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住在中醫院,已是第十來天。
鄭天豪的慢性倒陽藥物,在他察覺出異樣之後,通通注入塑料袋,倒進廁所裡去。
白天,穿著花衣衣,在各病房以及護士值班室裝瘋賣傻,成了給婦人家們逗樂的活寶,夜裡,暗中運轉採花異能,以備趁鄭天豪不備,將他的後院,攪的個天翻地覆。
傷口復原,異能充足,要不掛念著一群美人兒,繼續留在中醫院已沒啥意思,鄭天豪查房走後,掩上病房門,閉關潛修,打算在當夜行動,把她們挨個的辦了,然後出院。
宋春的黃臉婆依照秘方,很快採集到草藥,熬成糊糊,送來叫他服下,喲喂,半小時後,下邊就順暢多了,感激淋涕的,真心要幫林樂一把,助他大展雄風,一弄一個準兒,絕不草錯了部位,走偏了方向。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篤篤篤。」
黃昏時分,正在床上盤腿打坐,運行氣旋,忽然響起敲門聲。
「小林莫非是練內功麼?」冷怡不打招呼就推門進來,「一群病友,明兒有幾個要出院了,姐妹一場,想合合影,邀請你去呀。」
「咿呀呀,我又不是妹紙,咋好意思喲。」林樂故作羞怯的道。
「不是妹紙,已經把你當妹紙了。」冷怡不由分說,拉起他就走。
轉過轉角,進入冷怡的1號房,一群美人兒,除了那神秘的李慧芝,早等在裡邊,有的站著,有的坐著,擺好了拍照的姿勢,古詩艷一個殺狗賣的,極為潑辣,一雙有力的手,親熱的揪他一把屁股道:「明兒回去殺狗了,在醫院裡你每天為我們做事,跑上跑下的,也該來合影留念呀。」
「謝謝了。」鑽進美人堆,遭這位揪一下,那位捏一把,儘管沒拿著愛愛,心裡卻甜絲絲的,趕忙斜靠在床架上,抿嘴笑著,反扭手臂,翹起小指頭,擺出一副婦人家的姿態。
「哎呀,你們看,這林樂兄弟,比女人還女人呢。」羅小鳳挨著他,最先噗嗤的小林。
「咿呀呀,瞧他那樣兒,有男人人要是想耍盆友,首先會看上他喲。」
「這一件花衣衣,很適合他嘛。」
「不認識他的人,看了照片,一定以為是個小美女呢。」
趁嘻哈打笑著,冷怡擺正手機,及時來個抓拍,翻開給大家一看,都快笑破肚皮了。
來了一張,又來一張,1號病房裡,歡聲笑語,響徹整條走道。
逗樂一陣,羅小鳳止住笑,嚴肅的道:「幸虧林樂及時提醒我們每個人,不接受鄭主任的全方位按摩,不然,多半成了他盤中菜嘍。」
一句話掀起赫然大波,美人兒們紛紛攻擊她道:「咿呀呀,我們倒沒啥,你羅小鳳是不是給他辦了?」
羅小鳳面紅耳赤的回敬道:「都從他手板心裡邊逃脫,心知肚明的,還要裝呀。」
哄鬧一陣,冷怡作為人民教師,最終站出來說了公道話:「人家羅小鳳說的實話。」
「對呀,她說的是實話。」
「我們都差點給那邪醫辦了。」
姐妹們不得不承認道。
聽她們鬧夠了,終於該輪到林樂說話,嘻嘻一笑,背誦起張嬸的名言來:「唉唉,人哪,就那麼回事,沒啥大不了的,沒給他辦了,算是幸運,給他辦了,算是舒爽嘛。」
一句話,正像在老房子裡開治安會一般,忽然在糞坑裡扔了個炸彈——激起了公憤,婦人家們除了那冷怡有點涵養,都氣的花枝亂顫,咬牙切齒的撲過去,恨不能將他撕成碎片,紛紛的罵道:
「嗚哇,你林樂把我們說成小姐什麼的,給男人辦也可,不辦也可,賤的不行嘍?」
「既然人就那麼回事,我們不就成了母狗,任別人弄著好玩,草著好耍呀?」
給掐著,揪著,身上多半起了幾個青疙瘩了,林樂疼的不行,趕忙改口道:「各位姐姐,莫誤了,我的意思是,你們個個既美麗,又漂亮,咋說呢,還幸感著,給一個拈花邪醫辦掉,實在划不來嘛。」
一句話,又逗的她們笑逐顏開,紛紛的道:
「呵呵,還是林樂乖。」
「假妹紙總會討人喜歡呢。」
此時在超市裡上班的潘晴,生著明星般的臉蛋兒,不愛說話,撇撇嘴嘲笑道:「人家拈花邪醫,胃口不小,一定邪火旺盛,本錢雄厚,而你林樂一個大的男人,爹聲爹氣的娘娘腔,莫非生著一條不中用的毛毛蟲麼?」
一言正中下懷,林樂趕忙辯解道:「哎呀,樂子雖是娘娘腔,邪火卻旺的不行,且一柄愛愛,尺把長的,比起他拈花邪醫,還高了個檔次呢。」
殺狗賣的古詩艷,和男人玩的局數最多,叉腰站出來,母虎一般的吼道:「吹牛不打草稿麼,你樂子真有一柄尺把長的愛愛,我古詩艷要奉陪奉陪,和你連續作戰,一決高下喲。」
林樂正兒八經的應戰道:「莫說和你一人連續作戰,就是在場的所有姐姐們,樂子也包給舒爽個夠,想穿越多少局,就穿越多少局,相信麼?」
如此豪言,不把內能沉厚的姐妹們放在眼裡,連冷怡聽了,也過意不去:「吹牛也太離譜嘍,這裡是醫院,請明點,找別的話題發表點說說行不?」
古詩艷大咧咧的道:「男人的愛愛,又不是沒見過,
有啥神秘的嘛,老娘來試一試,」言罷,一雙殺狗的手,趁他不防,猛的探入褲襠,隔著褲褲,一拿一個準兒,摸到之後,不禁大吃一驚,覺的跟一柄牛牛的東東,差不離的,倒抽一口涼氣,「喲喂,說是尺把長,說不定還有餘呢,林樂真沒吹牛呀。」捏過之後,心神蕩漾,居然有點那個了,暗自想到,這樣豪壯的東東,不僅沒用過,也沒見過,甚至連聽也沒聽過,要在自家的巢穴裡運行一番,撐的滿滿的,一定是超級的享受哦。
婦人家們一聽古詩艷之言,呆了,傻了,懵了,有點心驚肉跳的,哎呀,自家的男人或男友,一柄愛愛,還不及他的一半呢,真要給撐著,直達花心,那種通透的滋味,還是在睡夢中體驗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