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請記住本站的網址:。」銀月望著從天牢中走出的藍衣,第一次面對面的跟他對視,才發現當初那個在自己身邊玩耍的小傢伙真的長大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似乎從青衣離開他以後,他不在相信任何人,即使是眼前這個救了他的人,他也不相信。
「一月還認識嗎?」分開的時候他才六歲,銀月根本不確定他到底還認不認識自己。
「一月……一月……」藍衣呢喃著這個名字,記憶不由的開始倒轉。
「一月還活著嗎?你知道他在哪嗎?帶我去找他!」藍衣著急的拉扯著銀月的衣衫,面上是說不出的著急。
「我是。」銀月肯定道。
藍衣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相貌異常俊美的男人,抓著他衣衫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緊,仰望著他:「你是?你是真的是一月?我該如何相信你?」
「我是。」同樣的話銀月又重複了一遍,接著便伸出手臂掀開了寬大的水袖,露出凝脂的肌膚,小肘處有一個淺灰色的梅花胎記,很小卻很清晰。
藍衣難以置信的抓住銀月的手臂,盯著他手臂上的梅花胎記,頓時大哭了起來:「一月……啊……你真的是一月……」
銀月沒想到這傢伙會突然大哭,而且四周還有他人在,讓他著實的為難了一把:「走吧,別哭了,以後我會保護你。」
「一月!」藍衣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依偎著他,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銀月輕點他的頭,寵溺的笑了:「還是個愛撒嬌的小孩子。」
「一月你不會離開我了對嗎?」藍衣害怕了患得患失,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銀月搖頭,拉開了二人的距離,認真道:「不會,我會一直保護你。」曾經做不到的事情,我發誓以後一定要做到,現在就是他實現自己誓言的時候。
藍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確來說,他仍是覺得很不真實,他的一月沒死,還說要保護他,是真的嗎?不是做夢嗎?
「亦生……走吧……」銀月說出這話的時候,很溫柔很溫柔,雖然沒有笑,卻的的確確的能感覺滿滿的愛意。
「好。」藍衣跟著銀月,踱步而走,只是『亦生』這個名字,究竟有多久沒有人喚過了,毋容置疑他真的是自己的一月,因為知道他名字的人都已經死了,終於他回到了一月的身邊,看來上蒼還是會可憐他的。
深夜……
「娘子……幻兒……來嗎來嗎……就一次最後一次……」伊雲時今日又露宿皇宮,對於這個三天兩頭露宿在皇宮的人,夏侯幻的選擇就是把他踢出去。
「你已經說了三次最後一次了,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夏侯幻要困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早知道不讓他留在這裡,就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每次他留宿下來,自己的身體就被折騰的三兩天恢復不過來。
好吧,伊雲時承認自己說了很多次,但是不這樣說他會願意嗎?其實同樣的方法可以多次用很有效的:「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保證!用我的人格保證!」某人做出發誓的動作。
夏侯幻一臉無語之態:「你用人格保證?伊雲時你什麼時候有過人格?人格在你眼裡是什麼?你知道嗎?」
伊雲時點頭,其實他心裡實在搖頭,什麼破人格跟他沒關係,重要的是能吃著肉:「有,我怎麼會沒有人格呢?很滿的。」
「信不信讓人把你抬出去。」大半夜油嘴滑舌的,夏侯幻實在聽下去了。
伊雲時你在夏侯幻的身上,雙手是一陣上下挑逗,外加撒嬌:「不要……難得我留下一次,你就讓我在做一次吧,好幾天沒有從裡到外的吃你了,心裡直癢癢,你不難受嗎?」
「朕記得你昨日留夜了。」夏侯幻推開了伊雲時的手,跟他拉開了距離。
「沒有……你記錯了……」
「伊雲時以後朕都不允許你留宿在此。」夏侯幻背對著伊雲時,冷冷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伊雲時一臉的莫明奇妙,倆眼直勾勾的盯著夏侯幻的背影。
夏侯幻微閉著雙眼,就當沒聽到。
「啊……皇上吃干抹淨不要我了……啊……」伊雲時緊抱住夏侯幻的身體,開始在若大的龍床上打滾耍賴,根本沒打算讓他安生的入睡。
「滾!給我滾出去!」夏侯幻一腳把伊雲時踢了下去,本來可以跟他和顏悅色的說話的,沒想到他非逼自己出手,真以他是好捏的軟柿子嗎?
伊雲時被踢下床後,便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指責某人:「啊……夏侯幻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夏侯幻你當了皇帝你就這樣對我,夏侯幻你根本不愛我了是嗎?夏侯幻你……你太傷我的心了,我要離家出走!」
「哼!」離家出走,夏侯幻根本不相信,這傢伙離了自己一個時辰都不行,還離家出走?鬼信!不理他繼續睡覺!
伊雲時一件自己鬧騰也沒用,頓時安靜了,也不上床了,就干坐在地上,一臉憂傷的望著夏侯幻的背影。
夏侯幻就這樣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早朝時間了,奇怪的是沒見到伊雲時的人?
「來人!」
「皇上有何吩咐?」收在外的公公走了進來。
「丞相大人去哪裡了?」
「小的不知。」公公恭敬回答。
「不知?」夏侯幻鬱悶,這人一般留宿都是跟自己一起起身的,怎麼這會這麼自覺,自己起來走了。
「下去吧!」夏侯幻揮手。
「是!」
夏侯幻想不到的是伊雲時這次跟他來真的了,上了早朝也沒發現伊雲時的人影,這下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想到這人真的這麼幼稚跟他鬧彆扭,不就是沒讓他做嗎?至於嗎?改天做有什麼關係嗎?反正他們二人在一起的時間還很長。
「哎……」夏侯幻歎息,下了早朝後,換上便服朝丞相府駛去,這丞相無端不上朝他不責罰不說,還要親自去哄,要是讓他人知道,他這個皇帝還有什麼威嚴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