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好痛……」夏侯丞真是受不了,自從他跟微生羽在一起之後,只要睡醒,他的腦袋就會朦朦的又痛,像是被人狠狠的折磨了一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醒來……累不累……」微生羽完全避去他們現在那去哪,或者他們現在身在哪裡的話題。
夏侯丞又不傻即使在頭痛,這種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的感覺,他還是能感覺到的:「這是去冥王堡。」很明顯這句話不是問句。
「是!」微生羽平和的面上都是柔旭,因為他一點也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覺到不適。
夏侯丞因為微生羽的表現收斂自己嬉鬧的氣息,深沉的面孔表現出他此刻的心情,他知道微生羽沒有自己表面想的這麼簡單,甚至說他一直都在用看似溫和卻又善良的心態面對別人,其實不是。
真正溫和的人會對他用藥嗎?真正善良的人會強迫他跟他一起去那個莫名其妙的的冥王堡嗎?
所以,眼前這個人很明顯的攻於心計,不喜別人反抗他的任何想法。
夏侯丞偷偷的望了一眼還是那麼溫溫和和透著陽光般氣息的微生羽不由的罵了一句,媽的!這傢伙跟銀月雖然不是一種類型,但卻不得不不說他也是狠角色。
真他媽的想念那個可悲的萬佛寺!早說要去上香去去邪氣了,不然他身邊不知道還會沾染上什麼小人,不過他最不明白的就是,微生羽為什麼非要他跟著呢?
真是越想越猜不透,預想越覺得自己身臨險境,好可怕啊!
微生羽看著對面的夏侯丞,見他一臉呆神的樣子,又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不由的開了口:「哪裡不舒服嗎?」
「啊……沒有,只是剛睡醒有點餓了。」一般這種情況夏侯丞只想找個機會逃走,呆在這種人的身邊,還不如呆在老六的身邊,那傢伙雖然喜歡斬草除根,雖然喜歡濫殺無辜,但至少不會會陰他吧?
「包袱裡有乾糧,你可以先吃點。」
「哦……好……」夏侯丞傻傻點頭。
「我也餓了,給我點乾糧。」一直陪著馬伕駕著馬車的傲勝突然把頭伸進車廂。
「給給給!都給你!」夏侯丞一直在心裡疑惑著,到底還能不能吃微生羽遞給他的東西,他會不會又下藥,他好端端的一個人,讓人他活活給弄得猜疑了起來,果然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你不是餓嗎?」微生羽眼見夏侯丞把乾糧都遞給了傲勝,不由的開口插了一句話。
夏侯丞豪爽的揮手,一臉平滑的笑:「沒事,趕車這麼辛苦,當然要讓他多吃點,不然馬車趕到溝裡怎麼辦?」
「你才會趕到溝裡!」傲勝在外不爽的接了一句。
夏侯丞就當做沒聽到故意打了一個大哈欠,依靠著身後的車廂,閉上雙眼準備在接著睡,反正他是不想跟微生羽說話,丫的,黑他一次的人,這輩子他都會討厭,即使他對自己真的沒有多大的傷害,但,隨著事情發生,有些不必要的傷害,總是會行成的。
「……」
睜開眼睛的時候,夏侯丞已經身處陌生的房間,看室內的擺設裝飾都印有冥字,看來他是到了冥王堡了,真他媽的不想來,偏偏事與願違。
「啊……好餓……」夏侯丞揉著飢腸轆轆的肚子,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難道還沒用晚膳?哎……靠人不如靠己,等著人家送還不如自己去覓食。
夏侯丞想完起身,一身颯爽之姿,瀟灑的打開房門踏出了房間,原以為外面會是靜謐的懼人,沒想到完全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聽著不遠處呦呵大喊的嬉笑聲音,夏侯丞慢慢的靠近,緊皺眉頭卻沒有走近。
這些所謂的江湖人,讓他看著便覺得虛偽,因為他們的到來蕭肅的府上,根本不像是府內死了人,倒像是成親那般的熱鬧,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幹什麼的,人家司寇令明明為了妻子很傷心,這些人卻為了一己私慾跑來假借憑弔的借口,來爭奪寒蟬玉珠。
轉身走向另一側,他不相信府上能沒有一點吃的,若真的沒有,那他就出去找點吃的,正好可以逃走,這難道不是大好的機會?
夏侯丞大約在冥王堡翻了半個時辰,結果只找到一兩塊點心?
