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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又見故人 文 / 宇凡

    沈梨若心中一驚,忙三步並作兩步,爬上床掀開被子縮了進去,剛躺好閉上眼睛,便聽到「吱嘎」一聲,接著凌夢晨的腳步聲傳來。

    沈梨若身子一僵,回想到昨晚的纏綿,又是甜蜜又是羞澀,一時間也不知如何面對她,只得在心裡默默的念到:「出去,出去。」

    凌夢晨一走進來,便看到背對著自己,睡的正熟的沈梨若,眼中泛起無比的溫柔,他走上前正想為她拾起滑落在床邊的被子,眼神卻不經意掃過白皙的後頸處那節白色的布匹。

    他輕輕一笑,慢慢的在床邊坐下,伸手順著那頭柔順的長髮漸漸的滑向白嫩的頸脖。溫暖滑潤的手感讓他回想起昨日的歡愉,雙眼不由的一沉。

    他的手在她的頸脖上的紅痕上來回摩擦著,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的僵硬,嘴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裝睡?看你能裝多久?

    他低下頭探過身子,輕輕的吻在她的額頭上,順著髮際線慢慢下滑,最後猛地擒住那晶瑩的耳垂……身下的人兒終於裝不下去了,翻了個身,睜開了眼。

    「夫……夫君。」沈梨若紅著臉小聲道。

    「醒了?」凌夢晨抬起頭道。

    「嗯。」沈梨若輕輕的點了點頭。

    凌夢晨撐起身子,伸手扯了扯她頸脖的中衣道:「夫人,你著剛醒就穿好中衣了?」

    沈梨若一愣,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嘴硬道:「這是我昨夜穿的。」

    「昨夜?」凌夢晨斜著看了她一眼。

    「不錯。」沈梨若猛地坐起身道,「就是昨夜!」

    凌夢晨視線劃過他中衣衣襟處露出的白皙肌膚,眼神一暗,也懶得拆穿她的謊言,伸手一探便把人撈進了懷裡。

    在她的驚呼聲還未出口時,嘴唇便壓在了她的唇上。

    「唔……」沈梨若雙手抵住她的胸膛,低低的嗚咽著。

    凌夢晨正沉浸在她嘴唇中的甜蜜,哪裡還會在乎她著如蚊子般的騷擾,身子一壓便將她壓在了床上,凌夢晨一手將她的雙手抬過頭頂,一手在胸前一扯,沈梨若才穿好的中衣便瞬間被扔到了床下。

    「夫……夫君,紫羽他們還在外面。」沈梨若見他脫掉外袍,露出精壯的胸膛忙道。

    「關我何事?」凌夢晨將身上的累贅物扔到地上,嘀咕道。

    「這大白天的……」沈梨若又羞又躁。

    「這莊子中誰敢亂嚼舌根子?」凌夢晨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低喝道。

    入手那如絲綢般潤滑的手感,讓他舒服的瞇起眼睛,低下頭在她的胸前狠狠的吻了吻,便屈膝分開雙腿……

    「唔!」沈梨若雙手拍打這他的胸前,昨日她初經人事,還沒緩過氣來,被他一弄頓時眼淚都出來了。

    「別哭,一會就好了。」凌夢晨見狀忙停下來,輕聲道,「別哭。」

    沈梨若怕紫卉和紫羽在門外聽到動靜,再加上兩人現在的姿勢著實羞人,便側過臉道:「你……你快點。」

    沈梨若只覺得像是跑了幾百里路一樣,全身上下酸軟無比,無力承受著,不知過了多久,她閉著眼睛癱在凌夢晨的懷裡,靜靜的感受著兩人相擁的平靜,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他的心跳漸漸平穩她才開了口:「夫……夫君。」

    凌夢晨聽見她低低的聲音,還以為她身子不適,忙道:「是不是還疼?」

    說著便伸手往她身下探去。

    沈梨若臉上發燙,一把抓住那不老實的手,磨了磨牙道:「咱們該起身了。」

    日子彷彿又回到了在桂慶的平靜和悠閒,沒有他人的騷擾,沒有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每天白日裡兩人去附近看看山水,晚上膩在一起耳鬢廝磨……

