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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9大聲一點 文 / 圖咖咖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是舊相識,負責人很快明白過來,從櫃檯後面拿出一張表格遞到凌菲面前,「一三五倒班的,可以嗎?工作時間在下午。」

    凌菲算了算,自己下午基本沒課,這裡離大學也不算太遠,應該沒什麼問題,衝她說了聲謝謝,然後便低頭仔細填寫著那張履歷表。

    等所有手續弄好,已經接近中午。

    負責人姓李,單名一個丹字靦。

    她吩咐下面的人多備了一份工作餐,然後叫凌菲吃完午飯就可以開始上班了。

    凌菲沒想到會這麼快,有些猶豫,可最終還是應了下來,拿出手機打算給葉於琛交代一聲。

    忙完已經接近天黑,這才發現手機居然也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拒絕了李丹留她下來吃晚飯的要求,匆匆在路邊攔了個車,往尚品趕去。

    一路上思前想後,決定回家要是葉於琛還給自己簽那份協議的話,她就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與他聽。

    可家裡卻是一片寂靜。

    昏黃的夜燈下,只見得大喵窩在門邊休憩著,並未見到葉於琛的影子。

    餐桌上放著精緻的三菜一湯,卻早已涼透,卻絲毫未曾動過。

    她有些疑惑,難道他自己做了飯,她不回來,他便也不吃嗎?

    凌菲換上拖鞋,每個房間掃了一眼,依舊沒有發現葉於琛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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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於琛回來,看到她和衣窩在床上的模樣,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小丫頭的固執可真是一點也不亞於他,今天又讓他領教了一次。

    那些東西,她不簽字便不簽吧。

    只要他想給,通過其他途徑,也是可以的。

    坐在床頭,藉著昏暗的床頭燈光看著她,兩片濃密的睫毛沾了金色的光,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覆蓋在她的眼上,也不見她平日裡怎麼保養,皮膚卻是一味地好得讓人嫉妒,似剝了殼的雞蛋,晶瑩剔透得緊。

    而她又素來不會蓋被子,連整個肩膀都是露在外面的,兩根鎖骨看起來清脆易碎,弱不禁風。

    葉於琛笑了笑,怎麼會想到弱不禁風這個詞來形容她?

    初次見面就問自己有沒有二十五厘米,似乎自那以後,兩個人都是劍拔弩張,直到

    他是個不喜歡回頭看的人,可如今略略一看,一路這樣走來,竟是到了現在的狀況了。

    此刻那個給人弱不禁風錯覺的人卻是熟睡的像個迷了路的孩子,手還抓著被單。

    他研究過心理學,自然知道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習慣性地拿出一支煙,放在指尖,點燃,卻又忘了吸。

    只是打火機的聲音,她卻醒了。

    隔著有些繚繞的煙霧又遠又近的看著她。

    他哪會不知,只當沒看見,等煙燃盡,他才抬手將短短的煙蒂在煙灰缸內按滅,轉頭看著她:

