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碧秋躺在床上任隨他用力搗騰,隨著力道的加重,龐大的身軀慢慢攪動起來,施放出一股股更大的力道,讓他覺得不可駕馭,大柱子差點就要折斷!
「哎喲,你好厲害哦。」身形比她小,力量比不過,活脫脫一個女漢子!要不是下面型號對口,早就遭她折騰垮了!
「好多年沒這麼舒服過了,ど表叔,其實是你厲害。」說他厲害,她卻攪動得更厲害了!像要利用他的大柱子,把無底洞每個角落都擦刮個遍!
一個用力攪動,一個勉力應對,深深淺淺,左右騰挪,卻死死咬合在一起,巴適得過了頭,酥癢過了頭,都不自覺想擺脫對方,卻又控制不住地粘合在一起,兩種對立的力,使得節奏放慢,以獲得更大的動能!就像總裁們崎嶇山道上的奔馳g級,在發動機的巨大扭力作用下緩慢爬升!
「莫說了,串在一起就是安逸!」身體某部分的緊相連,讓他不得不死死穩住她的整個身軀,不讓任意扭動,以便使出最大的錘擊之力!
倆人果然不再說話,隨著力道的不斷加強,她喉嚨裡開始哼哼著,迸發出沉悶的女低音,同時下面的那口噴井也不斷噴射出許多滑膩膩的東西!
「哦喲,弄死人了!弄死人了!」她咕嘟咕嘟胡亂叫著,像不會游泳的人掉入水裡,即將沉沒!
「不是弄死,是表叔把你弄爽了!」受她聲音的刺激,一股強烈的信號傳導,麻癢麻癢的,從脊椎輸送到腦殼裡,很快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真的要死了!」她龐大的身軀用力翻滾起來,就像一座沉睡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
「啊啊!嗚嗚!」她的聲音像是從肚腹裡出來的!
「嗷嗷!哇哇!」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
翻雲覆雨,生死搏鬥!
擂不爛的女漢子,搗不死的蔣碧秋!
而此時的整個林樂,成了一根直搗黃龍的擎天柱!
「要死就死快些!」伏在火山頂上,在一道又一道的衝擊波中顛簸來顛簸去,此時唯一要做的,就是死死摳住她,始終讓下面連接的部分不鬆開!
沒過多久,倆人癱在床上,像兩堆爛泥,一動不動了。
「ど表叔。」不一會,她的手伸過來搭在他胸口上,輕叫著。
「身連身,肉連肉了,咋個還叫ど表叔?就叫樂子嘛。」
「莫亂說,哪裡想到今晚會發生這樣的事,跳河死了算了。」
「這年頭,何必那麼認真,村裡暗中搞事的多著呢。」
「唉,想來也是,人嘛,其實跟狗差不多。」
「比狗過得難受啊,你看中間院子的一大群狗,想搞哪個就搞哪個,誰也管不了。」
「二不掛五的,煩人!真要有人曉得今晚的事,我要跳河!」蔣碧秋狠狠捏了他一把。
烈焰燃燒乾淨,一身輕鬆,無比愜意!既然她是個德珍婦人,不再提那方面的話題,只是拉些家常,過一會看看手機,已是凌晨兩點過,於是下了床,「以後想我,電話聯繫,隨叫隨到。」
「唉,有了頭回,就想二回,像吃了鴉片一樣,有啥辦法。」蔣碧秋歎息之後,和他互留了號碼,「記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洩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
回到家裡,因為新開出一塊自留地,一時興奮得睡不著覺,拿出山寨版,依照自家口味,把三人的號碼重新編輯,蔣碧秋一條女漢子,屬於耐用型,型號大,力道猛,經得住搞,記作回鍋肉;賴老師有點放肆,來得直接,就像快餐,個子嬌小,卻生了一對超級巨峰,記作鮮肉包子;聾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親身體驗才曉得她的本事,記作黑面饅頭,往後一撥手機,不分白天夜晚,想搞哪個就搞哪個,好安逸哦!迷迷糊糊中,一個個粗壯婦人在眼前晃過,認識的,不認識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夠滿足所有胃口,跟皇帝的日子差不多!於是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在為所欲為的暢想中沉沉睡去······
醒來已是上午九點過,在埡口上溜躂一陣子,碰到李二娃趕著羊上山,抓起他衣領,連哄帶嚇之後,柳大哥恰好扛著鋤頭從小路上走來。
「柳大哥,二娃在這裡,你問他有沒有那回事?」林樂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聾子大嫂壓在地上?」柳大哥牽起母羊,「不說實話,我就牽羊!」
「就是林奧哥壓倒了劉聾子啊。」李二娃急了,拚命想奪回繩子。
劉聾子是村裡的單身漢,喜歡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來這傻子看到了劉聾子,林樂兄弟,錯怪你了。」柳大哥放開繩子,遞給一支煙。
危機過去,驚出一身冷汗,看樣子經營多塊自留地還是有風險的,真是如履薄冰!可得小心為妙。
一晚上搞了兩個,也不是練就了採花神功的仙人弟子,總該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裡睡大覺。
以後兩天,沒聽到啥閒言碎語,跟蔣碧秋的事就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躺在閣樓裡,翻看舊書,又看到一段生物學家說的話:在動物界裡,雄性為了傳播個體基因,逐漸形成了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本能,有時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類所處的明社會不得不壓抑這種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極少數人物才可在不花費太多代價的情況下得以實現,成
吉思汗就是個最典型的例子,據科學家用基因片段作為鐵證,至今的歐洲國家許多種群裡還保留著他的基因!
雖然是本能,要弄出許多崽子,哪裡養得起?還是搞耍的好!打平伙,扯脫了各走個的,互不相欠,又不怕把肚子搞大了弄出事,於是暗暗發誓,而今,要在村裡把自留地拓展得更寬、更廣!
幾天來,吃得飽,睡得踏實,不知不覺,淘空的身子又脹滿了,就等電話響。
然而,三個搞底下工作的好像在考驗他的耐心,就是不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