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藍玉心疼地埋怨著,又把杯子送到楊光嘴邊。
「唔……」楊光乾笑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正在自己床上躺著,藍玉,正站在床前,他忽然覺得她嘴邊那顆紅痣象紅豆那樣迷人……
「看什麼呢哥?」藍玉害羞地低了一下頭。
「嗯……他們倆呢?」楊光趕緊垂下眼簾。
「都喝醉了,我讓店裡的夥計把他們送到專賣店了。」
「那……你怎麼……」
「我怕你醒了需要人照顧,就留下來了,剛才一直在外面看書呢。」藍玉有點難為情地說。
楊光喝光了一杯水,藍玉才讓他重新躺好,說要回去。當楊光問清已經是凌晨兩點時,堅決反對,他折起身子極力挽留:「不行,太晚了,天這麼冷,再萬一遇上壞人……」
「沒事兒,我去城裡的老館。」藍玉堅持。
「哎喲……頭疼……」楊光身子倒下,開始裝。
藍玉趕緊偎過去,焦急地問:「那怎麼辦呢哥?」
「快給我揉揉太陽穴……」楊光皺著眉偷笑。
「好吧。」藍玉也沒多想,坐在床頭,一隻手按住他的一邊的太陽穴溫柔地按起來。
楊光微瞇著眼,在淡雅的香氣裡,感受著來自這個好女孩兒地體貼。心裡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卑鄙:既然不能保證將來可以娶她,自己怎麼可以這樣自私地接受、甚至侵佔她的感情還有身體呢?
想到這裡,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就用手輕輕搖了一下頭,躲天藍玉溫軟的小手。
「怎麼了哥?」藍玉有點奇怪地問著,又把手按到了楊光的太陽穴上。
「阿玉,你想過沒有。要是我們倆……」楊光不敢正視她。
「你想說什麼呀哥?」藍玉有點兒奇怪地問,「我們倆……現在不是挺好嗎?」說完這句話。她的臉忽然一下子紅了。
「我是說,以前……我那樣對你那樣你不生氣吧?」
藍玉低下頭,心呯呯地跳,沒說話,只是給楊光按摩的手慢了下來。
楊光極想說出類似「我們將來不一定能結合,你現在不要對我這麼好了」地話來,可是。看著燈光下的藍玉,看著她姣美地面容,甚至是幸福的樣子,他實在是說不出來,他怕傷害了她。
「藍玉……」楊光心裡矛盾得厲害,很正經地叫了一聲之後,又沒話兒了。
「哥……你怎麼了?叫阿玉不好聽嗎?」藍玉閃了楊光一眼,有些奇怪地問。
「沒什麼。複習一下你的名字,別讓我哪一天給忘了。」楊光掩飾地笑了一下,決定,今天夜裡,決不能再想著法子佔這個好姑娘的便宜了。
「你呀!」藍玉嗔笑著用一隻手在他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忽然想起件事兒來。「哥,我們的生意現在這麼火,錢也賺了不少,你不想要點兒嗎?」
「錢?無所謂了,我又用不著。」楊光不在意地說。
「可是,我們也不能白用你這麼多錢呀。」藍玉說到這裡,臉更紅了,囁嚅道,「你又不是我們真正的楊家地人……」
楊光心裡一動,藍玉這句話的意思他當然明白。但他不能順桿兒爬呀。就笑著反問:「不是楊家的人我還是豬家的人哪?」
「嗯!你就是豬家的人,蠢豬……」藍玉停下來。深情地凝望著楊光,眼神,居然很大膽很火辣。
楊光和她對視了一下,心裡不禁又是柔情湧動:男人面對女人的愛時,不是接受就是拒絕,很少有平靜如水的,現在的楊光,心裡這個難受啊——做個好男人可真難啊。
「阿玉,你也累了,上床睡會兒吧?」楊光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過分。
「不……我才不敢呢……」藍玉直搖頭,眼神一下子就散了,聲音格外溫媚。
「為什麼不敢啊?我絕對不會亂動地,今天,我要做個好人。」楊光很認真地說。
「是嗎?」藍玉低頭輕問了一句,真的難以抗拒,這個心儀楊光已久的女孩子,面對楊光的邀請,充滿愛意的心扉,怎麼能不動不開呢?