    不過快樂幸福的日子總是比較短暫,大約過了半個來月,凌夢晨接到來信匆匆走了,留下阿左陪著沈梨若回府。

    因昨日晚上下了場雨,濕漉漉的地上散發著泥土的清香,在風中搖擺的樹葉也顯得格外的青翠。

    沈梨若站在莊子的大門前,乘著紫羽和紫卉在屋子裡收拾的空擋打量著這彷彿世外桃源般的莊園,嘴邊揚起一抹笑意。

    忽然她聽到一聲暴喝:「賊子,爾敢!」

    接著就見到平時憨厚木訥的阿左從不遠處直奔而來,手上拿著一把不知從那裡摸出來的長劍。

    沈梨若一驚,正欲轉過身,肩膀上便一隻大手緊緊的抓住,力道之大,讓她感到一股巨大的疼痛。離自己不過兩步遠的阿左黝黑的臉上閃過一陣驚慌,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向身後刺來。

    「不想讓你主子活命,你就動手!」就在阿左的劍快要刺中身後男子身上時,沈梨若身後傳來一陣低沉嘶啞的聲音。

    同時一個鋒利的匕首橫在了她的頸脖上,冰冷刺骨的寒意從刀鋒處傳來。

    沈梨若身子一僵,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慌從心底襲上來。

    「夫人!」

    「放開我家夫人!」

    聽聞到異響奔出屋門的紫卉和紫羽渾身顫抖的驚叫道,這夫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也別想活了。

    「放開夫人,我饒你不死。」阿左神色凌厲道。

    阿左皮膚黝黑,樣貌憨厚,平時寡言少語,站在一旁若是不注意極為被忽略,可如今他全身上下寒氣逼人,就如同一把即出鞘的利箭,讓人不敢對視。對於凌夢晨的事情,沈梨若雖然從未過問,但心中也能猜個大概,如今見了阿左,她心中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雖然各王府也允許圈養少量私兵,但那些最多也就和富貴人家的看守護院差不多,哪會像阿左這樣,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在經歷過各種生死搏鬥的鐵血之氣。看來劉延林的伯父懷疑皇上手中的暗兵由靖王掌握,並沒有錯。

    「放開?你當我是傻子啊?」身後的男人手微微用力。

    沈梨若不由的發出一陣痛呼,無論是上一世還是今生,她雖然受人欺辱但卻一直錦衣玉食,從未受過苦遭過罪,最驚險的一次意外也莫過於上次的搶劫。如今生死被人握在手裡,她不驚慌害怕那是假的,可是這極致的害怕中,她的腦子反而越來越清明。

    男人動了動手上的匕首,沈梨若甚至可以感覺到鋒利的刀鋒與自己的肌膚接觸的寒意。

    「你想要什麼?」沈梨若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慌。

    若是想要他的命,這男子早就下手了,絕不會還如此多的廢話。

    「還是這位夫人爽快。」男子的笑聲忽然嘎然而至,接著傳來一個悶哼。

    沈梨若眼珠一轉道:「看樣子好漢傷的不輕,雖然我不知道好漢傷在何處,但若是不及時治療對好漢並沒有任何好處,若是你放開我,我便放你離去……」

    男子不耐煩的冷哼一聲:「你這婦人廢話真多。」

    感覺到肩膀上微鬆的力道,沈梨若揚了揚眉道:「若是你放開我,我必定保證你的安全,我沈梨若雖只是一屆女子,但也不是出爾反爾之輩。」

    說完小心翼翼的轉頭看向阿左道:「阿左,把劍放下。」

    「夫人!」紫卉見狀忙驚呼道。

    望著阿左臉上的猶豫,沈梨若沉下臉道:「阿左!放下!」

    阿左遲疑了一會,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劍,仍在地上。

    「好漢,你看如何?」沈梨若道。

    「既然夫人如此痛快,那在下也不好再做那小人之事。」男子移開匕首,左臂幾乎同一時間圈住她的頸脖道,「不過在下雖然相信夫人,卻對這個大個子不怎麼放心,所以還得先委屈委屈夫人。」

