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放開他!」微生羽千辛萬苦的找到了夏侯丞,沒想到竟然看到他被掐住脖子壓在牆上強吻,而且透過二人身體之間的縫隙,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人在他腿間放肆的動作。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即使突兀的聲音插入,銀月就當做聽沒到一般,繼續手上和嘴上的動作,他能感覺到夏侯丞奮力掙扎,但偏偏這種當著熟人的面侮辱他,能讓自己的心情更加的愉悅起來。
「放開他!你沒聽到嗎?」微生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滿腔的怒火,溫和柔旭的面孔變得黑暗的無法入目。
「唔……嗯……」
回答微生羽的只有夏侯丞被折磨的嗚咽出的余聲,聲聲深深的刺激到他的心窩,很明顯他雖在掙扎,可身體還是臣服在他的撫慰下,這讓他在心裡起了殺意,抬掌灌起真氣便朝銀月的後背打去。
而此時,一直守在暗處的花影與玄霄嗅覺到掌風危險的氣味,倏地現身,並立的站在銀月的身後,在遮擋住他身影的同時,毫不猶豫的接了微生羽的一掌。
銀月不在乎身後的情況如何,至於身下這只淫蕩的小貓咪已經攻守不住在他身體上的,上下的刺激,最後一聲舒吟過後洩在他手上。
夏侯丞從未如此丟過人,但在他的面前他似乎永遠都那麼丟人。
夏侯丞長眸換上冷意,輕佻的從水袖中掏出兩個銅板扔在地上,大膽的直視他妖異的冰眸,狂妄到冰冷的開口:「滾吧!」腹間的那股冰涼讓他的心也跟著涼到谷底,即使在風流也是有自尊的,銀月這樣一次次的踐踏他的自尊,讓他如何能笑臉面對他,說實話,現在他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哈哈……哈哈……」夏侯丞的行為與那句『滾吧』,輕輕鬆鬆的讓銀月仰天大笑,這是什麼意思?對他的服務付錢?哈哈……有意思……
銀月的笑聲讓不遠處打鬥的三人停止了動作,微生羽趁機來到了夏侯丞的身邊,把他拉至自己的身後,怒視著一派鎮定的紫衫男人:「你究竟是誰?」
「雲中閣的一名手下而已。」銀月刀唇半啟,寒冷的音色中飽含的何止是傲慢,還有滿滿的目中無人。
「雲中閣的手下?」鬼才會相信雲中閣有這樣的手下,單單是他那身不凡的手下,便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加之他對上那雙透露著妖異的冰眸,更讓他感覺到此人深不可測。
「莊主何必在意,只是玩玩而已。」輕佻的侮辱,戲謔的神情,狠狠的刺傷了微生羽的眸眼,玩玩這詞不管是對於男人女人都是一種深深的傷害。
那一瞬間,微生羽在微暗中偷偷的瞥見了夏侯丞眸眼中的絲縷痛,也許對他來說是無形的,感覺不到,但是作為一個旁觀者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倒是讓他猜測出,這二人根本不是第一次見面,淵源肯定很深。
「這樣的話,在下便帶著好友離開了。」微生羽沒打算給銀月反擊的機會,也沒打算給夏侯丞掙扎的機會,拉著他不顧一切的離開了他的視線,或者說他希望他們二人永遠的不要碰面,有些不該有的東西似乎微弱的在他們中間建立,他知道只要及時的阻斷,肯定可以的。
玩也玩了碰也碰了,銀月也沒打算在跟夏侯丞攙和什麼,畢竟他來這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手上還沾有夏侯丞的精液,黏黏濕濕的讓他不悅的緊皺眉頭,撇著一旁站立的二人開口:「打些水來。」
「是!」花影熟知冥王堡的一切,所以他自動退下。
這邊微生羽一路拉著夏侯丞直望房間裡沖,一路上他也沒說什麼,其實是沒什麼好說的,事情已經發生,即使有一千一萬個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卻無力挽回。
「我餓了。」回到房間這是夏侯丞的第一句話,又不是第一次被銀月這樣的玩弄,所以他看起來比微生羽淡定的很多。
微生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但是,拱門下的那抹紫衫魅影,那張絕世之面世上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你喜歡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微生羽就後悔了,這句話對他來說非常的欠考慮。
「喜歡他?你說我喜歡他?哈哈…老子只愛女人…微生羽你可以先出去打些水和飯來了。」夏侯丞怎麼想都覺得可笑,他會喜歡那種陰毒的毒蠍子,他會喜歡一個差點把他打死,一次次折磨他的毒蠍子,他腦子有病啊,喜歡一個這樣對待他的男人這不是找虐嗎?
微生羽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夏侯丞略微驚動的情緒,心下深深的聚攏雙眉,思忖著:或者是不該讓他們在碰面了,想完他則不吭的轉身走了出去。
夏侯丞望著消失在眸眼的湛藍身影,頹然間頹然的坐在一處的高椅上,腦袋裡全是亂糟糟的一片。
唇齒間還留有酒香的味道,胯下是那股被他撫慰過後的清爽,他的冷面,他的挑笑,他的傲慢,他的目中無人,以及他傲然佇立的身姿,像是一點點的鑲嵌在他的腦中,形成一種摳也摳不出來的可怕!
為什麼……自己總是能碰到他,為什麼他沒有打算放了自己,這次他到冥王堡難道也是為了搶寒蟬玉珠?
他的武功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為何還要爭搶這個所謂的珠子,看來即使他再高高在上,也脫離不了凡人的貪慾。
真是可笑啊,那他那身自命不凡的清高,又是怎麼一回事?偽裝?這麼說那個人真的很會偽裝。
「先清洗一下。」微生羽深望夏侯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不過自己進來他都渾然不知,看到跟剛剛那人脫不了關係。
「哦……好……」夏侯丞一邊應答著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衫,正準備繼續脫的時候,卻見微生羽還是一動不動的矗在那裡,不由的開口:「你不去?」
「為何?」微生羽反問。
「我要清洗?會脫光……」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微生羽平淡的開口,隨即坐了下來。
「是嗎?不過老子很懷疑你的性取向!」夏侯丞難以置信的望著微生羽,什麼叫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以前不怕他現在可是怕了,一次次被銀月這麼對待,可是留下後遺症,所以男人他打算以後都防著。
「你覺得我對你有興趣?」微生羽挑眉,臉上都是笑意。
「我不覺得,但是,我覺得這種時候你不應該在這裡。」什麼不覺得,老子明明感覺到了,當他是傻瓜啊,話說我是喜歡女人的好不好,一群大老爺們這是在幹什麼,有病!還是趕緊逃離這種人,乖乖的回山寨比較好。
「不覺得嗎?」微生羽有意無意的失落讓夏侯丞雞皮疙瘩又起了一層。
「是,不覺得,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快點出去吧!」夏侯丞好心的勸說,他可不是以搶有婦之夫而生存的,關鍵他對微生羽也沒有什麼好感。
「嗯。」微生羽大概思考了兩刻鐘,深望了一樣夏侯丞退下了,他想的是或許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對他動手,才會讓他這會兒這麼的排斥他,關於這個還是需要時間的。
「啊……」夏侯丞舒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舒暢著自己終於的到了自由,終於可以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真搞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一個個都喜歡把目光定在男人的身上,難道他們沒有發現女人嬌滴滴的,柔軟的很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