「是啊,來吧。」楊光有意把被子掀起來,笑著,「你看,我除了鞋子沒穿,什麼防備都有,所以,就算你想非禮我也不會太容易,所以,只要你老實點兒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誰非禮你呀壞蛋!」藍玉笑著床前一步,輕輕地推了楊光一下,楊光趁機捉住藍玉的手腕兒,一拉,藍玉地身子就撲到床上了。
「來吧阿玉,考驗一下到底誰非禮誰?」楊光半天玩笑半認真地說。
「好!看你這壞蛋能把我怎麼樣!」藍玉故作賭氣地盯著楊光,把鞋脫掉,上了床的另一頭,掀開被窩兒,鑽了進去,然後縮在床的一角,不敢動一動。
楊光看著藍玉的長髮忽閃之間遮住半張臉的樣子,回味著「壞蛋」兩個字,怎麼就覺得女人要是嘴裡罵了哪個男人是壞蛋,心裡一定是把他當成「好蛋」了呢?
「想什麼呢哥?」藍玉這時忽然又羞得不得了了,低頭輕問了一句。畢竟,她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同在一床啊。
「沒想什麼呀,」楊光一伸腿,用腳碰了碰藍玉,「伸開腿嘛。怕什麼,我說過了,我是不怕你非禮的。」
「哎呀哥……你不要再說了好嗎?」藍玉撒嬌地猛蹬了楊光一腳,「當心逼急了我可打你!」
「打我?真地嗎?」楊光的壞心眼兒不由自主地又冒了出來,「打我我倒是第一次聽你說,騎我嘛,倒是聽你說過。」
「你再說!」藍玉假裝生氣。用手指著楊光,輕聲喝斥!
「哈。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有色膽就來騎我呀,來呀!」楊光張揚著雙臂,囂張得很。
「你——」藍玉一甩手,忽地就從被窩裡撲了出來,不等楊光反應過來,她抱住楊光的肩膀一搬。就把他搬倒在了床上。
此時地楊光身子還軟綿綿地,哪有力氣反抗,藍玉又一用力,就把他給掀趴那兒了,不等楊光翻身,藍玉,這個看似一貫溫柔的女孩子,竟然真地就騎到了楊光的腰上!
「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藍玉兩隻手按在楊光地肩膀上。狠狠地說著,半輕半重地坐著。
楊光一動也不能動,又好笑又好玩,扭臉對藍玉笑著說:「你竟敢騎我,就不怕人家聽說笑話你?」
「不怕!我怕什麼!」藍玉放下身子,重重地在楊光背上騎了一下。
楊光呵地笑出聲來。感覺著自己的背部與藍玉的身體相接的那種讓人想入非非的滋味,突然用力拱扭起身子來,藍玉也沒多想,死死地用腿夾著楊光的腰,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努力保持身體平衡。
楊光扭累了,回頭壞笑:「感覺怎麼樣阿玉?剛才我扭地時間,我的腰磨沒磨癢你的身子啊?」
藍玉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呀地一聲從楊光身上滾了下來,剛想逃走。被楊光一把攬住了脖子。藍玉,就這樣幾乎面對面地和楊光躺在了一起。
「好哥好哥。放開我吧……」藍玉臉色緋紅,羞到聲音都顫了——這樣被心愛的男人摟抱著,她呼吸都要窒息了,神智都要迷失了呀……
「放開你也行,但是,你還要接著騎我……」楊光壞點子多得很,說著說著就在藍玉紅嘴唇兒上啄了一口,原來腦子裡瞬間閃過的那些不要傷害藍玉的優良想法,早他哥的沉到一萬多米深的馬裡亞納海溝裡了。
「好壞呀哥……什麼?還要我騎……」藍玉舔了一下被親過地嘴唇兒,更糊塗了,楊光不是一直掙扎著叫她下來嗎?