    男子手臂的力道不大,雖然禁錮著沈梨若的脖子卻沒有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沈梨若頓時感覺的死亡的危機頓減,輕輕的吐了口氣道:「可以,好漢想要什麼?」

    「夫人如此仗義,在下多的也不要了,準備五百兩銀票和兩件男子衣衫。」男子低低的說。

    「紫羽,給他,再把咱們帶的金瘡藥一併給好漢拿來。」沈梨若道。

    「是,夫人。」紫羽忙應聲,拉著紫卉跌跌撞撞的往屋內奔去。

    沒一會,兩人便連滾帶爬的拿著包袱跑了出來,紫羽顫抖著雙手將手中的包袱遞到男子身邊:「好漢,東西在這,請放了我家夫人。」

    「你這丫頭著急什麼,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放你家夫人。」男子接過紫羽手上的包袱道,「夫人,麻煩你跟在下走一趟。」

    「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我也會找到你!」阿左雙眼凝視著男子,沉沉的說道。

    「走!」男子勒了勒左臂道。

    兩人慢慢後退,直到穿過莊子的樹林,男子才停下腳步,接著腦後傳來一陣低語:「今日之事對不住了。」

    接著頸脖上的禁錮一鬆,沈梨若迅速的轉身,這才捕捉到男子的側臉。

    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小麥色的肌膚,高挺的鼻樑,看樣子最多不過十四五歲而已。

    少年的動作很快,轉眼便消失在拐角處。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沈梨若轉過頭便看到阿左持劍奔來,身後是驚慌失措的紫羽和紫卉。

    「屬下該死,請夫人責罰。」見沈梨若安然無恙,阿左單膝跪倒在地道。

    「奴婢該死,請夫人責罰。」紫羽和紫卉來不及整理應奔跑而紊亂的呼吸,砰的一聲跪倒在地道。

    「起來吧。」沈梨若平緩了緊繃的心道,「這只是意外。」

    「是屬下保護不周,屬下萬死也難辭其咎。」阿左垂著頭道。

    「夫人……」

    「好了!」沈梨若見三人低著頭,重重的吐了口氣,沉聲道,「這次我並未受傷,不過,這種情景我不想再看到下次。」

    「是!」阿左沉聲道,「多謝夫人。」

    「謝謝夫人恩典。」紫卉和紫羽牙連連應聲。

    「別跪著了,起來吧。」沈梨若淡淡的開口,「時候不早了,快回京吧。」

    「是!」

    「對了。」沈梨若剛走兩步,想到了什麼道,「今日之事別告訴世子。」

    今日她絲毫未損,不想讓凌夢晨擔心。

    三人遲疑了一會道:「是,夫人。」

    沈梨若見三人應聲,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紫羽的攙扶下往回走去。

    馬車穩穩的走著,紫羽和紫卉身子僵硬的坐在馬車內,不時還掀開車簾四處望望,一副擔驚受怕的摸樣。

    見紫羽不知第幾次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往外看的模樣,沈梨若笑了笑道:「要看就將簾子掛上,別一會又去掀開。」

    「夫……夫人。」紫羽低下頭,小聲道。

    「瞧你們這掉了魂的模樣,回到府內就算不告訴世子,也得讓他看出端倪。」沈梨若笑道,「好了,把簾子掛上吧,正好打開透透氣。」

    「是。」紫羽見沈梨若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心中暗自敬佩,壓下心中的驚慌,點頭應道。

    這段時日,兩人的日子極不好過,因沈梨焉先前些日子在公堂上的一番大鬧,將穆家逼上了一個很被動的局面,再加上靖王世子的明裡暗裡的警告,一向受寵的宛嬪也被皇上疏遠冷落。京中之人向來都是勢利眼,看到穆家失勢,連以往前來奉承巴結的人見了面都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打個招呼。

