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紅說得越發起勁,像是一個狂熱的藝術家在構思著最美好的畫面一樣,決定著凌菲的種種未來
卻沒有那個越靠越近的人影。
直到吳哥煙的味道鑽入鼻腔,她才驚覺,那幾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此刻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
顯然,對方發現了姚紅手上的玻璃,隨即就是一巴掌拍到了她臉上祧。
姚紅被打得頭一偏,直接直接跌在了地上。
猩紅的液體不斷地從她嘴角湧出。
身上的對襟短衫也因為這個動作,撕裂了灰。
露出大片雪白的腰肢,映著月光,無限的蠱惑。
週遭突然安靜了下來。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直接伸手,將姚紅從地上拉起,「原來是不甘寂寞,我們陪陪你」
「你要幹什麼?」
姚紅拚命掙脫出來,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下頜上,然後靠牆,做出一個格鬥的姿態,用法語囂張地叫道,「誰敢來,我他媽擰斷誰的脖子!」
被打中下頜的人哀嚎地到底,從嘴裡吐出了幾顆牙齒。
眾人開始明白這個高個子的狠厲女人是不好惹的。
立刻有人帶頭,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
姚紅冷哼一聲,扯下自己的衣物,踱步朝門口走去。
凌菲咬牙,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可就在就在她正欲起身的當口,餘光便看見其中一個大鬍子轉身拿起了地上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姚紅的大腿,一槍就這麼下去了。
臉上表情冷漠到了極致。
姚紅痛苦地尖叫了一聲,然後便倒在了地上。
凌菲死死咬住牙關,不停地往牆角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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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紅的血,已經順著她摀住自己大腿的指縫裡汩汩地冒出來,讓姚紅只能慘白著一張臉,靠在木製的門框上苟延殘喘著。
開槍的男人將手槍丟到地上,上前一把將姚紅再度提在手中,然後轉臉,像捕獲到一個獵物那樣對同伴們炫耀著,「漂亮的女人都是母豹子,現在,是我們馴服母豹子的時候了!」
男人們立刻發出一聲歡呼,「反正都已經打傷了,賣過去價格肯定跌了不少,不如讓我們解解悶,也是好的。」
「我他媽的還沒在林子裡幹過女人呢」
「排隊吧,兄弟們,狂歡!」
有人甚至已經上前,俯身在姚紅的胸脯上親吻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
她已經被再度綁起來,扔在了地上。
這一次,沒有碎玻璃在她周圍了。
為首的男人俯身,將她的對襟小衫直接撕開,就像扒開一條死魚的肚膛一樣。
塑料的扣子從姚紅身上彈開,緊接著是她的胸衣。
姚紅尖叫著,「混蛋,你們知道我的身份嗎?我會來報仇的,一定會來的!到時候我要把你們全部殺掉!」
可她越叫,對方就愈發興奮。
他騎住她,雙手壓在姚紅飽滿的胸脯上,「真過癮」
姚紅一個抬腳,拚命地踢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旁邊的人知情識趣,立刻上前,幾個人一起按住她的腳,還有人主動扯掉了她的松不,露出雪白的大腿,其中一條腿上的槍傷不僅沒有讓這些人停止動作,反而加重了他們的興奮。
也不知是誰,已經開始伸手,揉搓著她的私密之處。
姚紅尖叫著,卻再也動彈不得。
男人已經擠進她的雙.腿.之.間,撩起自己的紗籠,將腰沉了下去。
「啊——」
姚紅淒厲的叫聲再度響徹整個林間。
驚飛了無數在林間休憩的鳥兒。
男人們頓了一下,隨即爆發出更加驚喜的口哨聲。
「哈哈!」
「virgin!bravo!」
然後他們一個一個,狂暴地強.奸著她,粗重的喘息聲和姚紅髮出的尖叫此起彼伏。
她臉上痛苦的表情讓這些男人們發狂地像春天的雄獅。
一輪又一輪。
一個個幹勁十足不遺餘力地粗喘著瘋狂用盡全身力氣瘋狂地蹂.躪著她,然後又大汗淋漓地潰退下來,積蓄好了一點點力氣之後,又上。
直至最後,像幾個世紀之後,姚紅像死了一樣,彷彿連一點氣息都沒有。
只有瘋狂顫抖的睫毛,表示著她還活著。
凌菲在她被扒光衣服的第一時間就已經閉上眼睛。
可是她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耳邊充斥著讓她幾欲作嘔的聲音,她也只能這樣聽著。
直到
而地上的姚紅,再也顧不得反抗,只是凝出最後一抹力氣,指向縮在牆角的凌菲,輕輕啟唇,用法語問到那些男人們,「你們,不想也嘗一嘗那個女人的滋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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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一僵。
在聽到姚紅那句猶如來自地獄的話語之後,背上已是冷汗涔涔。
雖然聽不懂姚紅在說什麼,可是女人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是跟自己有關!
