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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刁奴 文 / 宇凡

    靖王府

    沈梨若浸在浴盆裡,雙手拚命的在腰間和胸前擦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擦掉太子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噁心觸感,回想起那通紅瘋狂的眼神,沈梨若的心劇烈的跳動著,那股深入骨髓的無助與驚恐又剎那間湧上胸口,她太過大意了,看來和凌夢晨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太過舒心,太過順風順水讓她心中的警戒和防備降到了最低,竟然忘記了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今日她是運氣好,有了徐書遠的出現,如若不然,現在的她……一想到這,她咬了咬牙,今日之事明擺著她就是個犧牲品,太子才是真正的目標,但為何會是她?是偶然還是事先安排的?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朝中成年皇子中只有三皇子和六皇子頗受皇上重視,太子倒台,最大的得益者不外乎這兩位,猛然間,夏雨的臉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三皇子!是他嗎?

    「夫人還在沐浴?」凌夢晨望著站在門口的紫卉和紫羽道。

    「回世子,是的。」紫羽福了福道,「夫人不要奴婢們伺候。」

    凌夢晨沉吟了一會,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紫羽和紫卉忙行禮退下。

    凌夢晨跨進大門,來到側間。

    透過繡著山水畫的屏風,隱約可見一道朦朦朧朧的身影。

    聽到開門聲,沈梨若的手頓時停了下來,緊接著眼前一暗,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夫……夫君。」沈梨若的嘴唇輕輕的抖動著,在皇宮時她不是沒想過告訴凌夢晨,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吞了回去,那是皇宮,若是凌夢晨知道後與太子發生衝突,那就麻煩了,她不想,也不願凌夢晨因為她得罪太子,那可是儲君,未來的皇帝……

    凌夢晨瞄了眼水下隱約可現的曲線,回想著記憶中那白皙妙曼的身姿,眼光一沉。

    因為背著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沈梨若結結巴巴的說道:「夫……夫君,今日之事……」

    凌夢晨雙手一探,深入水中扶住她的腰,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起。

    「夫……夫君。」沈梨若心一慌,雙手環胸道。

    「遮什麼遮?你身上我什麼地方沒見過。」凌夢晨輕笑道,「這水都涼了,還洗,本來身子就不舒服,要是再受了涼怎麼辦?」

    沈梨若頓時臉頰通紅,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喃喃道:「說……說什麼呢。」

    凌夢晨瞥了眼她被搓的通紅一片,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隱隱透著紫色的皮膚,輕輕皺了皺眉,扯下旁邊掛著的大毛巾包住她濕漉漉的身子,往臥房走去。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凌夢晨也開始脫鞋上榻。

    沈梨若望著他的背影,沉吟著,依凌夢晨的精明,她今日反常的舉動就注定這件事瞞不住他,隔了好一會她才張了張嘴唇道:「夫君,今晚太子他……他忽然像發了瘋一樣抓住我……那種古怪,那種癲狂……」

    沈梨若咬了咬牙,一股腦兒將事情講了出來。

    太子的淫笑又開始在她腦子裡迴盪,她猛地環住凌夢晨的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驚慌的心安定下來。

    「乖,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凌夢晨轉過身將她攬住懷裡,語氣裡全是疼惜,但眼中卻佈滿了寒光。

    「若不是書遠,我……我……」沈梨若將臉埋在他的懷裡道。

    「別想了,好好的睡一覺,明日醒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凌夢晨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心中的驚濤怒火,扯掉她身上的大毛巾,拉過被子細心的蓋上。

    「夫君,答應我,別衝動。」沈梨若一把抓住凌夢晨的手臂道,「那可是太子!」

    凌夢晨一怔,捏了捏她的臉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沈梨若鬆了口氣,她抬起雙手,越過他的肩膀環住他的背,將他拉向她的胸口,手下那結實發熱的肌肉似乎給予了她力量和安寧,她想要他!

    「愛我!」

    凌夢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著猛的俯下身子擒住了她的紅唇,狂熱的挑開她的唇,與她的舌糾纏著……

    大手輕輕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帶著疼惜,避開那通紅的肌膚,無比溫柔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感覺身下人兒的輕輕顫抖,凌夢晨心中發疼,如今他只想好好的撫平她心中的驚慌失措,心中的一切不安。

    望著那可以令所有女人迷醉的俊臉,沈梨若抬起雙腿纏上他的腰,此時此刻只有他的愛撫,他的熱情才能徹底的洗去太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沈梨若柔軟的玉臂緊緊的扣住凌夢晨的背,在他結實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如玉的小臉已是潮紅一片,透出無比的嫵媚。

