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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0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二 文 / 狗吃西瓜

    楊玉蝶醒轉後的那一眨眼功夫,將是底下工作成敗的關鍵所在,若不給出個異樣的驚喜,恐怕會遭她幾棒子趕出家門,幾天的心血將付諸東流哦,於是站在黑暗中,不出聲息的剝了褲子,掏出鋤把子擼了又擼,以便在她眼裡顯得神氣活現的,三言兩語接上了頭,立馬開展往復運動!

    然而,這次偷人所冒的風險實在太大,因為緊張過度,此節骨眼上,鋤把子再也不是鋤把子,而成為一條不爭氣的焉絲瓜了,哪裡還敢拿出來見人!

    寢室裡的空氣彷彿一下子凝固了!

    儘管六神無主,卻不知先前的言語撩撥以及鋤把子頂撞,使得楊玉蝶早已心神蕩漾,癢癢難耐,此時正窩在被子裡,一手伸入下面的溝壑,一手按壓在胸前的玉兔上,無比陶醉的揉啊搓的!小小泉眼之外,也成了一片沼澤地嘍!

    婦人來勁了,鬧倌卻不來勁,真是急死人,越是急,那小東西越是軟綿綿的,繼續降級,回縮為一條造孽兮兮的毛毛蟲了!

    再說楊玉蝶在被窩裡兩手不停地照顧著遍身上上下下,嘴上哼哼呀呀,正幻想著讓一位一米八的高富帥突然掠去,躺在他懷裡,任憑把玩,整個人快要融化了!恍惚間床頭冒出一個黑影,不禁吃了一驚!很快回到現實中來,沉聲罵道:「死貴娃,咋個進來的!還不出去,二哥回來叫他收拾你!」

    原以為想爬上美人床的僅是自家林樂,卻不知小叔子早已試過不知多少回囉,大氣不出的站在床邊,正不知說啥才好,啪的一聲,楊玉蝶按動床頭開關,燈突然亮了!

    「是你!」

    楊玉蝶死死盯住一根丟眼現眼的毛毛蟲,表情怪怪的,說不清是羞澀,還是噁心,還帶一點點鄙夷,一點點失望!

    「是我。」

    突遭變故,林樂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低頭下視,毛毛蟲上還掛著一線黏乎乎的東西,將落未落的,真像一位流鼻涕的幼兒園小朋友,覺得蒙受了奇恥大辱,恨不得立馬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來幹啥?如何進來的?」原以為聽到的將是一聲尖叫,楊玉蝶卻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拉拉被子,遮蓋胸部,平心靜氣的,那樣子彷彿是寬容的姐姐正在安撫淘氣的弟弟。

    「楊姐,弟娃想你啊!想要你,我錯了,莫生氣哦,」林樂語無倫次地說著,突然控制不住,黃鼠狼哭耗子一般,嗚嗚嗚地低聲抽泣起來!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來不及提起褲褲,邁著小娃娃的拉屎步子,移到床前,竟不知為何,膝蓋一軟,撲通一聲向她跪下,帶著哭腔央求道:「要打要罰,隨便姐姐了,千萬莫要別人曉得!」

    「哦哦,莫哭嘍,男子漢大丈夫,哭得多難看,」楊玉蝶壓低聲音勸道著,溫軟的小手伸過來,替他揩了揩眼淚,「就像你說的,男人家和女人家的東西,就那麼回事嘛,你樂子一個年輕娃娃,剛過了發育期,情有可原啊。」揩乾眼淚,那只剛在溝壑裡攪合了半天的小手,滑膩膩的,沾著一股濃濃的騷味,繼續在他臉上輕柔無比地抹來抹去。

    真是大悲大喜,滿以為腦殼頂上要挨一尿壺,反而對上了暗號,全盤接受野鬧倌!既然情有可原,必須得寸進尺了!於是張口在小手上又是舔、又是咬的,問道:「楊姐手上咋個粘乎乎的?好濃一股味道哦。」這還不夠,望著那肉嘟嘟的櫻桃小嘴,以及半遮半掩的一對玉兔,眼淚剛剛止住,口水就流到嘴角了!

    「你一個剛畢業的嫩娃子,懂啥。」楊玉蝶說著,扭頭看看身邊的奶娃,見他睡得很沉,挪挪身子,讓出一大片床位來!

    「咋個不懂?那是楊姐下面的水水,聞著好香哦。」征戰無數,林樂可不是傻子二娃,作勢就要爬上床!

    「小怪物!老師教了你說髒話啊?」楊玉蝶嬌嗔一笑,推了推他的額頭,就是不讓上床!

    「人生大事,無師自通,何須老師教,我教老師還差不多!」畢竟是在別人家裡,林樂不敢硬來,拉她一把,拉到床沿邊,湊近潮紅的臉頰,啵的給了個吻吻!

    「哦哦,要是你二姐曉得了,真的好羞人哦!」她既不迎合,也不抗拒,脖頸無力地一歪,頭靠在枕頭上,吹息如蘭,笑瞇瞇的,只看他下一步的表現!

    有啥羞人的,大不了就是白天怕毛毛蟲,夜裡卻活生生吃進去一柄肉把子嘛,林樂嘿嘿笑道:「今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二姐如何會曉得哦。」跪在床前,一面說著,一面偷偷擼著下面的小弟娃,想讓它立時雄強起來,盡快嘗嘗村裡第一美人的滋味!

    「弟娃,今晚的啥事?」她扭過頭,明知故問道。

    「還用說,想方設法進屋來,就是想日你楊姐啊。」擼著擼著,小弟娃有所抬頭,於是毫不客氣的蹬掉褲子,一條腿搭上床沿,就要爬上去!

    「小怪物又講髒話了,下去!」就是一層紙也早已捅破了,楊玉蝶使勁一推,死死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此時林樂手腳酥軟,僅有一個地方稍稍來勁,經她一推,骨碌碌滾下了床,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張嬸所言,不同婦人所習得的懷柔陰功,有不同風格、不同的命門所在,莫非自己那點做錯了?爬起來,一抬頭,又見她面帶微笑,直勾勾地盯著他,上眼皮翻開,彷彿要將他吞了一般!於是笑道:「不講了,不講了。」重又半跪在床前,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她作為一個心思細膩的年輕婦人,屢屢抗拒,是怕他形如土豪,不解風情,直接的突入、夯入、深入,弄得小小泉眼生疼生疼的,而忽略了其中富有情趣的過程,於是不再猴急,伸長脖子,捧起她的臉,對準血紅的櫻桃小嘴,吧唧吧唧的親得好安逸!

    「呵呵!」楊玉蝶目光沉溺,輕輕伸出香舌回應著,舌尖相互

    糾纏一陣,換了一口氣,「你這樂子,死皮賴臉的,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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