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日下來風流兒的傷已好的七七八八,雖然銀月那最後一掌下手比較重,不過沒關係,他不在乎,這種人他打不過已後可以躲,躲的遠遠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風流兒……我的風流兒……」這是在風流兒養傷期間每日早晨都會上演的一出,淫女尋愛的戲碼。
風流兒半坐在床上,身後輕輕的向後依靠,來人讓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yuwang:「能請你滾嗎?看到你的這張臉,我何止蛋疼,就連菊花也跟著疼。」
「流兒……你要嗎?三娘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只是羞恥於我比你年長罷了,沒關係的,我那相公早已睡在黃土中,他不會來找你的。」三娘猛撲於榻前隔著薄被抱住了風流兒的大腿。
風流兒腿上一用力把三娘摔倒地上趴著了:「這裡是寧王府,我的代號在這裡別叫了,讓老頭子聽到,他會殺了我的!」
三娘從地上起身,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又重新抱住了某人的大腿,佯裝嬌媚的開口:「你叫一聲娘子,我便不叫了。」
「去死!」風流兒一掌劈在三娘的後頸,隨即她便暈了過去。
「哎……」
風流兒望著被自己打暈過去的三娘,思緒不由的飄了出來,自從醒來後他的股間一直感覺不對勁,那個假xx的確被拔出來了,為什麼那裡仍是顯得那麼充實,像是還有東西在裡面一般。
銀月?!他就是銀月,果然如江湖傳聞的那般陰狠毒辣,不愧稱為毒手,除了使得一手好毒外,心也夠歹毒的,他這麼善良英俊的人,都狠心下手,真是太……
算了不想他了,以後碰到這種事,首先就要避開,然後抓緊逃跑,這次算是自己命大,下一次他可不敢肯定自己在他面前到底還有沒有命活著。
「砰!砰!砰!」
「進來。」不急不緩的敲門聲打斷了風流兒的思緒。
寧王面擺慈祥的笑意來到風流兒的身邊,把三娘丟到了一邊,然後自己坐在床上詢問:「小二,身體怎麼樣了。」
「你在為你的所作所為自責嗎?」風流兒鄙視著眼前的老頭。
「自責?沒有,老夫做事一向是有道理,你即是我的兒子,就應該做出應有的犧牲,。」寧王搖頭。
「狠心的老傢伙,說你什麼事。」風流兒也不跟他計較反正命是撿回來了。
「你六弟剛傳信說三日後回府。」一說到夏侯裔,寧王的臉上滿滿的是為父的笑容。
「六弟?」風流兒不得不說他對這個六弟一點映像都沒有,十年前寧王把他抱回來的時候,自己還在狼羽山拜師學藝,此後雖回來一次,但這個所謂的六弟早已不在府中,聽說是去狐羽山拜師學藝了。
這人一走就是八年,沒想到時隔八年他竟然突然要回來,怪不得寧王這老傢伙這麼高興了?
「我說,我回來從來沒見你的皺菊臉笑的這麼開心過?你對老六到底有何居心?」
寧王聽言,一個大爆粟崩在風流兒的頭上:「臭小子,你把那個什麼風流山寨給我解散了,我才會對你笑,你堂堂王府二世子沒事竟然去做山賊,你還劫色,呆著府裡你想娶什麼妾侍沒有?」
風流兒對著寧王搖頭晃腦:「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老頭所以你成不了大事,只能做做王爺,做做盟主,我就不一樣,人生得意須盡歡,美人抱懷才實在。」
「夏侯丞,你個孽子!此次回來你再敢回你那破山寨,我就把那給你夷為平地!」家中几子最難管教的就是這個二兒子,其次便是六兒子,一個非要跑去當上賊,一個常年在外不回府。
(ps:風流兒這個代號,正式在這裡變回真名:夏侯丞)
「切……小爺名喚風流兒……」夏侯丞哼唧著。
「孽子!」寧王怒站起身,指著夏侯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正他們父子二人頂多能說上兩句客套話,其餘時間肯定是在吵吵中度過。
夏侯丞擺手倏地躺回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身子,露出一個陰陽怪氣的腦袋:「行了!行了!不叫風流兒就不叫風流兒,年齡大了你也別動氣,啊……夏侯丞我是夏侯丞,這名字真好聽……行了吧?累了,你出去吧!」
