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打電話跟賴老師打了個招呼後,不願久留,獨自乘公交車回到鄉下。
農忙已過,躺在自家小閣樓上翻看發黃的舊書,回憶起縣城裡的一幕幕,心裡總不是滋味,兩個老土走在街頭,一對黃泥巴腳桿,跟母子倆差不多,晚上還要睡在一起搞事!比起帥哥靚女們,實在是寒磣得很!按時下眼光看,也不知低了好多個檔次!而警察查房、後來遭她蹬下床的情景,想來是又怕、又羞、又怒,於是暗暗發誓,除非以後發了跡,打死也不隨便進縣城搞事了!
還是安心耕種開墾出的自留地好。
翻看舊書,無意見到某生物學家的一段話:人類的祖先是雜食性動物,天生具有戀髒情節,過度的潔淨會引起某些人的過敏反應。是啊,聾子、翠花都髒兮兮的,賴老師也不太愛乾淨,村裡沾滿泥巴草莖的婦人,一身汗味騷味,聞起來卻是很舒服,而乾乾淨淨的淑女靚女們,乾淨過於了,聯想到她們的下面,總覺得有點酸、有點臭,怎麼也引不出進一步的雜念!
有了理論依據,此前的事不覺得羞恥了,暗暗決定:理論與實踐經驗相結合,大搞自留地基本建設!
正在躊躇滿志時,柳大哥醉醺醺地找上門來,進了院子,鐵鉗似的大手一把抓住他衣領,差點把他整個人都提起來!
「柳大哥,啥子事哦?」
「啥子事?年紀輕輕不去找美女,偏偏要勾引我屋裡那個臭婆娘!要亂搞,你屋裡那個大嫂不是現成的,家食不吃找野食,今天非得說清楚不可!」
林樂慌了,卻強作鎮定,腰桿一挺:「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柳大哥憑啥子血口噴人!」
「瓜娃子還敢嘴硬!我有證人!就是你們村裡的李二娃!」
「大哥呢,咋個會相信傻子的話哦。」
「傻子才會說老實話嘛,老實交代,你們搞過幾回了?」柳大哥氣憤憤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你敢亂打人!」林樂哪裡是他對手,被打得後退幾步,摀住肚子哼哼著。
正在危急,大嫂出來了,村裡的鄰居們聽到吵鬧聲也來了,問明原因後,都紛紛規勸,把倆人隔開。
「今天算是饒了你!以後再來攪擾,小心割掉你的根根!」柳大哥拋下一句狠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經柳大哥這一鬧,即便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而村民們雖是嘴上替他辯護,心裡也多少明白了幾分,正在六神無主時,小雞公拉起他到了村上的蒼蠅館子,切兩盤滷肉,倒兩大碗白乾,就著龍門陣下酒。
「當真跟那個聾子搞了?」半碗酒下肚,小雞公問。
「不瞞你說,真有這事。」多幾回接觸,曉得小雞公口緊,說了實話。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看我偷了十幾年,從來沒拿村裡人一顆針,更莫說去碰一碰哪個婦人了,以後要搞,多走幾步路,到村外找人搞嘛。」小雞公湊近他耳朵,如此這般地又教了不少經驗。
「你哥哥一番指點,讓我懂了不少。」
「憑你這長相,去城裡勾引美女也不成問題,何必在鄉下混嘛。」臨走,小雞公又說。
林樂不置可否。
聾子這邊招來麻煩,賴老師那邊又不太痛快,於是又想起了山溝裡的翠花和她的根花,再不去犁一犁,恐怕要生出荒草了。
那天,中午有點悶熱,一點過,悄悄摸進山溝溝,推開四合院的破木門。
翠花正在廚房裡洗碗,回頭見是他來了,暗暗使個眼色,「根花回來了,在那邊偏房裡。」
「喊我去搞她啊。」
「她還沒見識過呢,你倆個熟悉一下,慢慢來,就當耍朋友嘛。」
進了偏房,見翠花坐在床上玩手機,藉著酒興挨過去,和她肩並肩坐在一起。
「耍遊戲啊。」
「是一款新版的《娘子回家》。」根花頭也不抬。
「好耍麼?」
「好耍。」
「你又發了套校服啊。」
「很貴的,兩百多。」
「真好看,穿在你身上更好看,」摸摸她衣袖,沒抵抗,又在胸部輕輕捻了一下,「胸前還有個校徽啊。」這一捻之下,感覺到裡面一團柔柔的、嫩嫩的東西,同時聯想到更下面也是柔柔的、嫩嫩的,而自己下面的擎天柱騰騰騰地翹起來!
「嗯。」她繼續玩手機,裝作不在意,畢竟不到二十,也許是不好意思,也許是有了某種感覺,臉蛋一下子紅了。
「衣服的腰身也合適。」嘴上在說,一隻手同時摟住她的腰!
即便如此,根花照樣玩手機,好像眼前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從小雞公那兒學到的經驗是:女人嘛,不反抗就意味著接受。於是膽子更大了,稍稍用力,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林樂哥,莫這樣嘛。」她把手機放在枕頭上,低著頭小聲地說。
「哥哥喜歡你。」見她沒推讓,於是得寸進尺,雙手摟住那柔軟的腰,朝臉蛋輕輕地親了一口!
「我還在讀書啊。」她逆來順受地坐著,臉更紅了。
「在讀書有啥子關係,有些女生沒畢業就生娃兒了。」
還沒反抗,手伸進她
她衣服裡,一下子就捉到那對柔嫩的小兔子!
「哎呀,要是我媽見到了,好羞哦。」根花的腰肢扭動著,也許是輕微的反抗,也許是在享受!
「莫怕,就是你媽叫我來的,她想要你跟我耍朋友!」面對一個懵懵懂懂的少女,林樂又成了過去那個羞怯的少年,有點心慌意亂,下面的頑根根時而暴漲,時而回落,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要耍朋友,也莫這樣急嘛。」根花的聲音越來越小。
「早晚都一樣,根花啊,讓我再摸摸。」
「林樂哥,不行啊。」根花的手死死攔住他,終於開始抵抗了。
「人嘛,都是如此,沒啥奇怪的,」摸不到她的下面,若是見了自家的大東西,恐怕會立刻就範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撩開涼棚,掏出那柄大傢伙來,「根花,看看嘛。」
「不不,我不敢看。」根花摀住眼睛,別過臉去。
正要繼續勸她,突然不知為何,一個激靈,發動機莫名其妙地啟動,空轉幾圈,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