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幫我把這個噁心的東西給我摳出來!」夏侯丞還在抱怨著扣著落入口腔的寒蟬玉珠。請使用訪問本站。
夏侯木染貼近他,嘟囔了一句:「老二這是你的榮幸!想得到寒蟬玉珠的數之不盡。」
「教主!」玄霄矗立在銀月的身邊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問他下面該怎麼辦!
銀月從夏侯丞吞下珠子的那一刻便一直深鎖的秀眉,凝望著某人的身體,思忖著。
「殺了他!取出寒蟬玉珠!」佈置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得到寒蟬玉珠,銀月決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夏侯丞一邊想方設法的把寒蟬玉珠吐出來,一邊用眼角注意著銀月的一舉一動,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直接讓他燥亂了起來:「什麼?你殺了我?不是吧!你想要我給你吐出來便是!」
「老二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夏侯木染抓著夏侯丞的手臂,用力的扯了他一下,示意他要有個男人的樣子。
「誰在死的的面前都會沒出息的,我還沒活夠不想死!」不想死就是不想死,夏侯丞才不是那種明明心裡不想死,嘴上卻說的那麼大義凜然,那麼的豪情壯闊。
銀月也不說話,凌厲的長鞭直朝夏侯丞的身體甩去:「天助你死,別怪本尊心狠。」
「丫的不怪你心狠難道怪我心狠嗎?」夏侯丞在反駁銀月的瞬間費了老大勁躲開了他的鞭子,他一輩子也不想在嘗試被鞭子抽打的滋味。
夏侯丞的躲開讓銀月不禁的蹙緊了秀眉,難道是寒蟬玉珠在他體內有了作用?
「……」夏侯丞內心歡呼的雀躍起來,這麼說,微生羽是說過活著的人得到寒蟬玉珠可以增加百年功力,有強大的真氣護體,這是不是證明他可以打過銀月了?是不是自己也可以放肆的把他壓在身下了任由他放蕩的亂叫了?
「哈哈哈……毒蠍子……你不是想要殺了我嗎?來吧……如果殺不了我,小爺就把你壓在身下,拿鞭子抽你,拿假x**,拿小蟲子拱你……」毫不忌諱的猥瑣話語,從夏侯丞的口中說出不是一般的猥瑣,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放肆猥瑣神情,猖狂的笑聲,讓銀月一貫的沉著陰厲氣息暴虐的起來,他真以為自己擁有寒蟬玉珠的庇護就這為所欲為了嗎?這種帶有靈性的東西,不是他這個下九流可以掌握的!
「啪!」一聲冷厲的揮鞭,夏侯丞的袍底破一下小塊碎片。
夏侯丞瞬間移動身體,望著銀月一臉怨念的神情,不由的開口抱怨:「難道你不知道出手前要先打招呼嗎?」
「本尊從不知道打招呼是什麼!」話音落,銀月冷著面,陰著狹長的深灼雙眸朝夏侯丞再次狠戾的出手。
夏侯丞體內的真氣是源源不斷的,就像是有個無底洞在無限量的提供給他力量一般,伸手輕鬆的握住帶著荊刺的鞭尾,簡直是不廢吹灰之力,如此在灌上五成的內力,扯著鞭尾輕輕的一甩,那抹紫色的仙姿便頓然的被甩出房門外!
緊接著只聽『匡當』一聲,銀月的身體連帶著脆弱的房門都遭了秧。
「教主?!」玄霄等焦急的跑去銀月的身邊,急忙的攙扶住他的身體。
「噗……」銀月身體被扶住的同時只覺得心口一陣抽痛,緊接著便口吐出一口鮮血,妖冶的血如水般的從嘴角緩緩流下,映襯著他有些略帶虛弱的面孔,竟呈現出一番侵入心肺的柔弱,不過這也只是假象而已。
夏侯丞難以置信望著自己的雙手,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把銀月打落在地口吐鮮血,心下更是得意洋洋,有種報了大仇的快感!
「抓到了嗎?」即使現在他的功力落於夏侯丞,但,論心計場內無人可與他相比,論心狠場內估計也沒有人能比的上他!
「已經抓到了。」玄霄回答。
「扶本尊起來!」就算被打落再地,就算口吐鮮血,他銀月永遠是不會敗的那一個,想要從他的手中奪走他想要的東西,根本不可能,除非他不想要,不然他會用盡一切手段得到他想要的,正如方纔,他雖然輸了,但是微生羽卻在他的手裡。
「用他們的生命交換寒蟬玉珠如何?」兩把尖銳的長劍就這樣**裸的放在了微生羽與傲勝修長的脖頸上,傲勝因為看不到眼前的事物,臉上倒顯得有些迷茫。
「卑鄙!你什麼時候抓的他們?」夏侯丞只顧著得意了,還真的忘記微生羽與傲勝的存在。
「本尊一向卑鄙,難道你不知道?」銀月略顯蒼白的面上輕掛著淡笑,即使說是淡笑不如說是志在必得的笑。
「你究竟想怎麼樣?」微生羽與傲勝沒有呼喊,但,那兩把挾持在他們頸間的劍已經讓他的脖頸參出了鮮血,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不怎麼樣……寒蟬玉珠交給我。」
「丫的……你說交就交?有那麼容易嗎?」如果真的讓他交珠子肯定要割開他的肚皮了,不要……他還沒活夠,不想死。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去死。」銀月話說的很明瞭很清楚,完全的毋容置疑。
夏侯丞無奈,這個寒顫玉珠真的挺好用的,送出去了怪可惜的,不過也不能真的不救他們吧?更何況這裡都是自己的朋友與親人,就算自己不救微生羽與傲勝,銀月也會拿其他人威脅自己。
真是……
「給給給……給你……」夏侯丞不知道從哪裡把寒蟬玉珠掏了出來。
「老二你不是吞進去了嗎?」夏侯木染一句話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夏侯丞很是無奈的聳肩,一臉『你們都是豬的表情』:「老子才不傻就這麼吞了這玩意,更何況老子有潔癖的與原則的,男人含過的東西,不感興趣。」
「你有潔癖與原則?」估計認識夏侯丞的人都為他這句話感覺到噁心,全世界誰可以有潔癖與原則,就是他夏侯丞沒有資格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