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了,習常市,過年的氣氛更濃了。
下午兩點多,楊光和雷婷正陪著陳思民夫婦在超市買年貨,接到了丁一梅短信:他出院了,帶著孩子直接回清河鎮了,只有我自己在家。
楊光藉故走到別的貨架,給丁一梅回了一條短信,安慰了她一句。他明白,丁一梅的意思是,他可以隨時去找她。
回完短信楊光就有點兒飄魂兒了,不是因為想著和丁一梅合歡,他更想知道的是,王達回去之後會不會和王佑全等人商量啥事兒,他可不想讓王家又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動作。
所以,發完短信楊光就直接出了超市,坐到了外面的車裡,開始同時監聽王家這爺兒幾個——
「……沒啥好說的,老二,親兄弟明算帳,反正案沒破,你和咱爸都說不清這一百萬到底弄哪去了。」王大保恨恨的聲音,「造紙廠咱又不能不開,所以,還得重新兌錢。」
「我可沒多少錢。」王三保喪氣的聲音。
「咋個兌法你們仨說吧,我還有十二萬,都掏出來吧,唉。」王佑全痛心的聲音。
「大哥,我剛從醫院裡出來,啥心也不想操,你說吧,我聽著呢。」王達倒是很冷靜。
「不是一百萬嗎?老三出十萬,咱爸也出十萬,我出三十萬,剩下的五十萬,你出。」
稍停。楊光聽到王達說:「好。春節過後咱們就辦這事兒。這一回,各自帶著錢過去,一把交給對方就行了。」
幾個人好好地都同意了。
楊光正想結束監聽——
「喲!方可,你怎麼來了兄弟?」王三保驚奇的聲音突然傳來。
楊光一愣,這小子怎麼來了,就趕緊監聽錢方可——
「聽說王局長出院了我爸讓我來探望一下,順便送點兒年貨。」錢方可笑嘻嘻地說。
「哎呀方可。拿這麼貴重的東西啊!」王佑全的聲音。
王家的幾個人都爭著和錢方可說話,熱情得很。
「雪純!來來。正好你回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王大保的聲音。
「嘿嘿……是你呀小妹妹……」錢方可又驚又喜的聲音。
楊光暗罵了一句,沒想到這色鬼正好遇到雪純。他知道雪純不會給他好臉色,也就沒再監聽她。
「我們見過面、見過面地……嘿嘿嘿……」錢方可訕笑著,「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咱們好好喝幾杯吧大伯?」
「好好。大保,停會兒咱們好好在一起吃頓飯。」王佑全大聲對王大保說。
楊光這個煩啊,他知道,錢方可這小子留下來,純粹是因為看到了雪純。不過,他知道,再怎麼地雪純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趕緊結束了監聽回到超市裡找雷婷他們了。
三點多。買好東西,楊光開車拉著雷婷等幾人回到了陳思民家,楊光正發愁怎麼把雷婷支開,雷婷突然接到報社電話,說市裡有家超市發生了火災,叫她馬上過去採訪。
楊光馬上開車把雷婷送到現場。然後磨車頭直奔文華小區,快到小區的時間,他給丁一梅打了個電話:「我快到小區了,你在哪裡?」
「我在家,到樓下按門鈴吧。」丁一梅有些急切地說。
說實話,楊光現在也想和丁一梅做一把,前幾天,他和藍玉差點兒成事,但最終還是沒成,一直憋著火兒呢。
回想到那天夜裡地事。楊光心裡到現在還有點愧得慌。當時。藍玉只是讓楊光承諾一句將來會娶她,她就把身子交給自己。可是,楊光不敢承諾,他真的不知道將來會娶哪個女人為妻呀。楊光的沉默讓藍玉徹底失望了,她當時流著淚,不等天亮就執意要回去。楊光沒辦法,只好跟著她把她送到了老館。
男人,如果壞得不夠徹底,最好不要同時招惹很多女人,否則,良心受譴呀。
楊光怕萬一有人看到,就把車停在了小區最隱秘的角落,四下看看沒熟人,這才快步走到樓門下,按響了門鈴,門隨即就開了,楊光抽身閃入,騰騰上樓。
楊光是第一次在大白天進入王達的家,心裡比平時緊張了好多,站在門外,猶豫了一下才敲響了房門。
門,一敲即開,楊光側身閃了進去,抬眼一看,丁一梅,穿著件大紅的棉睡衣,火一樣,正雙眸含情地望著他呢,四下再一看,所有的窗簾都拉上了,桔紅色地陽光正溫暖地撲在窗外。
