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伊雲時托起夏侯幻的身體開始朝床的方向行走,當時他的想法真的是很純潔很純潔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只是……某人在幫夏侯幻脫衣服的時候,某處不非常不爭氣的起來了。
這也難怪,自四年前那也破了之後,一直未曾碰過他人,這會兒,美人臥在榻間任由自己擺佈,能沒有感覺嗎?如果沒有感覺他就不是男人了。
怎麼辦呢?到底是上呢,還是上呢?伊雲時瞧著自己的某處,又看看喝的酩酊大醉的夏侯幻,在望望他胸前的那片無限的春光,如若凝脂的肌膚散發著勾人的荷爾蒙氣息,啊……眼睛要爆了,身體也要爆了。
怎麼辦……伊雲時直勾勾的望著夏侯幻,喉結不受控制的滾動,然使他一次次的嚥著唾液。
終於,某人,決絕的轉身毫不猶豫的選擇關上了房門,熄滅了燭火,大步且猴急的踏向榻間。
那一刻,一張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床上,某只色狼急喘息的扒著夏侯幻身上僅剩的衣物,當真是說不出的猥瑣。
隨後把人扒光了,伊雲時還略有些緊張的望著已經沒有意識的夏侯幻,不要臉面的問了一句:「我可以嗎?」
伊雲時竟然這樣問了,他肯定也在心裡替夏侯幻回答了,答應百分百的是可以,他是誰了,肖想人家四年了,這種情況來如若不來點實際的,估計就成柳下惠了。
夜黑風高,屋內黑暗,某只色狼,趁著人醉無意識,開始在夏侯幻身上想盡辦法的搗鼓著,目的當然是為了二人的『性福』著想。
期間,夏侯幻除了昏昏欲睡之外中途也曾睜開過眼睛,只因有輕微的夜盲症,看不清楚是誰在他身邊,加上身體的舒服程度遠遠的超過了理智,所以,很快的某人就被攻陷了。
在伊雲時未動身之前某只餓極了的色狼,簡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的來滿足夏侯幻,最後都為他用上了口技,目的就是要讓他沉淪。
窗外,圓圓的月亮高掛在無際的夜空,漂浮的秋風使樹枝輕微搖擺映在窗戶上,而房間內,兩道黑色的身影,卻在那一刻的相溶而情動。
一時間,榻間一個擺動一個迎合,來來去去,上上下下……聲音是一會斷斷續續……一會嬌媚……一會高昂……
「啊……」
經過幾輪戰績,夏侯幻現在的意識已經是半醉半醒,他真的看不清在自己身體上奔馳的人是誰,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一直一直在傾襲著他的身體。
怎麼辦?怎麼辦?他想掙扎,他拿見……但他的意識因為那人的動作,在一點又一點點的流失,甚至可恥的身體還在迎合他的動作。
四年了,伊雲時再次品嚐這副身體,果然跟四年前一模一樣,甜的讓人不捨的離開,甜的讓人想要一輩子都埋在裡面。
「幻……娘子……」
忍不住的是悸動,受不了的是刺激,忘不掉的是心,這一夜的所有,在伊雲時的腦海裡播放了千千萬萬遍,現在終於實現,他如何不愛,如何不好生的伺候著他……
「嗯……啊……」
隨著擺動的身子,夏侯幻的聲音一點點的剝奪了伊雲時所有的理智,清除了他的小心翼翼,讓他毫不忌諱的狂野起來。
這一夜,對於伊雲時來說就像是一個夢,一個他期盼了四年的夢。
而,對於喝的酩酊大醉的夏侯幻來說,卻是一場噩夢,一場他醒來就想殺人的噩夢。
四年前上他的那個人還沒有抓住,現在又一次被上,是個男人都想殺人。
第二日,勞碌一夜的伊雲時聽著外面的雞鳴聲,神色慌張的起了身,透光微弱的光亮看著還在熟睡的夏侯幻。
伊雲時心下免不了一陣盤算,心裡歎息幸福的時光過得總是那麼的快,怎麼辦?他不想上了二次就沒命,更何況夏侯幻一定不會聽他解釋,便會一刀刺過來。
逃……不逃……逃……
「唔……」就在伊雲時在逃與不逃之間做選擇的時候,夏侯幻痛吟的翻了身體,坐起身來的伊雲時心嚇的差點停止跳動。
跑!那一刻伊雲時決定了,這事以後他一定會跟夏侯幻解釋,然後告訴他自己為什麼要跑,反正現在肯定不能留在這裡解釋!
最後伊雲時還是偷偷摸摸的起了身,然後偷偷摸摸的開始翻找自己的衣衫,大概穿的七七八八的時候,悄悄的走出了房間。
卻不想,他的那塊玉珮落在了床上。
再一次偷偷摸摸的從雨花樓出來,站在街道上望著那間讓他回味無窮的房間,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也許自己真的是個混蛋吧,兩次了……
伊雲時最後歎息一口,轉身哼唧了一句:「哎……為了小命,還是回家吧!」
******好吧,怕被河蟹所以不敢寫,等下次寫的時候,我想就會比這激情了,親們就將著點看吧,反正時時跟幻幻是睡了。