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的經驗對戳鍋漏來說還是一張白紙,只是聽村裡大男人們說過,只要膽子夠大,深夜摸上美人床,摸摸搞搞拿拿捏捏,一竿子透了底兒,對方想掙脫也捨不得了,到最後還會使勁兒迎合呢,「噢耶,過去進爺爺的臥房,聞到的是一股老人的惡臭,美人兒住進來,頓時有了一股春天般的芬芳之氣,好香好香哦。」頭一回幹這事兒,畢竟有些緊張,站在床頭,胸口砰砰直跳,一柄尋常的愛愛不太來勁兒,輕輕的試運行幾下子,等到懶洋洋的伸展開來,一伸手強行撩開了被子,嗚哇,幽暗的夜光下,高聳的山峰若隱若現,要是搓麵團一般的搓弄幾下,品味到超級彈彈的溫軟之感,真擔心自己會暈過去喲。
而床上的詹雨蘭蹬下林樂,側耳聆聽,又一陣腳步聲響起,不禁又吃了一精,「哎呀真是的,這小師弟不依不饒的想幹壞事,證明我青春的身子極具吸引力哦,要是回到蠻荒時代,在叢林之中滿足他心願,也讓自家徹底的燃燒一次,毀滅了也甘願嘛,可當下社會,節操對多數女子來說等同於性命,一旦干了糊塗事,媽媽知道了,也不知會有多傷心喲。」既然一條**也對付不了,只得用被子死死的裹住尊貴的身子,不留一絲縫隙,可趁她不備,被子忽然給揭開了,亮出一對脹鼓鼓的山峰來,終於心生懼意,怕一時糊塗從了對方,低聲命令道:「快滾出去,不然我真的叫人了。」
戳鍋漏大膽揭開被子後,滿以為對方會尖叫不已,卻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兒來,「呵呵,村裡人說蕩婦不得無人陪,少了一晚也不行,這美人兒姐姐一定是浪漫成性,在喪葬團隊中隨意的深度溝通著,既然把我戳鍋漏當作老相好,分得一口美食該是容易哦。」不等她再次裹住身子,賊賊的小手手伸過去,朝著超級峰巒輕輕一按,喲喂,好溫暖好酥軟喲,一種極度的愉悅之感傳遍全身,嫩尖兒一般的小愛愛隨之奮力一挺,什麼也顧不得,翻身爬上了床,不言不語的就要開干了。
林樂伏在床下,見一雙腳慢慢走近床頭,原以為泉福過來查房,想不到同樣是個草花賊,不禁好笑,「嗚哇,馬大哈師姐儘管節操要塞強大無比,然而天生的花容月貌,具有招蜂引蝶的天然優勢,誰能保證哪天不給人辦了哦。」忽見對方抬起一條腿就要上去,大吃一驚,草神門弟子看中的包產地,豈能容忍他人去耕作呢,於是一伸手,使勁兒一拖,暗暗罵道,尼瑪的皮皮,想和林大爺pk呀,滾吧。
戳鍋漏正在心神蕩漾,骨頭酥軟,只那部位硬邦邦的,床下忽然伸出一隻手抱住腳,啪的直挺挺的摔在床下,摔了個狗吃屎,不禁嚇得魂飛魄散,「哇哇,守靈之夜,不守靈堂卻爬上美人床,莫非爺爺怪罪於我嘍。」以為鬼魂現身,一柄小愛愛頓時回縮到蚯蚓一般的尺度,驚慌的狗狗一般,赤腳啪嗒啪嗒逃出爺爺臥房,經過堂屋,一腳踩在腳燈上,燈油流了一地,也顧不得他老人家在幽冥界迷失方向,風一樣的溜回自家房中,鑽進被窩不敢露頭,暗自發誓,再不幹這種褻瀆神靈的事情了。
林樂藏在床下,心生愧疚,唉唉,同樣是草花賊,經此一嚇,丟了魂一般,對他以後的草花生涯必然產生負面影響,實在有些過分哦,然而英雄救美之後,仙界愛愛依然挺拔,管不了更多,輕輕爬起,賊溜溜的爬上了床,低聲叫道,「我的好師姐,剛才來了個草花賊,師弟挺身而出,很好的保護了你呀。」言罷,暗將仙界異能提升一二成,爬上了床,擠在被窩裡,小手手準確無誤的伸向神秘的動感地帶,就要再試探下水深嘍。
「嗚嗚,師弟好不要臉。」詹雨蘭原本以為他逃之夭夭了,逃走的卻是另外一人,吸入奇香,挨了氣劍,還給碰了山峰,掏了窩子,給折騰好一陣,純淨的水資源流了一股又一股,既怕又想的,卻不料師弟還在床下呢,內心中的節操要塞終於開始鬆動,此時莫說來個跆拳道的**飛踢,連抬一抬腿桿子的力氣也木有了,暗暗的想到,天哪,就憑這種作死的節奏,今夜很可能給他如願的辦了,往後如何對得起關心自家貞潔的媽媽喲。
「師姐呀,要臉的男人無人愛嘛。」儘管**夾的緊緊,猶如上了一把貞潔的鎖一般,伸手一掏,稍稍用力了,小手手順利的滑入了神秘地帶,師姐卻木有掙扎反抗,憑著以往的經驗,推倒她應該有**分把握了,於是有禮有節的,手掌在她起伏有致的身子上邊輕輕滑行,撫弄著一件精緻的藝術品一般,還嫌不夠,伸長脖子,流著口水,嘴巴朝著高聳的山峰吭哧就是一口,品味著超級的彈彈,邪火燃旺,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暈過去呢。
再說床那頭的林米琪一直醒著,蒙在被窩裡大氣不出,卻將前後過程聽得一清二楚,估計倆人將要干某種驚人的事情,極其脆弱的神經快要崩斷,嚇得有點內急了,不由得低聲埋怨道:「哎呀深更半夜的,一直嘰嘰咕咕的說些啥。」穿了外衣滑下床,趿拉著鞋子走出臥房,在堂屋裡踩到燈油,滑了一跤,差點倒在死鬼身上,不禁暗道晦氣,摸索著走出堂屋,到院子裡的茅廁之中,蹲下去解小的手手,嗚哇,驚嚇之餘,真有點綿綿不絕,好半天不能起身呢。
小師姐出門,此時的臥房猶如充滿瓦斯的煤礦,一有個什麼火星兒就會猛烈燃燒一般。詹雨蘭給掏了窩,摸了身子,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陣陣電閃的酥麻,瑟瑟發抖,那不是冷,也不是驚嚇,而是有生以來的極度渴望哦,血脈鼓脹著,思想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唉唉,管它三七二十一,就像縱身跳入河裡一般,一個猛子扎入水中,當死過一回吧······縮在被窩裡不動,只能任他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