楊光看她沒反應過來,也不說了,雙手抱住藍玉的細腰兒,一打滾兒,就把藍玉抱到了自己身上,調笑著說:「這樣騎呀,騎到我肚子上……」
「啊……不不,不要!」藍玉極力掙扎,要下來,奈何被楊光抱著鐵緊,根本動彈不了。
楊光把兩條腿分開,把藍玉的身子箍到自己的兩腿之間:「怎麼樣?騎還是不騎?你要是不騎我我可騎你了?」楊光說這話時,心裡熱呼燎啦的,下面早就有了反應,如果不是因為昨天夜裡在甄少嫣身上掃了一梭子,他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啊!才不要才不要!」藍玉可嚇壞了,兩隻手在楊光肩頭不停地捶打著,眼睛都不敢睜了。
男女之事她雖然還沒經歷過,但是她怎麼能不懂呢?
「那你說怎麼辦呢?」楊光說著又把下身故意往上挺了一下,藍玉不禁輕聲啊了一聲,臉,一下子俯到了楊光肩上,乾脆來了個不語不動。
楊光再也忍不住了,再一用力,便把藍玉壓到了身下,藍玉驚呼一聲,但此時胳膊被楊光不鬆不緊地壓成「大」字的那一橫,身子又被他完全覆蓋,根本無法動彈,只有頭是自由地,可以左右地扭扭,躲避著楊光隨時都可能吻下來的嘴巴——
「阿玉……喜歡哥嗎?」楊光低聲問著,吻向藍玉緊閉的嘴巴。
藍玉睜眼極快地看了楊光一眼,不說話,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幸福還是痛楚,只是眼底,閃露著一絲難言的尷尬與不滿。
楊光的吻準確地合在了藍玉的嘴巴上,同時鬆開了藍玉的兩條胳膊,改為擁抱她的肩。
此時的藍玉,最大地願望是渴望愛撫,所以當楊光地熱吻降臨,她沒有拒絕,甚至當楊光的壞舌頭試圖攻入她地口腔時,她也只是草草地抵抗了一下,就打開了緊閉的白白的牙齒……
楊光的吻越來越狂,呼吸也越來越重,而藍玉,又何嘗不是?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慢慢地飄浮,像一朵無主無根的白雲……
楊光的嘴巴開始從藍玉的嘴巴撤向她的耳朵——這是更強烈的愛慾的表現……
這新奇的刺激讓藍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一聲清晰的呻吟從她保守的喉嚨里長長地吐了出來——
「啊……」
楊光當然知道此時藍玉是什麼狀態,他騰出一隻手,把自己的身子讓開一些,讓自己的手從藍玉的衣服下端悄無聲息地、像個間諜一樣滲透了進去——撫在了她正在起伏不定的小腹上……
「啊……哥……」藍玉更大聲地吟叫了一聲,脖子伸了一下,兩隻胳膊不知覺之間已經扣住了楊光的脖子。
楊光的膽子更壯,身子咧得更開一些,手掌迅速上移,準確地捂到了藍玉的一隻「白玉」上——但有一層罩罩兒在上面護著。
楊光馬上變掌為指,一插一挑,罩罩兒就給掀到了一邊,他的手掌就那樣再次全面覆上了藍玉的「白玉」……
「啊哥……不要……」藍玉突然驚醒,兩手把住楊光的一隻手,拚命往外抽。
楊光原以為她是因為害羞而本能地掙扎,不料,藍玉卻是又推又搡,臉色也由紅變得蒼白,這才明白,她是真的不想發生什麼,便馬上把手抽出來,有點兒難堪地對藍玉說:「對不起阿玉,是哥不好……」
此時藍玉已經坐了起來,燈光下,眼睛已經盈盈滿目,她擦了一下眼淚,慢慢趴到楊光的肩頭,嚶嚶地抽泣著說:「是我不好哥……可是……我做不到……如果可能,我希望在新婚之夜,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
「不,藍玉……是我酒後失態,是我不好……」楊光把藍玉輕輕地推開,此時,他真的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對藍玉太不負責任了。
「哥……你能給我一個承諾嗎?」藍玉再次把身子俯到楊光胸前,目光裡滿是深深的期許。
「什麼?」楊光強笑了一下。
「你……你將來能娶我嗎?如果能……今天我就……」」此時,藍玉已經羞到說不下去了,又把臉緊緊地貼在了楊光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