    她閉著眼,潮濕的頭髮散在床上,有些腫脹的紅唇間不時發出陣陣**的呻吟,帶著撩人的媚意,和凌夢晨粗重急促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照亮了幔帳中那影影綽綽,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第二日,靖王府書房。

    凌夢晨面沉似水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盯著手中的茶杯,問道:「馮老,昨日太子和徐書遠之間的事究竟如何?」

    站在不遠處的馮老瞥了眼渾身上下顯示這「生人勿進」的凌夢晨,道:「據說昨日太子見月色不錯,一時興起,便拉著徐大人比試武藝,沒想到兩人正打得難捨難分,就被一太監看見,所以才鬧出了誤會。」

    比試武藝?凌夢晨冷哼一聲,眾人皆知太子素來不喜武藝,又怎會在中秋佳節之際和人比試,並且大半夜的還找到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徐書遠。

    「兩人可有受傷?」凌夢晨望了眼馮老問道。

    「徐大人並無受傷,不過太子身上倒是有好幾處擦傷,不過事後太醫院的王太醫去看了看,開了點藥便沒事了。」馮老道。

    太子雖然不喜武藝,但做為一國儲君學習騎射武藝是必不可少的,相反徐書遠卻是個文弱書生,肩不能單手不能提,對於武藝更是一竅不通。如今可怪了,兩人比試,會武藝的人受了傷,不會的反而毫髮無損。

    「王太醫可有說什麼?」凌夢晨沉吟了一會,問道。

    馮老答道:「王太醫說太子的傷都是小傷,不礙事,不過……」

    「不過什麼?」凌夢晨眼光一閃。

    「王太醫說,太子殿下全身上下都很正常,但不知為何,活動了一番筋骨反而……反而血氣特別足。」馮老思索了一會道。

    「血氣足?什麼意思?」凌夢晨皺了皺眉。

    馮老臉上閃過一陣怪異,伸手指了指胯下道:「就是指這……」

    凌夢晨的臉剎那間佈滿寒霜,果然有問題!

    隔了好一會,凌夢晨陰沉著臉道:「你先下去吧。」

    「是。」馮老行了一禮道,「老奴先行告退。」

    太子此人雖然好色,行事囂張,但能當上太子絕不僅僅因為是嫡長子,能在太子之位呆這麼多年的人絕不會是什麼傻子。世間女兒如此多,按理說太子就算是慾火焚身也不會如此荒唐,毫不遮掩的欺辱臣子之妻,更何況算起來沈梨若還是他的長輩!除非……除非他著了人的道,失去了理智!可若是被人下了藥,王太醫怎會什麼也沒發現,只是說血氣足……

    凌夢晨臉色鐵青,想到沈梨若昨日裡那驚慌失措的身影,只覺得一顆心猶如被人拚命的拉扯著,又怒又痛又悔,若是徐書遠沒有及時趕到,那他的若兒……

    「砰!」的一聲,精緻的黑木案幾頓時被他一掌拍成兩截,桌上的筆架、硯台、茶杯……乒乒乓乓的灑落了一地。

    太子、三皇子、六皇子……一個一個人在他腦中迴盪著,無論是誰,敢傷害若兒,他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花園內

    「阿左。」沈梨若一臉平靜的坐在亭子裡,喚道。

    「夫人有何吩咐?」站在一旁的阿左道。

    「阿左,你在靖王府當差多少年了?」

    「啟稟夫人,小的在此當差已有十幾年了。」阿左躬身道。

    「十幾年……」沈梨若沉吟了一會道,「那你在京城可有不少熟人吧。」

    「小的在京城呆了這麼多年,倒還有那麼幾個熟悉的。」阿左不解的問道,「不知夫人有何事?」

    「三皇子府你可有熟知的人?」沈梨若垂了垂眸道。

    阿左一怔,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道:「三皇子府,小的倒有個認識的在府裡當差,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沈梨若抬起眼看向阿左那憨厚的面孔道:「我有個朋友如今在三皇子府當差,若是你有熟人,想讓他幫忙照看一二。」

    「這等小事,夫人開口,小的自然辦到。」阿左欠了欠身道,「只是不知夫人認識的人是?」

    「她叫夏雨。」沈梨若頓了頓道,「是上個月穆家送給三皇子的侍妾之一,讓你的朋友暗中留意一下她的舉動,若是有異常之處,立即告訴我。」

    「是,夫人。」阿左點了點頭。

    「記得,是暗中!」沈梨若站起身道。

    「是的,夫人。」阿左道。

    雖然昨日的事情表面上夏雨只是個毫無關係之人,但不知怎地,夏雨最後的那抹眼神卻讓沈梨若覺得此事她定脫不了干係……或許是她多疑,或許是她胡思亂想,但她就是不放心,這純粹是一種直覺,因此她才會想到派人盯著夏雨。

