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大師姐的節操要塞極其強大,辦起來本來很難的,卻因為她抵抗男人入侵的經驗少的可憐,天生的陰柔內能又屬於頂尖級,這時芳心裡除燃燒的火焰之外,木有別的,甚至忘了媽媽的擔心,想要釋放一下青春的激情了。
這大師姐癱軟在床上,任隨草花大賊的小手手摸摸搞搞,悶聲悶氣不再反抗,水到渠成的時候終於到來,「唉唉,費了一番周折,聞了美人氣氣又聞死人的惡臭,挨了**鑽了床底,總算如願以償嘍。」趁小師姐林米琪還在茅廁裡清理下邊,黑暗中,林樂邪惡的笑了笑,流著口水,自信滿滿的試運行了三兩下仙界愛愛,使得它壯大到極限,極具骨力,猶如一柄樹根一般的老叟東東,輕柔的朝著兩條**之間遞過去,擦著脹鼓鼓的腿桿子,沾著溢出的水資源,異能再次自行提升了一二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開始了嫻熟的對接工作。
「嗚嗚,小師弟你在干神馬呀?」此時詹雨蘭腦子稀里糊塗,到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地步,莫說腿桿子之間上了一道緊緊的貞潔之鎖,即便輕輕的一個突襲,滑溜溜的突入幽深也木有太大的問題,可敏感的腿根處接觸到一柄農具一般豪壯的愛愛,頓時大吃一精,有了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作為馬大哈師姐,原以為小師弟的那部位和蚯蚓差不離的,輕輕的玩上一玩,淺淺的碰上一碰,辦家家一般的品嚐品嚐滋味就算了,哪曾想是一柄戰神級別的呢,要是穿刺個通透,一草一個準兒,不小心弄個什麼娃胞出來懸著,回去如何向媽媽解釋哦,於是猛然警醒,節操的力量再次佔據了上風,將豐滿的**夾的緊緊,不留一絲兒縫隙,不給一點兒機會了。
「唉唉,我親愛的師姐呀,人哪,就那麼回事嘛。」深更半夜,折騰了對方同時也折騰了林樂自己,此時的仙界愛愛快要井噴,說不定三五桿子過後,就是一場及時的寒冬暖雨哦,小師姐快要回來,這大師姐還在作最後的頑抗,不立馬的鏈接上,很快就木有機會了,山峰蠻腰什麼的來不及照顧,不依不饒的扳動著她的腿桿子,就要來一番硬的嘍。
「咿呀呀,師弟不行,真的不行。」詹雨蘭柔柔的叫著,聲音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卻祭出天生的柔道功夫,任憑他如何扳,兩條**也紋絲不動,好似上了一道鐵閘一般。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美麗的大師姐,小師弟真的好愛你喲。」出道以來,見識過的腿桿子也不知多少條了,卻從來木有如此柔韌有力的,越是負隅頑抗,越激起了草神門弟子的征服之雄心,一柄滾熱的仙界愛愛粗脹的不行,血脈快要爆裂一般,不斷的尋求著可能的縫隙,然而力氣太弱,胳膊拗不過大腿,根本得不到機會哦。
「快出去,不然我叫大師兄來拖你下床了。」師弟想要硬來,而詹雨蘭竭力對抗,僵持了一會,也不知為哈,兩條**應對入侵,原本木有問題的,卻慢慢的變得酥軟無力,稍稍的一鬆動,那驚人的仙界愛愛趁虛而入,差點就接觸到敏感地帶了。
「師姐呀,到了這份上就是叫師父來也不下床嘍。」一場相持不下的角力,充滿著蠻荒的浪漫之氣氛,使林樂有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彷彿置身於血與火的洗禮之中一般,勇敢無畏的向內推進,一毫米一毫米的接近著預定目標,由腿縫子間豐富的水資源潤滑著,很快就能靈肉相融了。
俗話說好事多磨,此話不假,就差三兩毫米抵達神秘地帶之時,小師姐又驚又怕的,解了小的手手,邁著碎碎的步子,怯怯的穿過黑漆漆的堂屋,摸回到死鬼的臥房,揭開這邊的被子正要躺下,忽然覺得床架搖晃,嗚哇,原來是床的那頭正在作一場生死搏鬥呢,估計大師姐遇到澀狼,要是丟了貞潔,往後也不知會替她做多少回噩夢哦,於是奮力的蹬開被子,細聲細氣的叫道:「哎呀呀,小師弟睡在那邊麼?好羞人哦,再不出去我叫大師兄了。」
林樂已經把持不住,沉聲說道:「叫大師兄來,羞的不是我,而是你和大師姐哦。」言罷,暗將仙界異能提升至十一二成,一柄幾乎要冒火的愛愛,仍然奮力的在**之間搜尋著可鑽的空隙。
再說泉福睡在柴房裡夜半醒來,忽然感到身邊空落落的,一摸少了林樂,暗自納悶,深更半夜他會去哪裡呢,莫非進了茅廁麼,可左等右等還不見人回來,不免憂心,唉唉,小兄弟隨團隊下鄉,正是為了躲避黑幫的追殺嘛,要是出了個什麼意外,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披了道袍,急匆匆的出來尋人了。
林米琪拿大師兄來嚇人,然而說曹操曹操就到,正在此時,堂屋裡響起泉福嚴肅的聲音:「啥情況喲,腳燈打壞,燈油流了一地,拿什麼照亮死者的幽冥之路,也不知是誰幹的好事哦。」來不及點燈,聽得裡邊臥房裡有些響動,站在門口低聲問道:「詹雨蘭、林米琪,你們沒睡著呀,誰來過堂屋?」
「主人家的小孫子來過,燒了一炷香,打壞腳燈也不管,回去睡了。」也不知為哈,詹雨蘭竟然鎮定的應道。
「聽到別的響動木有?唉唉,真是急死人,小師兄不見了。」泉福雖然沒讀多少書,要是這世上還有正人君子,他就是其中之一,儘管感覺到臥房裡有些異樣,卻對兩位師妹愛撫有加,不願闖入她們的臥房,繼續問道。
暗黑的房裡,林米琪正在為大師姐羞憤著,趁機說道:「外邊倒是清靜,可屋子裡一直悉悉索索的,也不知小師弟是否進來嘍。」
「呵呵,你們自己開燈看看,要是他在,不叫師父打爛他的屁股才怪。」泉福心裡明白了**分,又好氣又好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哦,這草神門弟子在哪裡都拈花惹草的,明兒個一定得教訓他一頓了。
「他應該不會有這麼的膽啊。」燈線就在詹雨蘭這邊的床頭,正要開燈,轉念一想,事情要是傳出去,讓他丟人現眼不管,也有損自家的清白嘛,**又猛的一蹬,將他骨碌碌的蹬下了床。
林樂滾落在地,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泉福闖進來,黑暗裡,隱約見到房中有一扇
小木窗,穿著一條小褲褲,從床上爬起來,賊溜溜的爬上窗台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