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悶聲悶氣的,賊賊的小手手,吱溜,滑入她褲褲裡,掏了一掏,噫,怪了,裡面咋會水塘一般,弄的滿手的水水,黏乎乎的哦,於是嘿嘿一笑,背誦著張嬸的名言來,「舒蘭姐,不好意思嘍,其實人哪,就那麼回事,沒啥大不了的嘛。」
「唉唉,你咋啦,還保護我們村民喲,人都那麼回事,不就隨便給掏,隨便的給弄,吳二哥不就滿村子攪擾,也不用管嘍?」遭他掏了要害,還當二位鄰居的面,暴露了裡面的情況,姚舒蘭臉蛋兒羞紅,慌忙提了提鬆緊的褲褲,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地裡去,同時明白這小小的治安娃,其實有點邪門喲,趕忙站起身來,就要出門了。
「舒蘭,那吳二哥四五十歲了,神志不清,臭烘烘的,哪裡比的上眼前的小林呢?」見她要溜,唐秀麗一把拉著,及時的留住了。
「跟那不爭氣的大牛離了婚,白耗了大半年青春年華,舒蘭,也該舒爽舒爽嘍。」唐秀麗拉了左手,李鳳秋拉著右手,拖拽著,又回到林樂身邊了。
「喲,你們倆今晚想玩啥鬼把戲呀?」姚舒蘭拿也給拿了,掏也給掏了,身子骨酥軟,人也恍兮惚兮的,想要掙脫二人的手,卻腿桿子一軟,麵團子一般,一屁股跌倒在床上,爬不起來嘍。
「今晚執行任務,順帶的愛了愛唐姐和李姐,這床上地上的水水,還沒干呢,蘭姐既然來了,也順帶的愛一愛你嘛,」時機已到,林樂及時的取了她睡衣,按倒在床上,一個勁兒的勸著,「倆位姐姐都上過了,你怕啥呀。」
「咿呀呀,這小林娃真是口沒遮攔的。」
「唉唉,既然玩都玩了,一個院子的姐妹,都是過來人,莫非怕羞麼。」
旁邊的李鳳秋和唐秀麗,很快撲到床邊,幫著林樂脫了衣衣,又脫褲褲,好不慇勤哦。
三五兩下的,啥罩罩啦,粉色的小褲褲啦,經過林樂的手,通通的,八格牙路的,垃圾一般,丟到一邊去了。
「嗯嗯,你們這般的弄,我以後如何見人嘛,嗚嗚。」姚舒蘭寡不敵眾,光著身,縮成小小的一團兒,捂著臉,半真半假的哭開來。
既然逃不掉,成了盤中餐,板上肉了,就要米西米西的,林樂嘻嘻一笑,不緊不慢,撩撥著她的身子,以採花人的職業習慣,從上到下,細細的翻看著。
哇塞。
好秀麗,好艷麗,好美麗哦。
整個兒的身子,和唐秀麗不同,有點纖細,有點弱不禁風的,細長的脖頸,藕節一般的手臂,柔柔的,弱弱的,彷彿是稍稍用力的一擂、一撞、一衝,就要弄壞一般。
肌膚細膩,摸著,滑溜溜的,和李鳳秋也不同,不叫白嫩,而叫嫣紅嘛,整個兒就像啥一朵玫瑰一般,好惹眼哦。
一對咪咪,也是小小巧巧,袖珍型的,揉呀捏呀,剛有點憐香惜玉的感覺,噫,咋啦,那兩粒顛兒,紅艷艷的,突然的挺了起來,見了老盆友一般,蠻有精神呢。
小手手滑下去,肚肚平平的,腰肢細細的。
再往下,淡黃的毛髮,為數不多,小小的一團兒,稀稀拉拉,點綴而已,造孽兮兮的。
再往下,核心地帶,不見啥驚奇,也小小巧巧的,僅是一溜細細的縫兒,兩邊的哨兵,竟然不見了影兒,大概還給她媽媽了,兩片花瓣兒,卻是嫩嫩的,捲曲著,正如她的櫻桃小嘴,散發著水一般的光澤。
再往下,不知咋的,一道涓涓的細流,正悄沒聲息的流淌著。
就在他細細翻看的同時,姚舒蘭的臉蛋兒對著枕頭,嗚嗚咽咽的哭著。
「喲,哭啥,哭嫁麼?」李鳳秋竊笑著,捅了捅她的胳膊窩。
「唉唉,過來人了,還裝啥呀,」唐秀麗更不客氣,猛的將她翻轉過來,分開腿桿子,提了一條美腿,朝林樂叫著,「弟娃,來嘛。」
「嗯嗯,就算是過來人,這般的弄,也實在羞人嘛。」哈,姚舒蘭揩了揩眼淚,還笑呢。
「沒事,舒蘭姐,送進去,咋也不覺的羞了,」林樂嘿嘿一笑,半跪在她面前,草起一柄尺把長的愛愛,昂揚朝天,自顧自的把玩著,習慣性的自我陶醉一番,拱起身子,流著口水,瞄準了,遲疑著歎道,「唉,蘭姐的泉口,比起秀麗姐來,還小的多哦。」
「嗨,看舒蘭姐漂亮,就憐香惜玉的,對我秀麗,卻草犯人一般,逮著就開干,不公平哦。」畢竟是鄉壩頭的婦人家,待遇稍稍的不同,唐秀麗就嚷嚷起來。
「秀麗姐對我治安的工作提了意見,只好公平點了,」林樂言罷,將一柄豪壯的愛愛,抵在舒蘭溝子裡,喲喂,咋啦,看起來小巧,卻輕輕的一送,很滑溜,很順暢,一點也不礙事的,就送進去了,緊接著用力一挺,全根陷入,穩住不動,異能的邪火所致,哪裡還穩的起哦,低沉的叫著,「舒蘭姐,弟娃就要愛一愛你嘍。」
「啊——」一聲嚇人的尖叫,出自姚舒蘭的小嘴,打破了小山村的寧靜,「啊——」,「啊——」,彷彿突入巢穴的,是一條燒紅了的長矛一般。
「喲,舒蘭姐咋啦?」林樂懵了,一柄愛愛,頓時嚇的縮減了幾公分,莫不是尺把長的型號,弄壞她的身子了?
「不礙事的,小林隨便的弄嘛,沒離婚前,她夜裡搞事兒,叫的半個村子都能聽見呢。」唐秀麗嘻嘻一笑,隨手在他後面助了一把力。
李鳳秋站在一邊,也噗嗤一聲笑了,「莫看她小巧,要說騷勁兒,比我倆還強呢。」
「呵,原來如此,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不出舒
舒蘭姐弱弱的樣兒,還厲害著喲,」林樂言罷,將依然充足著的採花神功,自行的提升到**成,大刀闊斧的運行開來,一手提她的美腿,一手還照顧著她的小咪咪,咧嘴笑著,逗弄著,「嘻嘻,姐,笑一個,笑一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