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嘉琪想去額娘生前的臥室待會好嗎?」我想去看看,在那個所謂的額娘的房間裡,會不會就這我這具身體主人的童年故事,我總覺得徐嘉琪會去那個崖邊絕對不簡單。
「自從你額娘死後,那間屋子我就派人封了,只是偶有人去打掃一下。你就讓婉兒帶你去吧,阿瑪還有些公務要忙,先離開了。」阿瑪聽了我的話先是震驚,後笑了笑說。雖然是笑容,可我看得出,是勉強的。阿瑪還是怕再回到那個失去的摯愛所一直居住的地方。
「知道了。」我也笑著答應。
阿瑪對我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我和婉兒走到了額娘住的房間,我讓婉兒在門口守著,想自己一個人在裡面待會。
進去就可以嗅到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好像是檀香。房內分房內的書數不勝數,擺的到處都是。書桌上也都擺著些常看的桌上還有著青紗罩的燈,由此我彷彿看到一個貌美的女子坐在書桌上,認真的寫著畫著些什麼,聚精會神,異常的專心。聯想到原來額娘是一位愛習畫畫的女子,常常在這一坐就是深夜。臥室內整體搭配的也非常好,都是一體的淡青色,看出額娘是一位潔尚高壓的女子。櫃內還擺著額娘當時穿的衣服,看出阿瑪真的把額娘的東西,保存的很好。
櫃內有一個禮物盒子,放在很角落不仔細看不見,我拿起來看,上面的一封拆開過的信引起我的注意,我拿出信開始念起「姐姐,妹妹得知你身染重疾,特派人送份禮,期望姐姐早日康復!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叫你一聲姐姐,你是王爺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是個連名分也沒有,甚至只是一次錯誤,才讓我進入到這個家。可我明白王爺的心裡永遠只有姐姐一個,就算我暫時住進這個家,也永遠不會和姐姐搶,等著個孩子生下,我就離開,只是期望姐姐能夠照顧好我的孩子,給我的孩子一個正緊的名分,懇求!」
念完這封信,我才知道原來阿瑪也納過小妾,不對,沒有納,只是有過,並沒有給予名分。那個女子懷孕了,那麼現在孩子在哪兒呢?當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現在那個女子又在哪兒呢?我心中有好多的疑問,可我又無法去問阿瑪。
我把信裝進了口袋內,把禮盒放到原來的位子,關上櫃門從臥室內走了出來,走出房間。
婉兒在門口站的腿都酸了,背對著門口蹲在那兒敲腿呢!
「婉兒,走吧,我們回宮,你去和管家說一聲,讓他轉告阿瑪。」我從後面出來推了推婉兒的後背說。
「哦哦。」婉兒被我嚇了一大跳,傻傻的說。說完就跑了出去。
回宮路上,我一直想不通的是那封信的內容,看來我很有必要回去找綿億商量一下,問問他該怎麼辦?!也許要拜託他調查一下!『當年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有個女人給我額娘寫這樣一封信呢?那個女人又是誰?她所說的孩子在哪兒?』我的腦海中不斷迴盪著這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