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家就這樣,腿桿子夾緊了,哪個鬧倌能夠得手呢,明明想要,卻說沒辦法拒絕,死要面子嘛,林樂嘻嘻一笑應道:「楊姐的意思,就是要讓弟娃日一盤了!」不等她再罵一句小怪物,攬過她的頭又送上深深的吻吻,津液和氣流的交換過程中,品嚐到細膩的舌頭、香甜的口腔,以及滿口的芬芳之氣,暗自讚歎著,說是村裡的第一美人,的確比花臉還高一個檔次,真是名副其實啊!
「說得好粗魯哦,啥日不日的。」狂吻一陣,楊玉蝶嬌喘連連,突然扭過頭去,亮出柔柔的脖頸,閉上眼睛,不動了。
「好好,說點,弟娃要愛姐姐一盤,愛得巴巴適適的!」推了推她,沒有反應,暈過去一般,卻見露出的脖頸如脂如玉,有凸有凹,極具骨感,忍不住湊攏過去,舌頭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遊走兩遍,還不過癮,蠻有胃口地啃咬著,像課本裡的狼遇上溫順的羊羔,恨不得將她囫圇吞了下去!
「哦」,「嗚」,不經意的試探,使得她雙眼緊閉,小嘴微張,全身顫抖,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同時忍不住將自家的手放在一對玉兔上,麻癢難耐地按壓著!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不費功夫,那脖頸八成是她的命門所在了!一旦找準婦人的癢癢處,想要得手,易如反掌!林樂心裡狂喜,三五兩下蹬掉鞋子,翻身上床,哆哆嗦嗦鑽進被窩,死死抱住她,學著電影裡男主角的戲段子,縐縐地吻啊吻的,而一雙鄉下人的髒手,沒洗乾淨不說,還沾滿墓穴裡的泥土,卻拿捏住一對精美的玉兔,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惡狠狠地揉著搓著,彷彿要把它弄得個稀巴爛!
「啊——」,楊玉蝶依然緊閉雙眼,嬌喘不止,身子微微扭動,有點熬不住了!
折騰好半天,身下的毛毛蟲早已升級為一柄鋤把子了,猩紅粗脹,無比昂揚,緊握在手,男人的自信心重又找回!於是悄聲呼喚道:「楊姐快看,弟娃的東西不是毛毛蟲啊!」底下工作搞過不知多少盤,卻不知某些年輕婦人極要面子,有個臨陣裝死的習慣!無論如何的呼喚和搖晃,楊玉蝶睡著了一般,癱在床上,就是不睜眼!
既然是母狗裝死,我樂子可不客氣了!正要直入巢穴,忽而轉念一想,要日你楊玉蝶,花費的心思真是前所未有,此時不趁你「睡著」來點邪惡的,心有不甘哦,於是跨上她的上半身,握住鋤把子,啪啪啪啪!不輕不重的朝那對玉兔抽打了幾下!見她還沒反應,得寸進尺,又啪啪啪幾下,不輕不重的抽在臉上!壓低聲音叫道:「楊姐看啊,樂子有一柄長槍哦!」
「嗚——」「嗚——」楊玉蝶儘管嘴裡在叫,卻不睜眼,繼續裝死!
「呵呵!大東西比姐姐的臉還長哦!」既然你容許亂來,就該繼續放肆放肆了,林樂以長槍作尺子,緊貼在那張瓜子臉上,略略度量之後,忍不住得意地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嗚哇!」挨了幾鞭子,楊玉蝶竟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閉上眼睛,狠狠用力,嘩啦一聲,撕開了自家那滑落在玉兔之下的罩罩!
「嗷嗷嗷!」戲耍過程中,凡間的鋤把子慢慢升級,幻化為一柄仙界長矛嘍!自家又不是柳下惠,如何能穩得起很久!揭開被子,就要突入巢穴,這一揭不打緊,兩條勻稱的腿桿子之間,早已溢出了不少亮閃閃的東西!略略分開,腦殼湊進去,卻見稀疏的一撮毛髮之下,一道細小的創口,邊沿黝黑,內裡殷紅,肉片子包裹著的小小泉眼,算得上是微小型的,若是送入一柄大尺寸的長矛,真有點於心不忍哦!頓生憐愛之情,將她腿桿子架在肩上,對準了,輕推淺送,僅僅是餵進了矛頭,肉片子已經是緊繃繃的,成了半透明的嫣紅薄膜,緊緊包含住槍身,果真如先前所料,酥麻無比,實在巴適!那感覺,像是用鐵棒挑起鳥窩,強弱對比之下,愈加凸顯出男人家的粗壯有力!
「楊姐,弟娃正在日你啊!」
「我的好姐姐,聽見沒有?」
楊玉蝶撕開罩罩之後,任憑矛頭不停的蜻蜓點水,卻「睡」得更沉了!
「皮婆娘!看樣子不來一竿子深的,不會醒轉來哦!」娃子都幾個月大了,還裝處又賣萌,林樂有些冒火了,手握長矛,一毫米一毫米地向內遞進,進入了大半,不再憐香惜玉的,猛地一挺,吱溜一聲,通透而入,陷在細小的泉眼內,倆人頓時就像兩個毫不相干的網頁,萬里相會,鏈接在一起了!
「呵呵呵!」直到此時,楊玉蝶方才有所反應,依然緊閉雙目,櫻桃小嘴撮成個圓筒狀,像是吃進了最當陽的四川朝天椒,辣得嘴裡噓噓的,狀如火燒,卻又是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特大號對特小號,倒是頭回遇上,包裹得越緊,吃得越穩,難怪許多老牛想吃嫩草啊,此時仙界神器陷入得深深,彷彿在溫泉裡泡了個澡,無比的爽適!暫時按耐住性子,穩住不動,得以品嚐激戰前夕的酥麻滋味!
你不動,她卻要動了!超級貨色塞入小泉眼,那滋味也不知是難受還是好受,莫看楊玉蝶身子嬌小,卻雙臂驟然發力,作勢要推開他,同時雙腿一蹬,一副苦痛不堪的樣子,想要斷開鏈接!
「哎呀,你這皮婆娘,已經日進去了,還想掙脫幹啥?」林樂全身一緊,架穩肩上的腿桿子,使她動彈不得,隨後弓身低頭,細看下面的兩兩相接處,稍稍回縮,再輕輕送入,來了個小小的往復,卻見包裹寶器的肉片子撐得很開,在一進一出間,也一開一合的,實在是美不忍睹!
「哎喲!小怪物,你罵哪個皮婆娘!快放開!」熬到此時,楊玉蝶終於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