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住在醫院呀?」宋春直接走到他後邊,親熱的問道。
「嗯呢。」剛應著,一柄硬硬的東西抵在屁股上,吃了一下,還以為哪個美人兒的男人,又來持刀報復嘍,頓時全身僵硬,不敢亂動了。
「小弟,和大哥一齊玩玩,行不?」
「咿呀呀,這位大哥,我還想玩別人呢。」林樂終於明白是咋回事了,及時掏出了仙界愛愛,轉過身來,得意洋洋的朝他晃了晃,羞憤之餘,卻是拳腳功夫太差,不敢發作。
「唉唉,小弟,看不出你人不大,還有一柄超級的東東喲,」宋春目睹尺把長的神器,眼睛都定住了,自慚形愧的,趕忙移開自家的三流貨色,「有木有栽培菊花的愛好呀?」
林樂故意拿了愛愛,示威一般,一股水柱,噴射的老高老高,從牆壁上形成了大的瀑布,一面應著:「咋說呢,小弟喜歡採摘桃花啦,玫瑰花啦,水仙花啦什麼的,就是不喜歡菊花呀。」暗自罵道,尼瑪的皮皮,老不正經的東西,有膽量來拚一拚嘛。
解了過後,提起褲褲就要出去,卻給宋春拉著,遞給一支煙,問道:「兄弟,莫走,老哥想問問,你到底吃了什麼品牌的威哥,才長的這般豪壯呀?」
林樂面色一凝道:「謝了,至於威哥,吃的很多,進口的,國產的,都吃過嘛。」
宋春恍然大悟道:「哦,難怪是超級的呢,你住在幾號房?」
「住38號。」
「哎呀,正好,我剛來,前列線不適,鳥路感染,住在39號,交個盆友行不?」宋春握住他的手,緊跟著進了38號房。
林樂暗道晦氣,要給這老怪物成天纏著,在康復科的採花計劃,不就全盤打亂嘍,可轉念一想,單槍匹馬的在裡邊干,要是有個幫手給望風,採花的工作,開展的也會順利的多嘛,而草神門的滋補秘方,對這鳥路感染,前列線炎症什麼的,療效比任何中藥還神奇,何不給他一半的秘方,照單子去煎藥,吃了見效後,死心塌地的為他做事,何樂而不為呢,於是態度大變,使勁兒搖了搖他的手道:「大哥,請問你高姓大名?我有個祖傳秘方,可以將你老毛病一次性治療斷根,比中藥見效的多呢。」
宋春給老毛病折騰很久,莫說栽培菊花,就是和家裡那黃臉婆草著好耍,也怪不順暢的,聞言大喜,死死摟住他的肩,激動的道:「我叫宋春,喊宋哥你的秘方,真能把老問題給治斷根,老哥哥聽候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就差沒給他跪了。
林樂神秘兮兮的道:「我這祖傳的草藥秘方,從不外傳,你可以打電話叫家裡人照著去尋一些,送過來泡水吃了,保證一天見效,」摸了摸下巴,故意賣個關子,「宋哥,小弟不收你一分錢,不過。」
宋春急了,使勁兒捏他一把:「快說,有啥難處,宋哥能辦到的,一定不推辭。」
林樂抹抹嘴角的口水,掩上門,微笑著,全盤透露了康復科的採花計劃。
宋春在廁所裡見他第一眼,原以為是個菊花栽培對像什麼的,聽了計劃,一時間目瞪口呆,天哪,這般大膽的採花賊,真是聞所未聞,達到了國際水平嘍,打心眼裡服了,既然都是愛好者,就算不給秘方,也要鐵了心幫他一把,於是拍拍胸口,滿口答應:「沒問題,望風的事兒,包在哥哥身上,你給手機號,到時候儘管放心草著玩,我在外邊,一有啥意外,遇上醫生查房什麼的,立馬給你撥通電話,提醒及時收場就行。」
「嗨呀,有哥哥支持,樂子更有信心了。」林樂很快說出秘方的一部分,要他給老婆打電話,叫她採藥,送到醫院。
正密謀著,叫宋春如何打下手,助他順利將1至16號房的婦人逐一的辦完,外邊有人敲門,打開看,原來是主任前來巡查,於是躬身招呼道:「鄭主任好。」
「你好,林樂,今天傷口還發癢不?」幾天來,鄭天豪通過不斷的觀察和問診,見林樂一天天變的妖嬈無比,甚至穿起花衣衣來,對暗中實施的焉割計劃,極為滿意,估計再過幾天,鞏固療效之後,就可以讓他出院了,從此的江油市,也多了個假妹紙嘛,心底裡升起了一種邪惡的滿足,誰叫他敢動自家盤中的菜呢,而見著宋春和他待在一齊,以拈花邪醫的敏銳直覺,很快明白,一定是想栽培菊花什麼的,對化學焉割的效果,更加的滿意了。
「沒發癢,傷口結疤,根子保住了,鄭主任醫術高超,樂子出院後,還打算送你一面錦旗呢。」林樂說著,一臉的感激。
「送錦旗就免了,我行醫多年,不圖虛名的,」鄭天豪又轉身面朝宋春,「同住在康復科,相互交流交流,照料照料,日子就不嫌單調了。」暗自想著,你這宋春,和他同處一室,真要背著我幹點什麼名堂,可管不了,也不想去管喲。
宋春想早些給老婆報出秘方,敷衍幾句,回到39號房。
房裡就剩二人,鄭天豪想看看化學焉割實施之後,他的根子,到底焉成個啥樣了,掩上房門道:「把褲褲扒了,讓我檢查一下傷口復原的情況。」
「咿呀呀,鄭主任,不用了,」下邊的愛愛還粗大著呢,要是露出原形,整個兒的採花計劃,不是泡湯嘍,於是裝作婦人家一般,故意扭扭捏捏的,「也不知咋的,傷口的確好了,可一柄愛愛,卻是焉絲瓜一般,不好意思見人喲。」
「沒事,注意保持清潔,同時調整好心態。」聽他爹聲爹氣的,鄭天豪覺的不用檢查,也不過毛毛蟲一根,拈花邪醫的心底裡,難免湧出一點同情,叫調整心態,也讓他對性徵改變後的生活,有個提前的思想準備嘛。
「謝謝鄭主任了。」林樂握住他的手,還學著婦人家的動作,在他手板心裡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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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鄭天豪給捏了,好好生奇怪,明明就是女高手的伎倆嘛,療效的顯著程度,超出他的想像,於是更加滿意,也像對待婦人家一般,摟了摟他腰,「好好休養,等不了幾天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