    自從上次從山莊回來後,阿左便跟在她左右,雖然他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一普通侍衛,但一個普通平凡的人又怎可能被凌夢晨派到她的身邊?再聯想到凌夢晨暗地裡的差事,她更可以斷定阿左定不是普通侍衛,而她在京城毫無根基,一時半會又怎會找到人安插在夏雨身邊,畢竟她現在可是在三皇子府,所以才會想到阿左。朋友?怕也是個不尋常的朋友吧。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大半個月就過去了,中秋節晚上太子的事情倒迅速的消失在朝堂中,畢竟在眾人眼裡,這只是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誤會,除了徐書遠回去被他父親狠狠訓斥了一頓以外,所有事還是和以前一樣。

    這大半個月,沈梨若去探望過徐書遠兩次,兩人對那晚之事都極有默契般沒有提及,一切就彷彿沒有發生過。

    不敢這段時日,太子似乎運氣不佳,屢屢犯錯被皇上責罵,最嚴重的一次皇上當著好幾位官員的面直罵太子朽木不可雕,簡直就是一廢物。一時間朝堂上風起雲湧,太子將要被廢的謠言隱隱在眾人間傳著,為此皇后接連幾日招六皇子進宮,商議對策,而三皇子一黨卻是鬥志昂揚,摩拳擦掌著準備好好表現一番。

    不過,這些事和沈梨若這種婦人似乎沒有多大的關係,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日子也漸漸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這一日,天氣不錯,在府裡悶了不少時日的她便出了門。

    跟著她的依然是紫羽和阿左。

    如今已是秋季,天氣遠沒了夏季的炎熱,陣陣的涼風吹拂在身上,無比的舒服。

    「九妹!」一個驚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九妹,是你嗎?」

    沈梨若一愣,興奮的轉過頭,正好對上同樣一張無比歡喜雀躍的臉。

    「四姐,你怎麼在這?」沈梨若三步並不兩步奔到沈梨落身前,拉起她的手問道。

    「你姐夫本是京城人士,我在這有什麼出奇的?」沈梨落嗔怪道,「倒是你,怎麼來了京城?」

    沈梨若笑了笑,她光記得前世顧邵忠成親後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倒一時沒想起他是京城人士,沈梨落出現在這,看來是回京城探親吧。

    她正想回答,沈梨落便抓住她的手道:「九妹,你成親了?」

    沈梨若不由的摸了摸髮髻,點了點頭道:「是的,四月成的親。」

    「你這丫頭,都不派個人告訴四姐。」沈梨落點了點沈梨若的眉心,沒好氣道。

    「時間有些倉促,便沒有告訴四姐。」沈梨若笑了笑。

    「妹夫她對你好嗎?」沈梨落問著。

    「他對我很好。」沈梨若臉上泛起一陣溫柔道。

    「那就好,那就好。」沈梨落上上下下打量了沈梨若一番連連點頭。原以為那個事情之後,她這妹子的婚事會一路坎坷,沒想到這麼快便找到了歸宿,讓她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那他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家中做什麼的?」沈梨落見沈梨若提起她夫君便一臉嬌羞幸福的模樣,對這個妹夫好奇了起來,拉著她的手一股腦兒的問道。

    沈梨若張了張嘴正在思索如何解釋,一個聲音便插了進來:「大夫人,你出來已有半個時辰了,該回去了,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有著小少爺,在這大街上呆久了要是出了什麼事,老奴可擔待不起。」

    沈梨若這才注意到沈梨落身後站著一個約五十左右的婦人,正拉著臉看著沈梨落。

    沈梨若不由的皺了皺眉,這婦人看衣著裝束應該是個下人,但這口氣,這話的內容卻沒有半點恭敬與謙卑。

    沈梨落愣了愣,不自在的轉過頭對著婦人笑了笑道:「多謝李媽媽提醒,我見到妹妹一高興便忘了。」

    說到這她望向沈梨若道:「九妹今日可有空,若是有空不妨和姐姐回家看看,咱們姐妹這麼久沒見,正好好生聊聊。」

    沈梨若自然不會反對便點頭稱是。

    顧家雖然也在城東,但有些偏遠,不過倒也清靜。

    「四姐懷孕了?多久了?」沈梨若望著坐在榻上的沈梨落笑道。

    上一世直到她死,她這個四姐都沒有孩子,沒想到如今不過成親大半年便懷孕了,看來這一世沈梨落和顧紹中的日關係不錯。

    「才三個多月。」沈梨落撫上小腹,一臉的幸福,「夫君怕我辛苦,便帶著我回到京城,沒想到回來沒幾日便遇到了你。」

    沈梨落本就生的極好,如今有子萬事足,全身上下帶著無比的溫柔,更顯得美麗動人。

    沈梨若笑了笑,看來沈梨落自從出嫁之後便少有與沈府聯繫,如今才到京城沒幾天,還不知道沈梨焉和她的事情。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媽媽便開了口:「大夫人,你知道大少爺的一番苦心便好,別一天到晚想著往外跑,你受傷了不要緊,要是傷了肚子裡的小少爺,看你怎麼給夫人交代。」

