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芳齋內的臥室裡,婉兒正幫我換衣梳洗,不知怎麼今兒個心情特好,就準備出去走走,就乾脆讓婉兒給我換了件漢人的衣服,梳了個漢家大小姐的髮髻,就出發了。
「小姐這次要去哪玩?皇上要知道小姐不去學堂出去玩又該挨罵了。」婉兒在馬車上還不停的嘮叨。
「我的大姐啊,婉兒你就不要在說了,反正我已經好久沒去了,皇上也沒說什麼?so你就不要再囉嗦了!」我面對婉兒的嘮叨無語的說。一不小心現代的英語就脫口而出。
「小姐,那個『叟』是什麼意思啊?」婉兒聽到我說的話,很疑問。
「就是,就是『所以』的意思,是我獨創的叫法,呵呵,呵呵!」我想了想找了個理由就糊弄過去,還好婉兒不是特別聰明的。
「哦哦。」婉兒連忙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一路上我和婉兒都靜悄悄的沒有說話。我們隨著京城的大街逛,突然我看見了一間棋社叫雅琦軒,我好奇走進去看了看,們想到裡頭還真坐滿了下棋和看棋的人。我走了進去,立馬就能看見坐在櫃檯後的老闆娘,大概有40多了吧,雖已人老珠黃,但還算有幾分姿色的,看得出年輕時一定是為美若天仙的女子。
我再往裡面走,看見一座正拼的火熱的,就走上前去圍觀,沒想到圍觀的人還挺多的,我和婉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到了最裡面,雖然我看不太懂,但以前還是聽爺爺講起過,也挺有興趣的,越看那局勢越和爺爺說的那個像我也在邊上教著那個黑子的人,人群中也就數我的聲音最大。
「娘,你快過來,著野丫頭老在我耳邊煩!」那個下黑子的年輕男子朝櫃檯那兒怒氣的喊了一聲。
「哪來的野丫頭,這是棋社觀棋要安靜,在這瞎吵吵的可別在這影響其他人,你給我出去!」老闆娘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對著我就罵。不知為什麼她的眼神對著我時,我感覺到從來都沒有過的奇怪的感覺。
「走就走,我還不稀罕。」我也很生氣,我只是好意提醒他要怎麼走,原來那個下黑子的是老闆娘的兒子。我邊說還邊拉著婉兒走出去。
離開棋社後,我的好心情也快沒了,我想起那次南兒問我以前的事,我就決心回府去問問阿瑪。
我回到府中,阿瑪也剛好在,我也就準備和阿瑪去後花園聊聊。
「阿瑪,嘉琪上次受傷以後,從前的記憶都不記得了,今日想阿瑪告訴我。」我找了借口,挑明了我來的主要目的
「嘉琪,你是真的不記得了嗎?過去的事。」阿瑪不可思議的問我。
「是的。」雖然我撒謊不好,但沒辦法,徐嘉琪應該早就已經死了吧。
「你的額娘是我的正妻,我最心愛的女子,早年一直沒有生育,知道我42歲那年,你母親誕下了你,不過很不幸的是你母親應為身體虛弱的原因一絕不起,到你3歲那年就去世了。小時候的你很乖很聰明,琴棋書畫,彈唱說跳,醫術樣樣精通,長大了後更是精益求金,而且出落的亭亭玉立,你13歲那年已經吸引了好多公子少爺為你登門求親,你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捨得你那麼早就嫁人呢,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把你嫁出去,你不會怪阿瑪吧,阿瑪只是太捨不得你了。」阿瑪說起我小時候的事,開始漸漸的流淚,邊說邊哭。
「阿瑪,嘉琪不怪你,嘉琪以後都不嫁人了,一直陪著阿瑪就好。」我也傷心了,抱著阿瑪也哭起來。
「我的好女兒。」阿瑪握著我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