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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2章 引水渠裡繼續戰鬥 文 / 狗吃西瓜

    好耍不過人耍人,既然是心甘情願給她們耍,屬於作貢獻的一方,實在不願主動撥通電話,一天中午一點過,吃了一大碗土豆燒肉以及幾塊玉米饃饃,躺在床上,想到幾塊自留地裡毛茸茸的荒草、深深的溝壑,真有點頭昏腦脹,剝下褲子偷偷一瞅,下面的大東西早已翹得老高,達到無堅不摧的境界!再不讓它找準地方,恐怕只好讓那些小蝌蚪在被窩裡自生自滅了。

    正午一點過,往往是一種巔峰時刻。

    正在難熬,電話響了,是回鍋肉打來的,多半是想溝通溝通。

    「喂喂,蔣碧秋。」

    「ど表叔,你在哪裡?」

    「我在家裡,啥子事?」

    「我在馬蜂山渡槽邊的豆子地裡,過來耍會兒好不好?」

    「當然好,馬上就過來!」

    村子西邊幾里路外,有條多年前修建的石頭渡槽,跨過山口,廢棄後成了一道景觀,渡槽兩邊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水渠讓野草遮蔽得不見天日,既乾燥又避風,旁邊也沒路人經過,正是搞地下工作的好地方,而蔣碧秋家的地,就在附近半坡上。

    頂著涼棚一陣小跑,翻過兩座山,穿過一條溝,到了山口,蔣碧秋果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粗壯的身子彎下去又抬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一個德珍婦人,大白天敢叫一個少年上山,也不知想幹些啥子。

    日上桿頭,半坡上除了他倆,並無旁人,林樂主動幫她割豆子。

    一個使勁割,一個朝背兜裡塞,倆人挨在一起,磨磨蹭蹭,卻不說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抱起一棵棵豆子,背對著,石磨子樣的屁股在他褲襠前晃來晃去,接觸到一柄具體的東西,不是鐮刀,也不是鋤把子。

    明明再割幾把就可以裝滿背兜,林樂割豆子的速度卻明顯慢了,趁她彎腰收起豆子稈時,他也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涼棚頂端在石磨子後面擦來擦去,同時偷偷地看到,因為是熱天,她穿條很薄的棉綢褲子,緊繃繃的,彎腰朝後時,下面露出了某種清晰的輪廓,那就是晚上在燈光下見到的創口部分。

    既然見過,如果直接暴露,毫毛可見,反而不覺得新奇了,這種若隱若現的狀態,突然讓他全身血脈鼓脹,達到極致的擎天柱,恨不得一下子突破棉綢褲,直接進入目的地。

    他慢慢割豆子,她自然懂得對方心思,也慢慢收攏豆子桿,磨盤子若即若離地蹭著他的涼棚頂,撐得太高時,退縮一點,回落時,又回頂兩下。

    正午的太陽暖烘烘的,倆人額頭上有了汗跡。

    最後一排豆子稈,本來三兩下就可以割完的,足足割了十來分鐘,她站起來,踩了踩背兜,塞緊。

    「既然叫我來耍,等會兒再走嘛。」林樂望望渡槽旁邊。

    她默不作聲,背起背兜,跟著他下到引水渠裡,野草把啥子都遮完了。

    引水渠底部散落著樹枝、乾草、牛羊和人的糞便,有一股乾燥後的風化氣味,倆人一起動手,收拾出一小塊乾淨的地皮,再扯些乾草鋪上去。

    「咋個中午就叫我來?」準備工作做完,林樂的手迫不及待地伸進她的褲子。

    「你不是說隨叫隨到麼?要是不樂意,就回去嘛。」她攔住那隻手。

    「哪有不樂意的。」

    輕言細語說著,像倆個老朋友一樣,不知何時,她的手反倒伸進他褲襠裡來了。

    「難怪你急著要來。」她的手寬厚,溫暖,漫不經心地玩耍裡面的毛芋頭。

    「毛芋頭巴適麼?」他逆來順受地半跪著,彷彿整個身軀正在不斷縮小,而那毛芋頭卻在無限壯大。

    「當然巴適嘍,」她喉嚨裡咕嘟一聲,明顯吞下了一泡口水,撩開涼棚,讓碩大的毛芋頭展現無遺,又吞下一泡口水,兩手握住它,把玩一會,又放開,用手指輕彈幾下。

    「哎喲,莫弄了,再弄就要垮了!」除了那個地方硬,全身的骨頭都酥軟下來,林樂叉開她雙手,一下把她摁倒在草甸子上,毛芋頭急切地探索著,想要尋到歸宿之處。

    「我四十幾的人都不慌,你慌啥子。」

    她扭動兩下,避開正面攻擊,拉著他的手送到那片黑森林下面,粘糊糊、亮閃閃的東西早已溢出了許多,就像火山噴發前冒出的岩漿!

    照那天晚上在窗外看到的她自己的動作,林樂不停地揉著、捏著,翻來覆去撥弄著,直到她的粗腰微微開始扭擺,此時的毛芋頭幻化成了一根有力的蒿竿子,噗嗤一聲,慢慢搗入那口深深的噴井!剛到一半,又照從翠花那兒學到的經驗,穩了一穩,按兵不動,輕聲問道:「蔣碧秋,現在好受些了麼?」

    「ど表叔,莫逗我嘛,要弄就弄深些!」這回該輪到她熬不住了,使勁朝他屁股上一按,那根蒿竿子終於哧溜一聲,全部沒入噴井中,同時冒出來的,是很多滑膩膩的東西!

    「好,ど表叔跟侄女大幹一場!」畢竟比她嫩得多,哪裡穩得住好久?林樂一聲號叫,渾身是勁,立馬開始了強有力的往復運動!

    「對,就這樣子,使勁弄莫要停!」

    「安不安逸?」

    「安逸得很,就是跳河死了也值得!」

    蔣碧秋很熟練地迎合著,把他釋放出的衝擊力吸收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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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呵呵!呵呵!」

    「嗷嗷!嗷嗷!」

    「好巴適!」

    「好安逸!」

    頭一回在保管室畢竟提心吊膽的,這一回輕車熟路,從容不迫!

    然而,俗話說野狗搞事時,潑去一盆冷水,可叫它兩個半天扯不脫,此時若是有人打岔,則會從仙境一下子掉入地獄!

    巔峰時刻將近,拚死戰鬥,翻來滾去,誰也沒察覺到,引水渠附近來了個人!

    一個黑衣黑褲的婦人!

    她五十來歲,提了只籃子,慢慢走著,時時彎腰,在引水渠石壁上扯下一團草。

    那是僅在荒蕪陰涼處才能存活、專治邪火旺盛的草藥。

    說起這位婦人,當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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