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姐一人走在懸崖邊,多不安全,快過來嘛。」
「少貧嘴,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下山後各走各的。」
險峻的路程還剩一兩百米,要是過了崖下,地勢變的平坦,曹娟既然吃了小虧,一定逃的飛快,直奔下山,辭職不幹了。
一兩百米,木有道路,一面靠絕壁,一面臨懸崖,攀著矮樹一步步走過,也不會超過十分鐘。
「過去草辦美人兒,緊要關頭,屢出奇招,總是反敗為勝,所長,校長,名教授的堡壘也能夠攻克,今日也不知咋的,卻辦不了一位學姐啦。」挖空心思招來美人兒,卻就此溜走,林樂心有不甘,披荊斬棘的為她開路,同時腦筋急轉彎,苦苦思索著良策。
時間緊迫,過了這座橋,沒了那座山,聯想著瑩白的肌膚,豐盈的身子,流著口水,褲褲裡邊的一柄愛愛,始終保持尺把長的狀況,蓄勢待發,堅如鐵石,怪不自在的,「唉,當日在封山育林區,明明沒戲了,那陳校長逃出駕駛室之時,衣衣給車門一掛,胸前爆開了花,如願來了個水到渠成呢。」磨蹭著,走的很慢,讓曹娟遠遠的跟在後邊,腦瓜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既然荊棘遍佈,何不祭出個籐蔓**,割了長籐,用力抖動,朝她一掃,說不準真能掛開那薄如蟬翼的衣衣呢。
「還不快走,又想打歪主意麼?」見他遲疑著不動,曹娟站在背後幾米外,有點急了。
「好姐姐,小弟哪裡敢。」一回頭,忽見崖壁上攀爬著一根鋸齒鐮,一直朝後延伸到她身邊,計上心來,一刀割斷,用力抖動,趁她面對崖壁的當兒,朝外朝前狠狠的一拖,只聽嘩啦一聲,生滿小木刺的長籐掛著衣衣,忽然給撕開了一大片,高聳的山峰,瑩白如玉的肌膚,緊致的蠻腰,頓時暴露無遺嘍。
「咿呀呀,」曹娟一聲尖叫,很快背過去,死死摀住無比寶貴的身子,不容他的眼睛討得半點便宜,可前邊捂緊了,後背卻也光溜溜的,露出極其隱秘的罩罩帶子,給無故解除了武裝,好似遇上了八級地震,心慌意亂的蹲下去,縮在草籠子裡抖抖索索著,羞憤不已,名牌大學的尖子生竟然冒出髒話來,「嗚嗚嗚,尼瑪的,好腹黑的董事長什麼的,我要告你非法侵擾喲。」
瞧她那造孽兮兮的藏在草籠子裡,只露個頭頂來,林樂忍著好笑,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嗚哇,明明為姐姐開路的,不小心讓長籐劃破了衣衣,實在抱歉呀。」言罷,暗自將異能邪火提升一二成,手持豪壯之愛愛,不輕不重的試運行幾下子,就像灰太狼什麼的,一步步的靠近著,就要享受美味的羊羊大餐嘍。
「不小心?明明是有意嘛,」曹娟縮在地上,朝胸前細細一瞅,哎呀,毫無瑕疵的身子,居然給劃出一道淺的血痕來,有了一種瓜破的感覺,痛心無比,「什麼個董事長,純屬小劉芒呀。」
「親愛的曹姐,咋說來著,小弟只是想真心的愛一愛你嘛,」距離更近了,瞄著一對顫巍巍的山峰,異能邪火再次提升一二成,正要動手徹底的解除武裝,聽得她這一罵,忽然回憶著,仙人弟子每次與相好溝通,都是思想方面的工作做的差不離了,才會一齊跨上運行的平台呀,霸王硬上弓,有點強人所難喲,於是猶豫著,「曹姐,沒事,不會隨便碰你的,暫時委屈下,我去陳姐那邊找一件衣衣過來。」
「嗚嗚嗚,不行,你走了,把我一人拋在這裡,萬一有別的人來,咋辦呢。」曹娟蹲在草籠子裡,熱烘烘的,裸著的身子給草葉豁著,癢癢無比,而此前吸入奇香,給摟了蠻腰,碾壓了山峰,還一直有點那個······就差沒掉眼淚了。
「唉唉,學姐實在難以伺候哦。」不能走,又不給隨便碰,林樂無計可施了。
一時間,倆人在原地僵持著,都不言不語的。
過了幾分鐘,林樂無意的一瞥,見崖壁上由濃密的巖草籐蔓遮蔽著,隱約的露出個山洞口來,心裡暗喜,叫道,「上邊有個山洞,曹姐暫時去避一避,我找到衣衣立馬回來。」
曹娟順著他所指,抬頭見了洞口,也是心裡一喜,沒了衣衣遮羞,好歹找了個藏身處嘛,應道:「好的,能爬上去,不過,我數一二三,你必須背過身,不准朝這邊看喲。」
「哎呀,好姐姐想玩藏貓貓的遊戲麼,行呀。」林樂老老實實的背過身去。
「一,二,三。」
······
······
再說宋石喜領著兩位女員工在叢林裡鑽來鑽去,姐呀嫂的招呼的勤,對著野生木一一拍照,貼上名稱編號,統計之後,以便移栽,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半小時過去,不見學妹返回,陳玉蟬對當日的考察和培訓計劃還只知道個大概,忍不住問道:「石喜,小林兄弟和曹娟咋還不回來?你去看看吧。」
宋石喜暗暗想到,也許倆人鏈接成功,正運行的歡呢,怕有人前去打岔,攪擾了美事兒,不動聲色的應著:「沒事,我打電話問了,那邊野生雜木更多,他們忙不過來呢。」
「既然那邊野生木更多,我過去幫忙貼編號嘛。」賀瑞芳早已瞭解當日的真實計劃,在水潭邊僅是運行過一局,渾厚無比的陰柔內能剛給激活著,巢穴內外,好似深潭裡無數的水蟲子在爬著一般,腳腳爪爪給摳著搔著,依然癢癢的不行喲,哪裡有心思拍照做編號什麼的?恨不能立馬捉拿那干表叔,大刀闊斧的再玩上個三兩局,讓一柄愛愛掃蕩一番,才會勉強的好受一點哦。
「哦哦,賀姐不用回去,他們會辦好的。」宋石喜急了,連忙拽著她的衣衣,如何也不讓走。
「石喜別攔著,我很快會回來的。」賀瑞芳厚實有力的大手一把擋開了他,不由分說,
邁著急匆匆的步子,穿過密密層層的樹幹,轉眼間消失在倆人的視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