而姚紅,是死也不會幫自己說好話的!
手中的玻璃片,到底還是悄悄地劃了下去。
謝天謝地,幸好姚紅剛才割斷了綁住她們兩個人手的繩子。
然後她抬頭,語無倫次地用英語表達著自己一定不會逃走,一定會乖乖聽話,等著他們把自己賣掉。
可是對方卻是充耳不聞,血紅著眼朝這邊走了過來。
她甚至看到了姚紅臉上的笑意
絕望卻又得意的笑意。
牙齒被打掉的男人率先衝了上來。
顯然,他在姚紅身上發洩出去的仇恨還沒有發洩完畢,他抓住凌菲的肩膀。
「嘿,這個女人,」他抬手,擦掉凌菲腮邊的淤泥,然後藉著月光看著凌菲的臉,「這個女人簡直太棒了!比那個女人還要漂亮很多!」
男人們再度爆發出歡呼。
為了另一場等著他們的盛宴,為了一場更加豐富的盛宴
可是歡呼聲剛落,那個牙齒缺了兩顆的男人,就像見到鬼一樣地站了起來。
然後一張臉白得比窗外的月光還要白。
「我要死了,我快死了,怎麼辦,怎麼辦?!」
其餘眾人皆是不解地看著他,卻在發現他手上的血和凌菲松不上的血跡之後,每個人都驚恐了起來。
「趕緊的,趕緊去外面抓泥土!」
「對對,快去快去!」
「真倒霉,居然碰了女人的那個」
為首的人將他一推,然後就看見那個男人匆忙跑到林中,抓起一把泥土拚命在手掌中搓著,一邊念著一些祈禱詞。
凌菲心中鬆了一口大氣。
她賭贏了。
這是一個信奉佛教的國家。
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碰到女人的經.血。
據說如果碰到,一個星期之內,必定會暴斃。
一群人驚恐地看著凌菲,最後還是為首的人鎮定了下來。
他抓起地上的槍,對準凌菲,然後指了指門口,示意她去外面。
凌菲抬頭,用嘴指了指自己的腳。
立刻有人上前來幫她解開腳上的繩子。
凌菲掙扎著起身,忍住大腿上傷口的疼痛,盡量走得自然一些。
然後在他們手語的示意下,凌菲來到屋外的一顆大樹旁,按照他們的指示,將對方拋過來的繩子繫在自己腳上。
凌菲照做。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大氣,再次確認她腳上的繩索被套在一旁的樹上之後,他們才折回小木屋。
片刻之後,姚紅的泣血的尖叫聲再度傳來。
凌菲不忍地咬了咬唇,卻理智地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藉著月光尋找到剛才丟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她慢慢蹲下,拿在手中。
萬分感謝那些人不敢靠近自己,她才得以空出雙手做這件事!
屋內的人叫得越發厲害,她的動作也不斷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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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繩子終於斷了開來。
不顧自己腿上的傷,也不顧夜裡根本看不清方向,凌菲開始沒命地跑了起來
濕熱的風呼呼啦啦地刮過耳邊,身後的人隨時有可能會追上來,她必須在他們發現之前,跑出這片林區。
可是,可是夜那麼黑,那麼黑,為什麼她怎麼跑,都看不到一點點城市裡的光亮,為什麼?
最後跑不動了,真的跑不動了,她腳下一軟,就這樣坐在了一條小河邊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心裡盤算著如何找到藏身的地方,等天亮太陽出來,就可以辨明方向走出去,然後找個地方打工,什麼都好,只要能等到葉於琛。
可是,還沒等他盤算完畢,身後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心中警鈴大作!
一定是那些人追來了,一定是!
她猛地起身,抓住自己身上最後的力氣,拚命找著這裡的路,卻發現自己前面除了那條河,再無別的路可以走了!
深吸一口氣,她告訴自己,沒關係,沒關係凌菲。只是一條河,也好過抓回去被當成姚紅那樣對待!
然後一閉眼,撲通一聲就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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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人生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他卻兩次捅破了同一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