    「看什麼?」

    冷凝的眉目讓她以為他還在生氣,卻是一點也不怕,只慢慢坐起來,然後將被子略略拉高,嘴角漸漸彎起,「你生氣的時候,也很好看。」

    葉於琛眉毛不動聲色地抽了抽,神色有些不自然,「這不用你來告訴我。」

    「」

    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了出來,戳了戳他的手臂,「真的在生氣麼?」

    葉於琛不答反問,「你說呢?」

    他高興與生氣,都是一個模樣,她實在難以分辨,看了他一會兒,直接放棄。

    既然他不想說話,那她自然也不會白費力氣,直接躺回了床上,打算繼續自己的好眠。

    再度迷迷糊糊之際,才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塌陷了一下。

    他霸道地上床,然後將她攬進了懷裡。

    凌菲嚶嚀了一聲,似是不適應從剛才的舒展變成蜷縮的姿態,朝床邊挪了挪,手腳想要伸開來。

    可他卻是更加霸道,她挪一寸,他便跟一寸,綿綿密密地被他擁在懷裡,背部貼合著他的胸膛,動彈不得分毫。

    凌菲放棄抵抗,往他懷裡窩得更緊,可想起他素來不喜歡自己打工,於是避重就輕地答,「去外面隨便走了走。」

    「唔,那些文件」

    「我不簽。」

    她依舊立場堅定。

    「好。」

    他答應得如此爽快,讓她都懷疑這是錯覺了,睜開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真的?」

    「嗯。」

    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別人說,我是因為某些原因才和你在一起的。」

    葉於琛唔了一聲,在她後頸上印上輕輕一吻,「我知道。」

    「嗯。」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

    良久之後,才聽得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我身份特殊,隨時可能會犧牲,給你那些東西,只是想你今後的生活,有個保障?」

    這些話他原本不打算說,可到如今,卻不得不說了。

    既然她願意做野外迎風綻放的玫瑰,那他就應該告訴她實情。

    「犧牲」兩個字到底陌生,讓她狠狠一顫,握住他臂膀的手收了收緊,「你胡說什麼?」

    他有些不忍,卻還是說,「你知道我沒有胡說。」

    軍人,在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需要的時候,就要毫不猶豫地選擇犧牲。

    這是葉家人從小被教導灌輸的精神,是他的靈魂。

    凌菲呵呵一笑,語調有些晦澀起來,「你騙我的,我才不上當因為這個要那些勞什子東西,現在明明是和平年代,你才不會有事。」

    葉於琛徹底心軟了。

    他的玫瑰,終究還沒長成,還不夠堅韌,無法面對這樣殘酷的事,所以開始逃避了。

    輕輕笑了笑,有些勉強,更多的卻是無奈,「我就是騙你的,我是大騙子。」

    「嗯,你就是個大騙子。」

    然後她靠得更緊,像是在確定什麼一樣,「大騙子。」

    心念跳動,他加深了自己的擁住她的力道,繼續著自己剛才在她頸子上細碎的吻。

    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她的耳垂之後,像羽毛一樣輕輕擦過。

    這麼多次的歡愛,讓他早已摸清了她的敏感地帶,於是故意這樣捉弄著她,卻不讓她回身,只牢牢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

    她有些惱怒,用腳後跟在他的小腿處微微踢了一下,「葉於琛,你幹嘛?」

    他只當是撓癢,不慍不怒,聲音依舊平靜無波,卻理所當然,「收學費。」

    感受到他的手掌猛然下滑,直接掠過脖頸,從身後環抱住她,並且覆上了她美好的乳。

    「你到現在開始可以是一個字都還沒教給我!」她氣急敗壞,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憑藉著最後一絲理智的指引急急吼出聲。

    「是嗎?」

    他微微瞇了瞇眼,「提前預支。」

    「你,不行」

    「那就退學費給你,也是一樣的。」

    「無恥」

    她氣。

    因為從他的語氣裡聽到了一股甕中捉鱉的味道。

    而很不幸的,她自己就是那只鱉。

    睡衣窸窸窣窣地被半褪到了肩部,露出那側光滑圓潤的肩膀,與黑如絲緞的發映在一起,相得益彰。

    上身動彈不得,那就只能下身努力了。

    可她的小腿剛剛再度抬起,就被他牢牢夾住,此刻一條腿被他壓在下面,另外一條卻是被他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夾在兩腿之間了。

    這樣她的私處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牴觸之下——又熱又燙,又挺又硬,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想學擒拿手?嗯?要不要我教你?」他的氣息仍舊停留在她的耳際,因為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凌菲又羞又怒,想將自己的腿抽出,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這樣牢牢被他固定在懷裡,任他為所欲為起來。

