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笑個不停,林樂終於明白,這學姐其實是個容易哄著的傻妹紙呢,草辦的信心增強了不少,趕忙追過去,握了她的纖纖玉手,「好姐姐,我是領導都不急,你急啥,牽著手慢慢過這懸崖邊,要摔死,也死在一塊嘛。」
曹娟掙脫開來,啪的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憑你這樣兒也配麼,曹姐情願做個孤魂野鬼,也不會跟你死在一塊的。」吃了點小虧,臉蛋兒一紅,氣呼呼的衝到前邊去,手扶矮灌木,遠遠的躲避著他。
「哎呀,好姐姐是個名牌大學生,當然瞧不起我們鄉下人嘍,」林樂暗暗估算著,從此地到那邊的匯合處僅二三里,崖壁邊的險路不到一里,不及時做好新員工的培訓工作,和宋石喜一行匯合後,就沒多少機會了,於是緊追上去,卻不敢動手動腳,生怕驚飛了小鳥一般,慇勤的說著,「小心慢點,絆腳的青籐太多,讓小弟在前邊為你開路嘛。」
曹娟一轉身,見他急匆匆追來,嘴角流著口水,一臉的壞笑,尤其下邊還搭起一頂超級的涼棚,明顯有些不懷好意哦,不由的又吃了一精,跌跌撞撞的朝前衝,驚慌的應著,「謝謝不用,我自己能行。」躲避咬人的小狼狼一般,一面逃一面思量著,荒山野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若是追上了,拗不過男人家的力氣,給稀里糊塗的辦了,還真划不來呢。
「我的好姐姐,你跑啥呢,小弟又不會吃人呀。」想不到一位穿高跟鞋的妹紙,逃跑起來,卻兔子一般的快,林樂一時還追趕不上,只能遠遠的招呼著。
說是不吃人,曹娟更確信自家的判斷,不敢應聲,雜草掃著衣衣,草葉撩撥著裙裙裡邊的腿桿子,怪不舒服的,卻顧不了更多,邁著碎碎的步子,攀穩一株一株的矮樹,慌慌張張的繼續奔逃,前進不到一百米,手上忽然一滑,高跟鞋緊接著踏空,哎呀一聲,骨碌碌滾落到崖下的草籠子裡,幸好給兩棵樹擋著沒掉下懸崖,哼哼呀呀著,無比豐盈的身子,變的粉糰子一般,一時爬不起來嘍。
這英雄救美的戲,本該留給超級兵王、刀鋒戰士什麼的,卻讓給了手無縛雞之力的草神門弟子喲,見她縮在草籠子裡,樣兒極其狼狽,忍著好笑,及時的來個縱身而下,小手手光明正大的摟了蠻腰,柔聲勸著,「好姐姐,慌慌張張的跑著幹啥,快起來,讓小弟在前邊為你開路嘛。」觸碰到酥軟、柔軟、綿軟的身子,暗自感歎著,這學姐比起過去的何美來,超級的彈彈也許還高了一兩個檔次呢,實在忍不住了,摟緊她的同時,埋入懷懷裡邊,小豬豬一般的嘴嘴,使出勁兒擂呀拱的,臉蛋兒陷入的深深,邪火嗡的一聲衝上頭頂百匯,差點暈了過去,彷彿整個的人兒,都成了一柄仙界神器一般,再也捨不得放開她了。
「嗚嗚嗚,哇哇哇,」乘人之危,來個突襲,跟個腹黑種菜什麼的差不離呢,曹娟又羞又急,又驚又怒,像不會游泳的人掉入深潭,一時間只有出的氣,木有進的氣了,好半天才喘過氣來,沉聲罵著,「小劉芒,實在太壞,快放開,不然我要報警了。」一手保護蠻腰,一手推他的下巴,也不知為哈,山峰給他臉蛋兒狠狠的碾壓著,原本吸入奇香,有點那個了,兩粒極其柔嫩的峰巔兒,快要揉碎了一般,一股電閃的酥麻,光速的當兒,很快傳遍了全身,整個的人兒,有了一種化為一灘清水的感覺,想推開他,手腕卻木有一點力氣了,暗暗心驚,天哪,今兒個真的遇到狼狼了,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小弟不壞,姐姐不愛嘛。」吭哧吭哧的啃咬著山峰,口水沾濕了那美麗的衣衣,覺察著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林樂估計火候已到,言罷,小手手很專業的朝下一伸,就要扒了她的裙裙啦。
「嗚哇,你混蛋,無恥,」儘管過去拍拖了兩三位男生,可畢竟是彼此約會了多場,獻了鮮花又請吃美食,海枯石爛之後又是地老天荒,含情脈脈什麼的很久了,鏈接和溝通方面的事兒,才提到具體的日程上邊來嘛,如此粗野、粗暴的方式方法,曹娟一萬個不樂意喲,感覺他正在偷偷的扒裙裙,道德的防火牆終於佔了上風,使出大妹紙的陰柔力道,蠻腰一扭,就地一滾,極其靈活的掙脫開來,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巴掌,憤憤的罵著,「說是上崗培訓,卻不知你暗中串通宋石喜,想要打我的壞主意,什麼個董事長,見鬼去吧,我不幹了。」
挨婦人家的巴掌多少回了,就這回動了真格喲,林樂捂著臉蛋,暗自後悔低估了對手的定力,怯怯的退到一邊,真誠的懺悔著,「曹姐對不起,小弟第一眼見了你,就有了無比的愛慕之心呀,今日有所冒犯,實屬無意,以後再不敢了。」
「少油嘴滑舌的,再不相信你。」曹娟粉面含霜,也後退一步,小心的提放著他。
「不信任我沒事,走呀,我在前邊開路,割掉絆腳的荊棘,你走後邊就行。」
「那好,離我遠點,若是不規矩,真要報警了。」
針對學姐的培訓計劃眼看落敗,林樂悶聲悶氣的掏出小刀,緊靠崖壁,一邊走一邊割斷一團團青籐,一簇簇荊棘,其中有一種結著紅果實的鋸齒鐮,生滿木刺,極為棘手,沒過幾分鐘,掌上刺出些鮮血來。
「唉唉,干姑媽從手辦心裡邊溜走,咋說來著,情有可原,這學姐若是成功逃脫,作為草神門關門弟子,理無可恕,師父一旦知道,定要罵我不爭氣,不肯給出第二重秘訣喲。」回頭一望,曹娟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落在幾米之外,警惕的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還有半里路就走出崖壁,估計和她溝通的可能性幾乎不到百分之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