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哇哇」,「哦哦」,一柄尺把長的東東,在巢穴裡橫衝直闖著,姚舒蘭不知是苦痛,還是舒爽,喉嚨裡的聲音,忽然變的男人一樣的低沉,哪裡還有閒情來笑哦,竟然和家裡的那條阿花一般,很努力的捲曲著腰身,將頭從枕頭上抬起來,一雙嫵媚的眼,死死的朝下,親眼目睹那一柄愛愛,在泉口外忙忙碌碌,殺進殺出的,同時臉蛋兒上的肉肉,死命的朝上,擠成了一團,櫻桃小嘴,嘴角也朝兩邊拉的很開很開,彷彿在下面進出的,屬於骨隆筆下的笑你飛刀一般,正在要她的命啦。
當夜的治安工作,也算多了一份工作的經驗了,這樣嚇人的騷勁兒,還是頭一回見識著,又遇上了一位頂尖高手,若是稍稍的出了差錯,敗在她胯襠下,也愧對仙人弟子的名號哦,林樂哪敢有絲毫的大意呢,悶聲悶氣的,暗自將仙界的異能,提升到十一二成,吼起來低沉的打樁號子,嗨,嗨,嗨,萬法歸一,招式從簡,億萬個老農一般,不到半分鐘的功夫,動作嫻熟,力道沉厚的運行了六七十桿子,恨不能把所有的邪火,都燒到這看起來弱弱的身子骨裡去,以開火車的節拍,運行著,低聲問著:「舒蘭姐,安逸不?」
「嗯呢」,「呼呼」,「嗚嗚」,姚舒蘭的喉嚨裡,彷彿塞了個湯圓,含含糊糊,似哭非笑的,一柄超級的愛愛,粗粗的,長長的,滾燙滾燙的,比起過去的那二牛來,強過兩柄,強過三柄,或許還不止呢,就那麼三二十桿子,彷彿把多年來肌膚的癢癢,身子骨裡的癢癢,甚至心底的癢癢,通通的給趕出來了,掃蕩的乾乾淨淨的,一股又一股早春的泉流,冬雪解凍了一般,開開心心、痛痛快快、舒舒爽爽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永遠也流不干一樣,覺的不夠,自家的小指頭,還伸進櫻桃小嘴裡,就當一柄小型的愛愛吧,嘴角的口水,也止不住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上上下下都有個芯兒了,心裡踏實了,忍不住的笑容如花,臉蛋兒沒那麼的難看嘍。
「喲喂,舒蘭妹子還真經的住弄哦。」李鳳秋看著眼紅,有點吃醋了。
「唉唉,看不出小林的本事高強著呀。」唐秀麗看他運行的起勁兒,有點呆了。
屋子裡,床上激戰,床邊倆位姐姐,及時的品評著戰況,氣氛好不熱鬧哦。
屋外,唐秀麗那一條白狗回家了,和大黃打了照面,嗅嗅相互的氣味,兩位公子,熟識以後,低聲的叫著,或是在交流彼此的採花經驗吧。
「嗯嗯」,「嗚嗚」,不到一分鐘,姚舒蘭原本柔柔的、弱弱的身子,忽然的一緊,纖細的手臂,也成了兩段纏人的鋼絲,死命的絞著林樂不放,眼白朝上一翻,呲牙咧嘴的,又變的無比難看,就要拽著眼前這可心的娃,飛離山窩窩,穿越時空,去了。
嗨,果真是高手,此時的林樂,還沒進入衝刺階段呢,只好再給點力,陪她遨遊仙境嘍。
很快,姚舒蘭整個兒的軟了下來,回到凡間,保持著一級戰備的狀況,舒心的享受著那一柄愛愛的繼續運行。
僅僅是幾分鐘時間,穿越了三回,難怪那二牛什麼的,沒法搞定她,要各奔東西哦。
最後一回的穿越,姚舒蘭納入了一股股無比寶貴的雨露之後,神清氣爽,喘息如蘭,滿意的笑著,自覺的滾到一邊,讓開床位了。
唐秀麗才玩了一局,排班站隊,也該輪到她了,見一柄水滑的愛愛,竟然沒啥衰減的跡象,腿桿子跨上了床,握著它,以主人家的身份,毫不客氣的吞吐了幾番,很快的,又像草魚棒子一般的蹦跳著,口裡包不住了,半蹲在他身上,邪惡的一笑,說著:「嘻嘻,接連幾局,弟娃也該累了,讓姐來玩玩嘛。」
「行呀,秀麗玩著,我們來加把勁兒好。」李鳳秋及時靠過去,穩住唐秀麗的身子,說著。
「好呢,來呀,我們婦人家,哪有男人的力氣大哦。」姚舒蘭緊跟著捧住了秀麗的美臀。
喲,原以為山窩窩的婦人,見識不多,不會群毆嘛,林樂有點心虛了,卻又礙於剛建了個新群,要是不給容讓著點,以後的治安工作,如何順利的開展嘛,於是苦笑著應道:「好的,秀麗姐姐也加把力嘛。」
「既然這般,我一個主人家,也不客套嘍。」唐秀麗言罷,低頭瞄準了,緊繃繃的美臀,隨著一聲肉肉相撞的脆響,狠狠下座在林樂身上,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竟然自行的吼著婦人家的號子,「嗯」,「嗯」,「嗯」,以ak47的掃射頻率,無比輕快的上拋下落,咪咪一甩一甩的,頭髮一浪一浪的,肚肚一顫一顫的,動作極其的嫻熟,就像他本人的運行一般,讓那一柄依然豪壯著的愛愛,在泉口內外快速突擊似的進進出出,讓旁邊給力的倆位姐妹,看的目瞪口呆,眼花繚亂嘍。
「嗯嗯,秀麗姐真厲害喲。」這種喬伊娜一般的種子選手,林樂當然是頭一回巧遇哦,既然失去了主動草控的權利,只有拿了她的山峰,漫不經心的,捏弄著好玩算了。
「唉唉,還有更厲害的呢,」唐秀麗言罷,忽然的變招,將婦人的陰柔內能,提升到**成以上,整個兒緊湊的身子,完全的壓在他身上,緊繃繃的美臀,玩呼啦圈一般的旋動著,使得那一柄引以為豪的啥神器不神器的,再次成了一根風中的野草,巨力的碾壓下,要死要活的倒伏著,彷彿再稍稍的給點力,就要連根折斷一般,運轉的同時,還得意的浪笑著:「弟娃,秀麗姐的磨盤子功夫,還算可以麼?」
「嗚嗚,行呀,秀麗姐真行,樂子真心的服了。」此時的林樂,樣兒和剛才的姚舒蘭差不離的,臉蛋兒上的肉肉,死命朝上擠著,皺成了一團,兩邊的嘴角,也拉的很開很開,彷彿持有一柄仙界的愛愛,不是他本人,而是上邊的唐秀麗一般,而其中的千種苦楚,萬般酸澀,就算那琳袋魚穿越過來,也無法細細的述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