楊光上前一把抱住丁一梅的腰,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大步直奔臥室。
楊光還有印象,王達的臥室,就過道最裡邊的那一大間。
房間裡很溫暖,楊光把丁一梅輕輕放在軟而溫的被子上,丁一梅眼眸半睜,但眼底的孤寂還是不可掩飾地流露出來,就像人們冬天裡從口鼻裡呼出的白汽一樣不可掩飾。
楊光在她身邊半躺下來,撫著她的臉安慰她:「姐姐,別多想,要不,我把你送回娘家過年吧?」
「不用,我明天還得順清河鎮呢。」丁一梅笑了一下,伸手摟住楊光地脖子。
「今天你怎麼沒和他一塊兒回去呀?」
「我累,回到清河鎮我更累,他們王家那幫人,沒有一個讓人順眼的。」丁一梅說著,用一隻手撫了撫楊光的臉,「好弟弟,你總是能在姐姐最寂寞的時候出現,真的謝謝你呀。」
「呵,只是口頭謝啊?」楊光爬到丁一梅身上,不知怎麼的,他又想到了自己趴在藍玉身上地情形。
「你想怎麼讓我謝啊?」丁一梅用指頭點了點楊光的鼻子,鼻子一歪,她撲哧笑了一聲。
「用其他的『頭』謝啊,口頭多沒意思啊。」楊光說著用手在丁一梅的**上按了按,也笑了。
「壞透了你呀!」丁一梅嗔笑著拉了拉咧開一條縫的棉睡衣。
楊光才不管更多,一隻手掌一撥,就鑽進了丁一梅的睡衣裡,天,裡面居然是光光滑滑的皮肉,居然是全裸的!
楊光的手掌一拐,馬上捂到了她的乳峰上,指縫輕夾處,就是那粒被他吮吸過數次地紅櫻桃……
「啊……壞弟弟……」丁一梅馬上呻吟出來,雙腿一夾,人就半醉了。
楊光有些等不及了,從丁一梅身上起來,以最快地速度把自己的外衣除去,再把丁一梅地睡衣左右一分——當丁一梅迷醉的樣子再加上她白得閃眼的全裸的胸部及下體呈在楊光眼前時,楊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乾脆抱起她把睡衣全部脫下來,把她變成了大嬰兒狀,然後,又把自己變成了**……
畢竟,他們是第一次在白天歡愉,面對面的那麼地真切地把身體交給對方,丁一梅又羞赧又激情,緊緊地趴在床上,臉都埋進了枕頭裡,扭著半邊臉低聲說:「壞弟弟呀,這可是白天,你現在越來越色膽包天了……」
楊光在她肩胛骨上吻了一下:「誰說是白天,既然色膽包了天,天當然就是黑的了。」說著,他喘著粗氣,手便開始有序地動作起來——面對這個急需愛撫的女人,他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畢竟,她不會像藍玉那樣逼問他們有沒有未來。
外面傳來隱約的汽車喇叭聲,還有斷斷續續的鞭炮聲。
楊光無意間掃了一眼金黃色的窗戶,目光再一轉,不禁笑了:牆上掛的,竟然有一張大幅的婚紗照,上面,當然是王達和丁一梅,兩人呈半擁抱狀,笑得都很甜,特別是王達,有種志得意滿的味兒。這讓楊光更是覺得刺激,心裡更是湧出了加倍的快意。他勇敢地和照片上的王達對視著,差點兒哼出聲來:王達呀王達,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天不過你頭上的那頂綠帽子。今天,老子就是要當著你的面,在你的眼皮底下和你的結髮妻子再渡愛河,再給你添頂過年的新帽子……
「弟弟……你怎麼了……」丁一梅折了一下頭,有點兒奇怪地問。
楊光這才收回目光,笑了笑,一雙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地摩挲:「姐姐……喜歡我這樣嗎?」丁一梅的身子微微地起伏著,剛說了一個「喜歡」就只有長啊短嗯的份兒了……
楊光赤身趴在丁一梅背上,感覺著她圓滿的臀部和自己的下身頂出的那種讓人忍無可忍的憋,終於快快地把丁一梅的身子翻了個向上,丁一梅閉眼翕唇,一任楊光把她的雙腿分開,再把他的力與健的代表插進她的身體深處……
丁一梅緊緊地抱著楊光,身子猛然一弓,兩條腿跟著坨上了楊光腰間,這,促使楊光以更快更強的力道樂此不疲地反覆衝刺起她青春四溢的軀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