    誰知這個壞蛋尤不知足,竟然用指腹在她身上一圈又一圈地打著旋兒,最後還以她的肚臍為中心,不依不饒地用整個手掌推開了來。

    她抗議,「這樣,太癢了。」

    凌菲一直是怕癢的,有時候就連別人碰一下她的手臂,都會引得她一陣笑。

    而葉於琛此刻的動作,無異於是在挑動著她忍耐的極限。

    他卻不肯放過,「哪裡癢?我幫你撓一撓,可好?」

    嘴上這樣彬彬有禮地問著,另外一隻手狠狠下移,準確無誤地觸碰到她的核心之處——「這裡?」

    凌菲差點尖叫出聲,卻適時忍住,「不,不是。」

    他低低一笑,立馬變換了手指的位置,「那是這裡嗎?」

    「不」

    「那這裡呢?」

    他問得更細緻,手指也更加深入。

    「不是,混蛋」

    她終於繳械投降。

    他卻依舊優雅,緩緩抽出手指,又挑開她內褲的一個角落,然後將自己放了進去,用自己柔軟的堅硬摩擦遊走在她的邊緣,引來她又一陣顫抖。

    如此這般,反反覆覆,最後只聽得她不停地嗚咽,零零碎碎地喚著他的名字,他才肯放過她,淺淺地,輕輕地,將自己埋入那片早已濕潤的沼澤之中。

    而這樣的給予顯然不能滿足她的全部,凌菲本能地抬了抬,然後往後一坐——直至他全根沒入。

    兩個人同時發出最熟悉的滿足聲——甚至連內褲都沒來得及脫,他們就那麼深地結合在了一起。

    帶著他給的所有撞擊,她已經分不清是他帶來的衝擊,還是內褲邊緣的蕾絲布料帶來的摩擦,所有的感覺結合在一起,混成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觸感,刺激著她的每一個細胞,讓它為之吶喊,為之瘋狂

    她的手早已將床單捏得褶皺四起,卻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在意識渙散之前,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這樣的隱忍讓他不滿,卻更多心疼。

    葉於琛低頭,再度用舌尖舔舐著她的耳垂,「如果快樂,就表達出來,嗯?」

    「不」

    她從來死死忍住,不讓自己放縱到那個地步的。

    他哄寵著她,極是耐心。

    「嗯」

    「大聲一點。」

    他每一次撞擊,都提出同樣的要求。

    凌菲覺得自己像受到引誘的夏娃,再也抵擋不了美妙滋味的誘惑

    直到她發出抑制不住的低吼,他才滿足地加快了自己的動作,讓她更加忘情

    室內燈光昏暗,他們看不到彼此的容顏,心卻是貼在最近的位置,熾熱地跳動著——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近的距離了。

    最後她是念著他的名字緩緩昏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他從浴室裡拿出了溫熱的毛巾幫自己擦拭著下身。

    然後又聽得葉於琛似在她耳邊問了幾句什麼。

    可她哪裡還有半點力氣弄懂他的意思,只迷迷糊糊,胡亂地點了幾下頭,便陷入了無邊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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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薄暮時分,就聽得身邊的人起床的聲音,可昨夜他的需索無度讓她實在太過疲累,竟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於琛洗漱完畢出來,便一直在床邊逗弄著她起床。

    誰知用盡各種招數,小丫頭依舊是睡意朦朧,不肯起來,任憑他威逼利誘,她自巍然不動,連睡夢中都是一副要將床睡垮的決然表情。

    他哭笑不得,只得隨她去,自己先穿戴整齊,便出了門。

    待凌菲醒來,已是過了中午。

    葉於琛只喂了一聲,凌菲便聽到了他那邊一個尖細的女聲響起:

    嘛嘛嘛嘛嘛嬌滴滴的回音膩得快要滴出油來,刺激了凌菲的無數神經,讓她瞬間清醒。

    關鍵時刻?

    什麼關鍵時刻?

    凌菲腦袋裡閃過無數兒童不宜的不良畫面。

    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腦袋裡回想出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迷迷糊糊之間,葉於琛在她耳邊說的一個地址。

    於是胡亂抓了一件衣服,便朝門口奔去。

    可到了門口才悲哀地發現現在已經是初夏,自己卻穿了一件羽絨服,又連忙折回衣櫥,換好衣服才又快步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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