磯谷廉介身旁的小鬼剛剛擋到他的身前,方振宇手中的駁殼槍已經響了起來,瞬間幾個小鬼子應聲倒地,而在方振宇的槍聲一響之後,屋內其他的玄武分隊的戰士們都開始朝著小鬼子射擊,只不過他們用的全都是無聲步槍,只是發出極為細微的撲哧聲,頓時闖進這間簡易搭建的指揮所內的小鬼子被幹掉了一半。而就在擋在磯谷廉介身前的小鬼子幾乎已經全部倒在地上的同時,張東北突然出現在了磯谷廉介的面前,一拳向他的面門襲去,拳未至,拳風已拍在了他的臉上。看著突然而至拳頭,磯谷廉介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去,可是他身後站滿了小鬼子,他根本就是退無可退,而且他突然倒退和正在從門外向裡沖的小鬼子撞在了一起,頓時將小鬼子的步伐都打亂了,本來是想往裡沖的,可是現在卻站在那裡不知道到底是該往裡沖還是往外撤。
無路可退之下,磯谷廉介實在沒有辦法了,為了保住自還算看的過去的臉龐不被張東北猛烈的拳勁所毀,他靈機一動,頓時雙腿一彎,整個身子就矮了下去,堪堪躲過了張東北這一拳,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感到又是一陣陰風向自己的面門襲來,磯谷廉介正在奇怪張東北的拳頭怎麼這麼快就到了,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被這股突然襲來的強大勁力給掀翻在地,頓時只覺頭腦發昏,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在嘴角和鼻孔處抹了一把,鼻子和嘴裡都有鮮血流出,而且自己的兩顆門牙此時也脫落了,直接被他吐了出來。磯谷廉介感覺自己的半邊臉骨似乎都已經碎掉了。抬頭看了一眼張東北,只見此時張東北也正冷眼看著他。磯谷廉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給我殺,把他們通通給我殺光,一個都不要留。」磯谷廉介心中雖然害怕,但是卻並沒有慌亂,捂著半邊幾乎脫落的臉含糊不清的下達著命令。
張東北這一腳本就使足了勁力,再加上他腳上現在穿的可是他在前世所穿的軍靴,這種軍靴穿在腳上如若無物,落地也無聲,但是在靴頭處卻有內置了一塊鋼板,用以保護雙腳和攻擊敵人所用,想想,身為特種兵,本來這一腳踢出去的角度和力度都已經是非常恐怖,如果再加上這塊內置鋼板的輔助,那被踢中之人就算不死也得丟半條命,磯谷廉介此時之所以還能從地上爬起來還能說話,那是因為張東北已經腳下留情了。
「所有人都不許動,誰動我就要了誰的命!」這時方振宇和一眾玄武分隊的戰士們都聚集到張東北的身前,與門口的小鬼子就這麼近距離面對面的對峙著。
張東北看著磯谷廉介一聲冷笑道:「現在你還覺得是安全的嗎?」說著彎下腰伸手想要將他抓起來。磯谷廉介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別的什麼,見張東北彎腰向自己伸手,頓時用另一隻手支撐著地,屁股在地上向後蹭去。
張東北用戲謔的眼光看著此時的磯谷廉介,就好像貓看著垂死掙扎的老鼠一般,他想看看磯谷廉介此刻還能玩出什麼花招出來。沒想到磯谷廉介在退到張東北數米遠的地方之後,竟然頑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他站在那裡的時候卻是搖搖晃晃,顯然還沒有從剛才那一腳中緩過勁來。
從腰間將自己的將官刀抽出來,雙手緊緊握住,含糊怒道:「八嘎,張東北,我要殺了你。」說著舉著刀便向張東北衝了過來,可是他人還沒沖兩步,便再次摔倒在地,而且再也爬不起來。
「切,老子還以為還可以再玩一會呢,原來就這鳥樣,簡直不堪一擊。不是說小鬼子的指揮官都是空手道高手嗎?怎麼弱的跟塊豆腐一樣。」張東北故意向門口與玄武分隊對峙的小鬼子問道。
那些小鬼子都是倒抽一口涼氣,磯谷廉介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但是他每天都會堅持練習空手道及劍道,是有名的空手道及劍道高手,在整個師團也找不到幾個人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之人。可是此刻磯谷廉介在張東北面前不但毫無還手之力,而且竟然連對方一擊都抗不住。這怎麼能讓這些小鬼子不驚訝,有些小鬼子本還想著趁機放倒張東北救出磯谷廉介,但看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磯谷廉介,最終都打消了心中的那個念頭。
張東北走到磯谷廉介身前,用腳輕輕的踢了踢,發覺他竟然昏死過去,只是搖頭。直接鏟了一鍬積雪向他頭上堆去,受到冰冷的剌激,磯谷廉介醒了過來。
張東北嘿嘿笑道:「你想活嗎?」
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有誰會想死呢?所以磯谷廉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張東北笑道:「呵呵,你不說話好那我就當想活好了。那你呢,你想死想活?走到磯谷布介身邊問道。
磯谷布介道:「我當然想活,張旅長,你肯放了我嗎?」
張東北笑道:「當然。我可不像你們小日本喜歡濫殺無辜。」磯谷布介頓時來了精神,從地上爬了起來,滿眼期望的看著張東北。而方振宇等人也是心下驚奇,不知道旅長這又是想幹什麼。但是方振宇從他的笑容中似乎感到了陰謀的味道。
果然,張東北接著道:「想讓我放了你也可以,但是那面躺在地上的磯谷廉介也不想死,但是你們兩人我能放一個,而另一個必須死,因為我在那些被你們殺害的戰士和百姓的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殺了磯谷廉介,不過現在卻有兩個磯谷廉介,那麼當然其中一個便要死。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過去殺了那邊的磯谷廉介。當然如果他也有反抗的權力,所以如果你們兩個人都不想死的話,我的預言將成真。」
方振宇奇道:「旅長,你還會算命啊,什麼預言你倒是讓我們大伙也知道知道。」
張東北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還用我說嗎?」
磯谷布介低頭思索了一陣,終於說道:「好,我這就過去殺了他。」
就在磯谷布介向磯谷廉介走去的時候,磯谷廉介怒道:「磯谷布介,我可是堂堂第十師的師團長你敢殺我嗎?」
磯谷布介道:「有什麼不敢。你連我的死活都不管,我又為何要在乎你呢?「邊說邊走,磯谷布介已經走到了磯谷廉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