    劉家雖然沒有落到如此局面,但也受了不少波及,因此劉延林和做為罪魁禍首的穆婉玉日子也越發的艱難,兩人本來沒有多少交情,但因此事使得兩人常常湊在一起長吁短歎,關係倒是進了不少。

    至於今日兩人上街倒不是為了散心,穆家為了擺脫如今的局面,便決定從家中模樣美貌,身材姣好的舞妓歌女、丫鬟婢女挑選幾個送給三皇子。三皇子是王貴妃所生,近年來太子行為舉動越發囂張,好幾次都惹得皇上大發雷霆,這也讓朝中不少大臣動了心思。三皇子雖不是皇后所生,但王貴妃出身名門,父親威遠侯位高權重,兄長又在軍中擔任要職,再加上三皇子是除了太子外成年皇子中最為年長的一位,有素來名聲不錯,在朝中聲望頗高。穆家本來中立,不願參加此等奪位之戰,但如今騎虎難下,也不得不選擇攀附皇子。

    穆婉玉一聽此消息,心思活了不少。她的父親在朝中只是擔任個閒職,不像伯父那樣為太常少卿,但她從小受祖母疼愛,倒也不比那幾個堂姐妹差多少。如今伯父打算送侍女給三皇子,若是她身邊的人能被選中,以後進了皇子府一旦受了恩寵,那她這個舊主自然少不了好處。

    而她的身邊,只有夏雨最為合適,夏雨雖然模樣不算極為出挑,但也是姿容秀麗,若是細細一看可以發現她的眼角上揚,笑起來倒也有番獨特的妖媚。另外夏雨雖然跟著她的時間不長,但她可以看得出這丫頭深思細膩,又沉得住氣,若是進了皇子府,她倒有三四成把握夏雨會得到三皇子的注意。作為一個侍女,有著三四成也夠了。為此她拉著臉在伯父、伯母面前賣乖討好,忍受了不少冷嘲熱諷才爭取到這個名額。

    於是今日恰逢劉延林來穆府,她便叫上了他帶著夏雨上了街。

    因昨晚下了雨,今天的天氣倒不像前幾日那樣熱的難受,穆婉玉一行人在街上逛著,為夏雨挑選一些飾品布料,準備好生打扮一番。

    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三人忙向邊上靠了靠。

    遠遠的,一個馬車緩緩的行來,這是鬧市,人多嘈雜,馬車行的不快。

    馬車看上去雖然不奢華,但卻極為精緻,隱隱可以看見裡面坐的是三個女人。

    「這麼多人,坐什麼馬車!」旁邊有個婦人嘀咕道。

    「你這婆娘胡說什麼,若是被裡面貴人聽見,不打掉你的牙。」旁邊一個漢子應該是她的男人,聽見後小聲的低喝道。

    穆婉玉聽到兩人的對話,輕蔑的笑了笑,什麼貴人,看著馬車的佈置還沒她平時坐的好,八成是什麼商人富戶的女眷。

    正想著,一個熟悉的臉映入眼簾,她一驚,怎麼是她?

    這時身側的夏雨低聲道:「小姐,快看,是九……不,是嫻夫人。」

    劉延林聽到夏雨的低呼,忙抬起頭望馬車內望去。

    那坐在馬車內的婦人,白皙如瓷般的臉上染著淡淡的粉色,一身粉紅色的夏裝隨風飄揚,優雅而富貴,眉眼間那淡淡的笑意,讓整個五官活躍了起來,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

    他呆呆的望著已判若兩人的沈梨若,嘴唇動了動,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心中的那點隱隱的衝動是歡喜還是其他什麼。若是當時沒有沈梨焉攪局,這美麗高貴的婦人應該是他的了,一想到沈梨焉,他心中就升起一陣難以壓抑的厭煩和憤恨,若不是那討厭的婦人,自己怎會在伯父家受盡冷眼。

    他恨恨的想著,卻從未想過若不是他的絕情,在沈梨焉最無助的時候寫下休書,又怎會引起沈梨焉的反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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