    若是先前李媽媽對沈梨落只是不敬,現在就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沈梨若頓時臉色一沉。

    沈梨落見狀忙道:「多謝李媽媽提點。」說完她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笑容道:「李媽媽早年在宮裡做過姑姑,後來出了宮遇到了母親便進了顧府,嫁給了劉管家,養育了三個孩子,母親見我是頭一胎,沒有經驗便讓李媽媽來指點我。」

    沈梨若瞥了眼昂著頭,挺著胸,不可一世的李媽媽,仗著從宮裡出來,又是顧夫人身邊的,怪不得這麼不知進退。

    見沈梨若臉色依然陰沉,沈梨落便拉了她坐到身邊,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道:「你這丫頭還沒告訴我我那妹夫是做什麼的呢?」

    沈梨若瞅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李媽媽,便道:「他能做什麼,仗著家中還有些資產,整天游手好閒的,哪有姐夫那麼有本事?」

    沈梨落還未說話,李媽媽又開始撲騰:「這還用說,我們家老爺可是太醫院的院判,大少爺又瀟灑能幹,豈是尋常人家能比擬的。」

    李媽媽自持身份,打心眼裡認為沈梨落配不上他家大少爺,如今見沈梨若身上的衣著雖然不錯,但全身上下沒有幾件首飾,身邊又只有一僕一婢,本就有些看不上,如今聽沈梨若一說,更是沒將她放在眼裡。

    沈梨落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沈梨若,轉向李媽媽道:「看李媽媽說的。」

    沈梨若看出了沈梨落的不自在,便沒有理會李媽媽,扯著沈梨落的胳膊道:「怎麼沒見到四姐夫?」

    「夫君應該在前院,我這就去讓人叫他去。」

    沈梨若說完剛準備喚人,便聽到李媽媽叫道:「這可不行,哪有這大白天的,找自家相公進內宅的?這要是傳出去,沒得讓人笑話。」

    沈梨若嘴角一揚道:「今兒不是四姐,而是我這個做妹妹的想見見姐夫,也不成嗎?」

    李媽媽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咱們顧家可不是什麼小門小戶,這待人接物都是有規有矩的,雖說你是大夫人的妹妹,可也是外人,哪有讓少爺進內宅見其他婦人的?這若是讓其他人看見,少不得爆出些閒言碎語。」

    沈梨若倒沒生氣,站起身道:「那行,既然在內宅不方便,讓姐夫去正廳,我和四姐去那裡見總行了吧。」

    「那也不行,少爺現在正忙著呢,怎能為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打擾少爺做事?」李媽媽兩眼一翻,就是不准。

    沈梨若沉著臉,手一揚,「啪」的一聲正好抽在了李媽媽的臉上。

    「你……你……」李媽媽捂著臉,顫抖著手指著沈梨若道。

    「九妹,別生氣。」沈梨落扯了扯沈梨若的袖子道。

    沈梨若拍了拍沈梨落的手,對上李媽媽怨毒的眼神道:「我見你是顧家的人,礙於四姐的面才對你一忍再忍,沒想到你卻倚老賣老,還得瑟起來了。」

    說到這她掏出手絹擦了擦手道:「見我穿著普通,又沒帶什麼隨從,怎麼著你真以為我夫君是個游手好閒的窩囊廢了?不分尊卑,我四姐脾氣好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我也如此好說話。」

    「你……你……」李媽媽不可置信的望著沈梨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她自打從宮裡出來來到顧府,雖然是個下人,但在顧家誰不給她幾分面子,就連幾位少爺小姐見到她都得客客氣氣的喊一聲李媽媽,幾十年了,何曾有人敢給她耍臉色,如今可倒好,被這樣一個婦人打了一耳光,頓時只覺得一股郁氣湧上心頭,好一會沒緩過氣來。

    「我怎麼?」沈梨若冷冷的說道,「別以為我四姐脾氣和善,你便能騎在她頭上耀武揚威,怎麼,仗著自己是宮裡出來的便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今兒是你運氣好,我四姐懷著身孕,我不想讓我那小侄子還沒出生便受了驚嚇,要是換成其他時候,我定叫人打爛你這張嘴!」

    說完她不在理會在一旁捂著腮幫子哀嚎的李媽媽,拉著仍有些呆愣的沈梨落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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