不疼了。」
「嗯,好,那就好。」楊光收了手,幫她把內褲往上提了提。其實,他的身體也發生了局部硬化,如果這樣一直按下去的話。他真怕自己也會失控呢。只是,他不甘心呀——
「膻中穴還按不按了?」楊光看似平靜地問,那個穴道其實主治的決不是肚子疼,而是治療乳腺炎和哮喘的要穴。
田曉靜稍一遲疑,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楊光一眼,垂下眼簾想了想,柔聲問:「那個穴會在哪裡呢?」
楊光用手在自己心窩地位置點了一下:「這兒。」
「這兒呀?」田曉靜羞答答地笑了一下,「好羞人呀亮哥」
「這有什麼好羞的呀。我不是個醫生嗎?」楊光笑了笑,「女人生孩子男醫生接生的不也大有人在?而且,你就把我當醫生好了。」
「那那好吧」田曉靜終於下定決心了,其實她內心的世界早已洶湧,只是,那好意思主動表白內心的飢渴呢?她甚至埋怨這個床前的男人為什麼真的像個醫生那樣。而不是直接上床
「那,我可對不住嘍?」楊光笑了一下,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蹲得發麻的雙腿,再次蹲下來,不過這次是在離田曉靜地頭部更近的地方。
田曉靜很懂得審美,外面是件亞白色的新式上衣,當楊光解開田曉靜的上衣扣子,裡面那件緊身黑色內衣把她飽滿的青春表露無遺。
女人就是香,不管是自然香,還是工人香。足以讓男人不捨。
田曉靜不知用了什麼香水。絲絲縷縷的暗香讓楊光地直想一下子撲到她的身上,而不再是像這樣真的像個醫生一樣按部就班地達到最終的目的。
田曉靜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她心裡甚至開始埋怨這個男人太文太雅,太不解風情了。而越是這樣,她就越喜歡這個男人,她甚至直覺,今晚一定會有一個因為壓抑過久而爆發的歡情
「阿靜,我可掀你衣服了?」楊光的眉宇間到底還是流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意,他審視著田曉靜的每一個細微地面部表情地變化。
田曉靜乖乖地嗯了一聲,只是把兩手放在她的被楊光撫弄過地小腹上,表示警戒。
楊光於是便用雙手輕輕掂起黑色的內衣,往上一直一直地掀,直到露出白色的乳罩。
一個起伏有致的女人的**就這樣幾乎全部映入了楊光的雙眼——那麼白,那麼香,那麼渴望著愛撫。
田曉靜的小腹開始忍淮於起伏起來,她小聲囁嚅著:「亮哥,不許亂看,不許」
其實,楊光不解開乳罩也可以,他看到,連接兩個罩兒之間的最細的部分,正好把那個穴道給閃了出來,但,這樣就不好做下面的文章了。
所以,他很果斷地去解田曉靜的乳罩,在沒徵求她意見的情況下——
田曉臉滿臉緋紅,只是下意識地用手攔了一下就任楊光動作了——
天!楊光看到了兩坨圓滿而美盈的女人的雙峰,那種迷人的弧度,那種細膩的白潤,幾乎要讓楊光失控了!
但披著醫生外衣的壞事做起來會更有情調。
楊光鎮靜了一下,在兩個乳峰連線中間的位置,找到了膻中穴,用有些發顫的手指在那兒點按起來——
田曉靜的**被撩撥得越來越強烈,在楊光推拿時,她不知悄悄夾了多少次自己的雙腿了,但根本無法阻止從身體深處滲出的一個女人的渴望強烈獻身的瘋狂
此實,楊光也已經不是在推拿了,他無法忍受田曉靜的那兩處高聳的女兒峰隨著自己的點按而刺眼剜心地晃動。終於,當他聽到田曉靜的一聲呻吟再次出時,他的另一隻準備了好久的手掌,慢慢地捂到了她其中的一隻乳峰上
「啊亮哥!」田曉靜短促地叫了一聲,身子猛然一弓,雙手就摟住了楊光的脖子。楊光的身體便壓到了她**的胸前
接下來,兩人就是一番慌亂的相互幫助回復無衣無褲的嬰兒狀態的動作。
「壞亮哥」田曉靜在楊光有力地進入她早已氾濫的身體時醉了一樣輕呻一聲。
楊光感覺著又一個女人的身體還來的新鮮而美好,快意地重著一種繁忙的動作,享受著這個正被王達迷戀、將被其拋棄的女孩,想著著這個已經變成自己的女人成功,巨大的快感讓他的動作更加直達而凶狠。而這很好地抵消了今天上午因為林小夭而使自己的身體略呈語疲憊的狀態,而讓田曉靜一次又一次呼喚著自己的假名字便陷入了迷境
女人,為自己所愛的男人獻身時的瘋狂,總是相似的,不相似的地方僅僅是略微扭曲的面孔
一番衝突過後,一重**結束,田曉靜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她緊緊地夾纏著楊光,用汗津津的臉一次又一次地輕抵著楊光的同樣汗漬的臉,其愛其疼之態,無以言表。
而楊光則不然,他最大的感覺是快感之後的累——一天同時伺候兩個女人,可能不累嗎?
纏綿加愛憐,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第二番肉肉聯合。正要熱烈融合,田曉靜的手機突然很不識時務地響了,雖然鈴聲本來很悅耳,還是當下最流行的歌曲,但在這個時候,只要是動靜,哪怕是仙樂也是噪音啊!
手機在床頭櫃上包裡放著,離田曉靜不是那種伸手可及的狀態。
兩人正愛戀得難捨難分,誰也不想動啊。所以,第一次響起時,田曉靜耐著性子沒接,讓它一直響到不再響。之後,兩人才又重新開始親熱**。但不幸的是,當兩人的情緒都起來了正要進入對方的身體時,
手機鈴聲竟然再次響起!把兩人的激情擊得一落千丈!
田曉靜再也受不了了,懊惱地親了親楊光,恨恨地說:「亮哥,我得去關了它!」
楊光點點頭,從她身上滑下來。
田曉靜從床上爬起來,撅著渾圓的屁股去取包兒,包兒拿在手裡,她正想坐下或躺下,但楊光不依了,伸出兩手扶住田曉靜,不讓她的身子倒下來——他忽然覺得和女人進行此事時,從後面這個角度,不管是看還是做,那都是一種更妙的感覺。
田曉靜於是就依著楊光,跪在床上接電話:「……求求你不要再纏著我好不好啊?……我剛才出去了不行啊?……」
楊光隱約可以聽到是一個男人打來的,他懷疑是王達,暗笑,馬上把腿一彎,身子向前一挺,就從後面進入了田曉靜的身體,田曉靜壓抑地嗯了一聲,強撐著接著打電話。
而楊光雙手把著田曉靜的細腰,一面序地忙碌一面迅速開始監聽起了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