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子有潔癖與原則很讓人驚訝嗎?」夏侯丞很不爽眾人看他的眼神與態度,把手裡的寒蟬玉珠瞬間又收了回去,表示他可以獨自跑不救他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哎呀,大少爺,二少爺一直很有潔癖與原則性的你不知道嗎?」三娘見此胡亂的拉著夏侯木染的衣袖,示意要他順從夏侯丞。
夏侯木染盯著對面佇立的夏侯丞,心下除了無語還是無語,現在可是要救人,在這麼緊張的氣氛下哪裡還能稚氣?這人腦袋裡絕對裝著漿糊。
「是嗎?那老大怎麼沒回答?」夏侯丞高聳著眉峰倪望朝夏侯木染一直在擠眉弄眼的三娘,一副灼灼逼人的模樣,似乎不逼著他說出來就不會善罷甘休。
夏侯木染擔憂的瞧望微生羽與傲勝脖頸還在續流的鮮血,不由的催促還在胡鬧的夏侯丞:「抓緊救人,難道你想你的兩位友人死在劍下嗎?」
「切……」夏侯丞撇嘴嫌棄的朝夏侯木染白了一眼,回身面對著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略微煞白的銀月,輕佻的開口:「呀……怎麼玄霄不在了……」
「噗……」
因為夏侯丞的一句話,在場所有的人都干吐一口鮮血,有種直接要倒地身亡的感覺。
夏侯丞用眼尾斜瞥著身後的一干人等,心下恨不得挨個的拍死他們,難道不知道這叫戰術嗎?分散注意力!那一個個的什麼表情?
「本尊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耗著,交出寒蟬玉珠。」一貫的嚴冷在銀月的臉上彰顯無疑,他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跟這些人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不要這麼嚴肅吧?開個玩笑……你說玄霄是不是帶著花影走了……」夏侯丞手裡握著寒蟬玉珠,一臉打算臥膝長談樣子,但他心裡可不這麼想,這寒蟬玉珠用過了都不想在丟下,多好的寶貝,可以助他打敗銀月,這是他一生夢寐以求的願望,如果交出去自己又要從美好願望中殘忍的踏出來,不忍心啊……真的不忍心……
「殺了他們。」銀月面色冷漠,無情的開啟薄唇,沒有因為夏侯丞的話撼動絲毫。
「別……我給你!」夏侯丞見那邊的兩個人要動手,忙的伸出右手阻止。
「不過我有個條件。」握在他手中的寒蟬玉珠可謂是在場所有的性命,他當然要慎重。
「說。」煩躁不耐慢慢的要將銀月的耐性效益殆盡,但,為了寒蟬玉珠他還是願意忍耐到最後。
「放了這麼所有的人。」夏侯丞坦然的開口。
銀月聞言秀眉緊蹙,雙眼半瞇,唇亦開而未開的打量著一臉堅定的夏侯丞,眼前這人自己當初就不該放過他,現在竟然成了自己的絆腳石。
「幹什麼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我長得就這麼讓你羨慕嫉妒恨嗎?」夏侯丞現在是仗著手中有寒蟬玉珠才這麼囂張的,敢問整個武林誰敢這麼**裸的向銀月挑性,唯獨他夏侯丞是也,這是多麼自豪的一件事情。
「本尊答應你。」銀月在心裡記下來這筆仇,他就不信沒有了寒蟬玉珠夏侯丞還能跟他得瑟,早晚有一天他會親手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讓在再次的嘗試一下落在他手中的滋味,讓他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成交,準備馬車送我們所有的人回去,派一個人跟上便可。」夏侯丞一個人就決定所有的事情,哪裡還容銀月說不行的份。
銀月的眼神可以殺人了,不過想要殺了這些人等拿到寒蟬玉珠之後簡直一如反掌,那就暫時先讓他們多活幾日:「紫菱、謫寞準備馬車跟上。」
「是!」二人異口同聲的抱拳回應。
「好了好了,大家收拾一下離開這個鬼地方。」嚴肅到不能在嚴肅的場面,偏偏讓夏侯丞搞得跟友人會面一般的散場感覺。
「我們要把司寇令帶走。」夏侯木然望著躺在地上的司寇令,認真的開口。
「可以,本尊以為司寇令會是個不錯的人才,不過這倒讓本尊失望了,婦人之仁的人根本不配跟本尊聯合。」嫌棄、厭惡,銀月給眾人的感覺便是,他殺了司寇令都覺得他不配。
「行了……快點帶走吧,看到毒蠍子我就頭疼。」夏侯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某教主的視線,跟他多呆一刻鐘他就多討厭他一刻鐘,多討厭他一刻鐘他就多一刻鐘想起他對自己的不羞恥的行為。
最終銀月放任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而一夜之間孤寂的冥王堡瞬間的冷落了下來。
從冥王堡回到鬼魅不過兩天的時間,而每次出去回來後銀月都會到同樣的地方去,這也似乎成為了他的習慣。
若大的鬼魅佔據整個懸峰的峰頂,長年被不知明的霧靄縈繞,道出陰氣森森。
而峰頂有一處獨立的石洞唯有銀月一個人可以靠近,石洞中的一切是跟鬼魅截然相反的存在。
即使是在夜間匆忙的趕回來,銀月仍然率先的朝石洞的方向走去,你裡是他最嚮往的地方,那裡有他最愛的人。
每次回到裝飾到溫馨起且優雅的洞內,銀月的心便不由的軟了下來,坐在同一個位上,修長的手指摩擦著散發著寒氣的玄冰棺,裡面安靜入睡的女人似乎在朝他微笑著。
「我會讓你永遠永遠這樣的美麗下去……很快寒蟬玉就要到手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嗎?」面對玄冰棺裡面安靜平躺的女子,銀月露出柔軟到不能在柔軟的神情。
玄冰棺內不過二十有五的女子,讓銀月完完全全的褪去了在外的陰毒之息,換上了冷藏已久的溫柔,甚至連平時的冷厲音色也變得如水的溫和細膩。
到底是如何一位女子可以讓銀月彰顯如此之面?
此刻,能看到的只有銀月對女子深情的瞧望,或許他在迷戀女子絕美的容顏,或許他在回憶女子傾身的溫柔。
又或許他回憶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總之,這個在外雷厲風行的陰毒教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抵至在此女子的身上。
也許這就是一種誓言的存在,也可能是對曾經的追憶,又或者是永遠忘不掉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