「你……哎……」寧王真是被氣的夠嗆,於是乎收回指著夏侯丞的手,負氣的轉身離開了。
夏侯丞望著消失在房間的背影,不由的哼唧著:「風流兒到底哪裡不好?明明很不錯的名字?」
鬼魅聚眾廳。
「教主,你真的要回寧王府?」花影不明白,明明銀月很討厭那裡,為什麼這個時候他偏偏要回去。
「花影,你越距了,本尊的決定還容不得你插手過問。」寒雪般的氣息縈繞著紫衫的銀月,他就像一個睥睨天下的王者,身上散發的永遠是霸氣、冰冷與嗜血。
「屬下知罪。」花影跪地。
「去領罰。」銀月蔑然的望了他一眼。
「是。」花影起身退下。
「宮臣語。」
「教主。」
「本尊離開的這段時間,教中所有的事物都有你來打理。」銀月是在命令而不是在商量,即使宮臣語是他的師弟。
「是,屬下定會好生的打理教中的事務,不知道教主還有什麼吩咐。」宮臣語深深的凝望上位那個舉止高傲的男人,或許有那麼一天他會放下仇恨,選擇平淡的生活,但是,在他沒有放下的時間裡,他會陪在他的身邊,一直一直的陪著他。
「沒有。」銀月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若大的正廳,銀月手撐著腦袋,深閉雙眼,深究回府的事情,他離府已經八年了,仍然忘不掉當初的點點滴滴,那深入骨髓的恨意已經讓他無法自拔。
所以為了這個目標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事情解決不了,那麼他一輩子都要在痛苦與仇恨中活著。
既然這樣,就要加快行走的腳步,讓該死的人快些死去,讓這個世界混亂變得血腥,讓殺戮的味道變得更精彩絕倫。
這就是銀月,一個不要江山不要美人的邪魔,他喜歡站在高處俯瞰血雨腥風,喜歡聽到隨處可見的哀鴻遍野。
三日後,午時。
夏侯丞起身前腳踏出房間,雙眼邊瞧著府裡下人來來回回小跑大跑的熱鬧場面,不由的提溜著一直在做指揮夏侯清明問道:「喂喂喂……老五,這是在幹什麼?一大早上的張燈結綵,難道老頭子想開了,願意娶妻了?」
「二哥,你在胡說些什麼?張燈結綵是因為今日是六弟回府的日子。」夏侯清明真是服了夏侯丞,明明近來幾日,府裡都在談論夏侯裔的事情,為什麼只要他到了今日還什麼都不知道。
聽夏侯清明這麼提醒他這才算想起來,老頭子的確跟他說過老六要回來的事情,至於當時說幾天回來是真的忘了,因為跟他沒關係,不過現在看他們的所作所為簡直太傷他的心了。
「你們也太偏心了吧?我從風流山寨回來從來沒見你們這樣迎接我。」
「二哥,別在府上提你的風流山寨行嗎?待會父親聽到又要大發雷霆,你劫財父親可以幫你還回去,你說你劫色這讓父親如何還?」夏侯丞這些年在外的所做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色性不改,不管誰說教都是不聽,一心一意的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夏侯丞聽言蹙眉,他非常不喜歡夏侯清明的話:「喂喂喂……老五你這話說的,二哥就不愛聽了,誰讓老頭幫我還了,那些姑娘們是自願與我**一刻,又不是我強迫的,你也知道你二哥的魅力,用得著還嗎?她們巴不得跟我再度**。」
「二哥!在父親面前最好不要再這樣說,不然又要家法伺候。」夏侯清明一向好脾氣,也被他氣到了,對於這個二哥他能最的只有提醒。
「行了!行了!你忙吧,我要出去轉轉。」
「今日六弟回來,父親吩咐誰都不准離開府門半步。」夏侯清明不得不提醒某人。
「老七呢?」夏侯丞無緣的的問了一句。
「去皇宮了。」夏侯清明回答。
夏侯丞心下得意的奸笑,臉上表現的卻是浮躁與哀怨:「什麼啊,老七都出去了,為什麼不讓我出去,偏心,我走了!」
「二哥!七弟是御前帶刀侍衛當然是要出去的!你…你回來…二哥……」夏侯清明衝著夏侯丞的背影叫喊著,結果留給他的只是幾個再見的手勢。
「教主,屬下與玄霄等一直會在暗處守著。」花影望著眼前相貌完全改變的銀月,心裡有許些不適,但,說出話的一樣是那麼的恭敬,對他來說即使他的樣貌改變了,但那雙不滲帶一絲情感的冰眸,永遠的是那麼的震懾人心。
「不用,本尊自有本尊的想法,你們守在這裡便可。」銀月從上位上走下,傲然妖異的紫衫已經蛻換成白色,但那身不可置疑的霸氣仍然存在。
「教主……」
「準備馬匹。」銀月冷音阻斷花影的話。
「是。」花影接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