「不是吧……這麼摳……」抱怨的把兩塊點心填進了肚子裡,感覺還是很餓。
前院走到後院又繞圈的轉了回來,終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吃的,這麼說來吃的都在那群江湖人的桌子上?不是吧……他們應該很髒吧?胡腮落須長滿臉看著都覺得噁心。
「啊……好餓啊……有沒有人啊……」正是因為夏侯丞確定冥王堡的人都聚首在一處,所以他才這麼安心的大聲哀嚎,以便發洩自己的不滿。
只不過……在踏過拱門的時候,夏侯丞的右手突然被抓然後,身子生生的被按在了牆壁上。
「餓嗎?我可以餵飽你!」清涼透著寒氣的聲音,響徹了夏侯丞的雙耳,他的身體被某個身體壓在牆上,岔開的雙腿被第三條腿插在中間,姿勢也因此保持的非常曖昧。
夏侯丞的身體任由那人壓著,甚至某之手已經放肆的覆在了他的胯間輕輕的揉搓著,即使這樣他還是告訴自己,不要睜開眼睛!千萬不要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看到的肯定是地獄!
沒錯,壓住他的人就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怎麼……很享受本尊的手法……」透著微弱的光芒,陰鬱低頭凝望自己身下的夏侯丞,沒想到幾日不見他,他還是活的這麼瀟灑。
「銀月!你丫的別得寸進尺,老子不怕你!」夏侯丞以為著他會看自己不反抗就放了自己,沒想到越來越過分,那隻手竟然都伸進了他的褻褲中,放肆且過分的調戲著他。
「本尊說你怕了?如果怕你會有反應?」銀月好笑的低頭在他耳邊故意的呢喃,與此同時還不忘加快手中的力道與速度。
「你……啊……滾開!」夏侯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次次的侮辱自己,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招惹到他了,不就是劫色劫錯了嗎?而且他也已經教訓過自己,為什麼還是不願放過自己。
小野貓發怒,讓銀月玩弄他的心情更是雀躍不已,似乎只有他在自己身邊,才會覺得有趣。
「放開我!」夏侯丞根本就推不開銀月的身體,要說自己這樣全怪微生羽,步步看守著他,現在可好,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逃脫銀月的魔掌。
倔強的面孔透徹的琥珀色模樣,通過微弱的光芒映在銀月的眸眼之中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想讓徹底的毀壞:「怎麼……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是啊!我很喜歡……想要更多!」啊呸!夏侯丞表裡不一的想著,誰想要你這個毒蠍子,老子就是討厭你這毒蠍子,噁心死你!
通過以弟弟的身份跟他相處,他才算明白在鬼魅那次被他騙了,之後在寧王府的池中又被騙了一次,難道他以為這一次他還會上當?
這個世上也只有他敢騙自己第三次,不過……看在自己心情不錯的份上可以饒恕,代價當然是有的。
「很喜歡本尊嗎?」銀月淡笑笑意卻未深入眸眼,只有那對微挑著的狹長的雙眉,可以表現出他此刻的玩味之心。
夏侯丞被他這句話噁心的直想吐,嘴上卻佯裝的甜甜的似花兒般的嬌嗔著:「是……很喜歡你……」嘔!喜歡的想要殺了你!
「很好。」銀月才不管他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但,這句話很明顯讓他很滿意,既然這樣,作為獎勵肯定是有的。
「唔……做……」夏侯丞睜著圓碌碌的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感受著唇齒間被侵佔的真實感,意思是銀月在吻他?這是吻,他可以確定,因為舌頭已經在他口中了,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樣做,那夜不是很討厭自己嗎?不是揚言在見到自己的時候會動手殺了自己嗎?
這是在做什麼?折磨他?他不是嫌棄自己髒的嗎?有病吧……毒蠍子在吻他?還是個男蠍子?嘔……
「嘔……」夏侯丞推開銀月的身子,彎身一陣乾嘔,太噁心了,想想都覺得噁心,這個變態為什麼要侵佔他的口腔。
銀月被夏侯丞的這一舉動,震懾的面色倏然的黑如鍋底,幽寒的瞳眸在灰暗中攝發出危險的訊息,像是要刺穿他的後背一般:「看來你是想死。」音落,狹長的玉手,狠戾的鉗住了夏侯丞的脖頸。
「咳咳咳……」夏侯成還未從干口中反應過來,脖子就被大力的掐住按在了牆上,這忽然的喘息不順暢,讓他有事一陣咳嗽。
「很喜歡這種感覺嗎?知道惹怒本尊的下場嗎?本尊決定不會殺了你,但……也不會讓你好過!」殺了簡直是對他的一種解束,既然他這麼噁心自己,那不如繼續的吻下去……
吻,再一次的深吻落下,銀月霸道的撬開了夏侯丞的雙唇,**的進入他的口腔大肆的輕虐了一番。
夏侯丞的脖頸仍被他掐著,身體也被勞勞的固著,尤其是口中帶著霸道甚至是報復感的唇舌一直在佔領者屬於他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